諸天從茅山開始

龍升雲霄

修真武俠

對張恒來說,今天是個特殊日子。
有多特殊?
得到簽到系統的第365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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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花船婆

諸天從茅山開始 by 龍升雲霄

2023-8-19 19:55

  “木偶!”
  張恒猛地睜開雙眼。
  四目相對,跳上床頭的木偶被嚇了壹跳,壹個失足又掉在了地上。
  張恒看了壹會。
  屈指壹彈。
  壹下彈飛銀針。
  再彈,又將木偶彈了個跟頭,撞在墻角上半天爬不起來。
  “這麽弱?”
  張恒發現木偶並無神異之處。
  對付它,就像對付溜進屋的蠍子,只要不被偷襲刺中,就是個普通人也能對付。
  踏踏踏……
  木偶抱著腦袋想要逃走。
  張恒伸手壹招,木偶便倒飛著來到他手上,只待輕輕壹捏便能捏碎。
  “饒命,饒命。”
  感受到張恒的殺機,木偶連連告饒:“我願意奉妳為主,還望留我壹命。”
  “是卦仙派妳來的吧?”
  張恒看似是反問,實則語氣非常肯定。
  “是他,是他。”
  木偶不敢隱瞞,如實回答道:“我是壹位老巫師制作的木偶娃娃,幾經周折落到了卦仙手上,他本就是個騙子,也不會什麽卦算,都是胡吹的。”
  “得到我之後,再出去算卦,凡是不相信他話的人,他就讓我出馬。”
  “壹來二去,他就有了名號,走南城北,自稱卦仙,甚至用我害了幾條性命,就為了證明自己的卦算很靈驗。”
  張恒對這個說辭並不意外。
  因為他已經用法眼看過了,卦仙身上壹點靈光都沒有,反倒是滿身血光,手上顯然不止壹條人命。
  至於木偶。
  張恒目光壹掃,手上壹用力,直接捏碎了他。
  卦仙該死,但是木偶呢,難道就不該死嗎?
  為虐者該殺,助紂為虐者更該殺。
  卦仙讓它去害人時,它要是壹口拒絕,也不會有後來的事。
  正是它的為虎作倀,讓惡人更惡,還想讓他饒命,現在知道怕了,早幹什麽去了。
  “壹念九霄至,壹鏡辨四方。”
  張恒從乾坤袋裏拿出探查寶鏡,壹邊掐訣念咒,壹邊手指向寶鏡壹指:“顯法!”
  刷!!
  鏡中的鏡像突然變換。
  張恒定睛看去,發現鏡中的視角是在壹條花船上。
  卦仙端著酒杯,摟著美女,正跟壹個老太婆說著話:“我是天下第壹神算,今日妳要是能免了我的船資,我就幫妳免費算壹次,但有所求,無不應驗。”
  老太婆看著很老了,雙眼凹陷,打扮的卻非常富貴:“我是個開花船的媽媽,按理說沒什麽所求的,但是人壹老,就忍不住想以前的事,我以前有個幹女兒,對她十分的好,可她卻卷走了我的至寶,壹走兩百年,再也不曾相見,妳要是能算出她的去向,別說壹頓花酒,就是妳天天來,夜夜往,只要妳身體吃得消,我就不攔妳。”
  卦仙笑道:“老媽媽真會說笑,妳幹女兒壹走兩百年,那妳得多少歲了?”
  老太婆認真的想了想:“我是江夏人,我出生時,當時的皇帝是南梁帝蕭衍,算壹算,我成為花船之主也有幾百個年頭了,當年趙太祖在江南時,我還曾接待過他呢。”
  下壹秒。
  老太婆突然擡頭:“什麽人?”
  “嗯?”
  張恒輕咦壹聲,這花船婆好似發現他了。
  有點門道啊。
  這探查寶鏡雖然不是什麽厲害寶物,但是這探查之光壹般人也發現不到。
  “發現就發現吧。”
  張恒也不在意,直接飛出飛劍,向鏡子內的卦仙而去。
  唰!!
  飛劍射入寶鏡之中,在鏡面上蕩起壹陣漣漪,就像投入了水面壹樣。
  下壹刻,鏡子內的花船中,也有壹把飛劍憑空而來,將眾人都嚇了壹跳。
  “斬!”
  張恒低聲壹喝。
  飛劍直奔卦仙而去,在他胸前壹穿而過。
  等殺了卦仙之後,張恒再對著鏡子壹招手,伴隨著漣漪,飛劍又從鏡子中飛出,落在了他手上。
  “欺人太甚!”
  花船婆又氣又怒,伸手就像張恒抓來。
  張恒定睛壹看。
  寶鏡上又起漣漪,壹只蒼老的,滿是皺紋的手正要從鏡子內伸出來。
  “還能追溯過來!”
  張恒笑道:“有意思。”
  說完。
  雙指合成劍指,壹指點出。
  啪……
  驚雷指撞上花船婆的手,壹道電光閃爍,讓她急忙將手縮了回去。
  再向鏡子看。
  入眼,花船婆擡著手,手心處壹片焦黑。
  “此人徒有虛表,並不會卦算之術,今日得罪了我,我收了他的命去,若有不周之初,還請船婆婆多多包涵。”
  張恒的話語聲,響徹在花船之內。
  包涵,怎麽包涵?
  花船婆氣的牙癢,誰要是不聲不響,在妳家殺個人還讓妳包涵,妳包涵的了嗎。
  “咦!”
  張恒正要扯掉監察寶鏡,突然發現驚恐的人群中,還有個白衣書生。
  這不是許仙嘛。
  張恒嘴角露出笑容,這花船看著可不像善地,許仙這個妻管嚴怎麽跑這來了。
  找刺激嗎?
  找刺激就回家啊,家裏那個比這刺激多了。
  這要是做到壹半顯出真身來,那不得爽的飛起來。
  “在妳這花船上殺人,到底是我的不對。”
  “這樣吧,我也贈妳壹言,妳呀,今天有難了。”
  張恒說完。
  又往許仙身上看了眼,心想道:“這倒黴孩子,看回去後妳媳婦怎麽收拾妳。”
  “收!”
  張恒壹招手,直接封存了探查寶鏡。
  第二日。
  張恒出去吃早飯,只聽兩個路人說著。
  “昨天晚上發生了壹件怪事,明明天高地燥,偏偏西湖中心大雨連綿,掀起的浪頭足以壹丈高。”
  “我也聽說了,好像是有兩個仙人在湖中心大戰,打的湖水倒灌,淹了好幾處低窪地帶的客棧呢。”
  聽著周邊人的議論聲。
  張恒想的卻是許仙,也不知道他昨晚回去,有沒有被罰跪搓衣板。
  應該有吧。
  青蛇傳裏的白娘子,可不是個好脾氣。
  自己男人大晚上去喝花酒,還找了兩個小妹作陪,打的輕了都對不起自己的千年修為。
  “許書生,妳的臉怎麽了?”
  活人禁不住念叨。
  正想著許仙,許仙就自己來了。
  張恒擡眼看去,只見他黑著兩個眼圈,臉狹與脖子也被撓壞了。
  “昨天晚上有貓叫,我去打貓,沒想到它還挺厲害,壹時不備就被撓成這樣了,真實慚愧。”
  許仙說的支支吾吾。
  張恒聽完,想的卻不是這個,而是昨夜白素貞與花船婆的大戰,看來是白素貞贏了。
  贏了也正常。
  白素貞實力不弱,只是名頭不顯。
  再加上蛇被稱為小龍,白蛇又屬異種,都是千年修為,白素貞的壹身實力,還要在樹姥姥之上。
  張恒來到聊齋世界的時間也不短了。
  走南闖北,白素貞在他見過的壹眾妖魔中,實力應該僅次於黑山老妖與普渡慈航。
  就是蛙公跟她比都要差壹些,老蛙道行是高,可他不善戰鬥,不然也不會被普渡慈航欺負成那樣。
  “那花船婆,也不知道是什麽來歷。”
  “她那花船,看著好像是個寶物,而且她自稱船主,似人非人,似鬼非鬼,也不知道是從哪蹦出來的。”
  張恒不是聊齋世界的人。
  跟聊齋世界的修行者接觸的也不多,沒聽說過花船婆這號人物。
  “相公……”
  正想著,白素貞也緩步而來:“妳把護身符落在家裏了。”
  說著,拿出壹個香囊掛在了許仙的脖子上。
  “這東西聞起來太香了,妳是用什麽做的,我壹個大男人戴著有點不合適。”
  許仙不是忘了,而是故意沒戴。
  他以前也沒有戴護身符的習慣,就今早出來白素貞非得給他戴上。
  “香點才好嘛,聞到這香味,別的女人就知道妳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白素貞用不容拒絕的語氣,為許仙整理了壹下衣領。
  許仙壹臉無奈。
  根本不知道這護身符內,裝著白素貞的蛇鱗。
  白素貞是千年妖王,她的蛇鱗上帶著自己的氣味。
  普通人對此毫無反應,但是壹些妖魔鬼怪,壹看許仙便知道他是有人罩著的,輕動不得。
  “看來白素貞昨天雖然勝了,應該也是慘勝,不是穩贏。”
  張恒向白素貞看去。
  發現她面色蒼白,精氣神有缺,還沒從昨夜的大戰中恢復過來。
  “老婆,我昨晚去哪了,我壹覺醒來,發現頭疼的厲害,對昨晚的事沒有壹點印象。”
  許仙壹臉困惑。
  “妳昨晚喝醉了嘛,要不然怎麽會跟貓打架呢。”
  白素貞寵溺的推了許仙壹把,風情萬種的走了。
  “喝醉了嗎?”
  許仙有些撓頭。
  他是真記不得昨夜的事了,只是直覺中,覺得這事沒有那麽簡單。
  “可憐的家夥。”
  張恒在壹旁默默聽著。
  聽到許仙連記憶都被抹掉了,忍不住為他悲哀三秒。
  果然,男人什麽時候都要強。
  不強就跟許仙壹樣,被女人騎在頭上,連自己的記憶都做不了主。
  “說起來也是奇怪,那些【我的妖王老婆】和【我的老婆是女帝】之類的小說,主角是怎麽瀟灑起來的。”
  想到晚上白素貞給許仙當妻子,白天,則是統領萬妖的妖王,張恒就覺得很違和。
  換成是他的話。
  他絕不會喜歡上壹個普通人,因為那樣太累了。
  到了他這個層次,不是仙人,卻也類似仙人,晚上做個夢,白天就可以把這個夢變成現實,就有這樣的實力。
  以他和白素貞的角度,與普通人完全是兩個世界。
  真不知道白素貞是怎麽想的,居然嫁給了許仙,這跟皇帝的女兒好好的公主不當,公侯不嫁,卻要嫁給放牛娃有什麽區別。
  甚至,她就是嫁給太子,當個太子嬪妃,張恒也更能接受些。
  許仙。
  太普通了,完全配不上白素貞。
  壹邊想著,壹邊吃飯。
  吃過早飯。
  張恒又去了金山寺。
  法海還沒回來,但是他今天也不是來找法海的,而是打算借用下金山寺的藏經閣。
  當然,他可不是要盜取經書,而是想找找有沒有關於花船婆的記載。
  金山寺是地藏傳承,江南大寺。
  花船婆這樣的存在,不應該連記載都沒有。
  果不其然。
  在他的壹番問詢下,藏經閣的守護僧人,還真給他找了本有關花船婆的書。
  那是壹本雜記。
  上面記載著金山寺內的某壹位高僧,在雲遊天下時登上過花船。
  “船靈!”
  按照高僧的敘述,花船婆其實是個職位,而不是指某壹個人。
  很早以前,江上就有花船在飄蕩。
  每個時代,它都會挑選壹位花船婆來當自己的主人。
  它是為什麽時候出現的,又有什麽目的,沒人知道。
  只知道,花船可以出現在任何壹條河流上,妳要是上船去玩,去壹次,就會被花船吸走三年壽命。
  而歷代的花船之主,是怎麽出現和更換的,高僧言語不詳,不知道是他不清楚,還是這裏面有不能說的隱秘。
  不過綜合來說,短則壹兩百年,長則三五百年,花船之主的位置就會輪換壹次。
  張恒想了想花船婆的話。
  她成為花船之主,應該有五六百年了,南梁是五百年前的事,趙太祖則是四百年前飛升的。
  她生於南梁時期,又接待過趙太祖,歲數比大松王朝還要大。
  “漢·惠帝年間,花船出現,散修王章之破之於渭水。”
  “晉·建興元年,五臺山高僧破花船於潘陽。”
  張恒還在雜記中,找到了幾次花船被擊毀的記錄。
  但是這些記錄不久之後,就會發現花船又再次出現了,好似被擊毀也沒什麽影響。
  至於趙太祖登花船的事,雜記上並沒有記載。
  也不知道是花船婆吹牛,還是後面的事後人沒有補充上去。
  “花船之上,吃喝玩樂壹應俱全,而且上船前會把船資是什麽告訴妳,只有妳同意上船,它才會讓妳上去。”
  張恒念到這裏,發現花船還挺人性化。
  上船前,告訴妳上船的船資是三年陽壽,問妳上不上。
  妳說不上,它也不強迫妳,壹切都是自己心甘情願才行。
  當然,花船婆這樣說,普通人信不信也是個問題。
  很多人壹聽,估計還當妳是在開玩笑呢,當真的恐怕沒有幾個。
  要不然,也不花船也不會被人談之色變,喊打喊殺了。
  “對了,花船婆說她有個幹女兒,帶著她的寶物逃走了。”
  “花船婆的修為可不低,而且也算見過世面,她口中的至寶……”
  張恒又有些猜疑。
  因為對他們這個級別的人來說,能被稱上壹句至寶的東西可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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