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送陶子到住處的樓下的時候，我渾身都在顫抖，沒有幹涸的尿液在冬天裏折騰的我渾身都在顫抖，已經濕透的上衣和胸口內濕噠噠的，感覺總是有冷風在吹壹樣。
　　還有壹個星期就是除夕夜了，陶子在車上怔怔看著我，沒有要走的意思，我有點疑惑的看向她，她盯著我的眼睛：“妳不打算和我說點什麽嗎？”我的眼神黯淡了壹下：“陶子，再給我點時間。”陶子咬了咬嘴唇：“妳覺得妳已經攤牌了，她還會讓妳再繼續和我接觸嗎？”她當然就是指林夢，我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陶子，我是認真的，但是，林夢的高度真的不在我的能力範圍內，她不願意放手，我現在真的沒有壹點辦法。”
　　“帶我走吧。”她的眼神又壹次倔強起來。
　　“嗯？”我措手不及。
　　“現在，上去收拾東西，我跟妳走，隨便去哪裏。”她是認真的，只是看那個表情就知道了。我跟著慌張起來，不敢去看她，現在還不行，真的還不行，“許南喬！”感受到了我的退縮，陶子咬著牙語氣急促起來。怎麽辦，我到底該怎麽辦，陶子的要求很簡單，現在帶著她走。
　　這就意味著我要放棄這個城市裏的壹切，我從畢業到現在好不容易在這個城市裏積累出來的資源和人脈，放棄我的工作，放棄我現有的東西，然後帶著她到另壹個地方重新開始，這還沒完，陶子和我私奔了，小安會怎麽辦，於秋又會怎樣，而且現在的社會那麽發達，以林夢的能力想要調查我，找到我太簡單了，我現在帶著陶子走就等於和林夢宣戰，而且，我真的不知道被林夢呵護得錦衣玉食的陶子在我這裏到底能不能幸福。
　　我更怕有壹天因為自己的能力不足讓陶子後悔，讓陶子厭倦。而我顧慮的這壹切我不相信陶子沒有想到過。
　　我的天真和無知已經讓我錯了壹次，我不想再做錯了，我似乎完全的低估了林夢對陶子的感情，但現在，我的腦子裏亂成了壹團，看著壹臉倔強到偏執的陶子，唯唯諾諾中還是搖了搖頭：“陶子，我現在真的沒有辦法就立即帶著妳離開！”
　　說到底我根本沒有為陶子奮不顧身拋棄壹切的勇氣。
　　可我似乎忘記了，對於陶子來說，敢這麽跟我走她又用了多大的勇氣。
　　“妳從來就沒想過要帶我走對不對！妳從來就沒打算和我在壹起對不對許南喬！”陶子的表情忽然痛苦起來，帶著哭腔搖頭。沒有，我真的沒有這麽想過，可是，可是現在我們面前的重重阻礙太多了，我還想起林夢說過的那句話，我就是個用下半身說話的俗人，如果不是陶子那麽美，也許我真的不會和她在壹起，壹切的壹切也都不會發生。
　　人在意識到自己的平庸，承認自己的缺點是個漫長而煎熬的過程。我無力的搖頭：“不是的，陶子！再給我點時間好不好！我真的沒放棄！我真的沒有放棄！只要有機會，我壹定會帶妳離開的。”
　　“其實。。。妳還舍不得林夢，舍不得現在可以同時享受兩個女人的快感對嗎。妳甚至還舍不得安琪，舍不得這個城市裏的壹切對不對？”陶子的疑問直擊靈魂，我被問的壹怔，眼皮子垂落下去。她的話像刀尖壹樣壹句句的紮進我的心裏：“和我走了，妳要背負風險，妳要放棄辛苦打拼了多年的事業，還要和她為敵，而現在，妳可以享受她帶給妳的壹切，還可以同時擁有我和她。所以，妳肯定不敢也沒打算和我走對不對？”
　　真是醜陋啊，在人性被揭露以後。
　　我沈默著，算是默認了。
　　“呵呵。”陶子淒然壹笑，所有的辯解都是徒勞的，陶子遠比她的外表要成熟睿智而又敏感。
　　。。。
　　“我先上去了。”直到陶子的聲音又壹次在耳邊響起，我才回過神來，追著她下車，拉著她的手：“對不起陶子，我現在不是十七八歲的年紀了，我顧慮的太多了，真的，妳給我點時間可以嗎！我需要妳給我時間！”陶子搖搖頭：“成熟就是膽小和自私嗎許南喬？”我又被質問的啞口無言，看著陶子離去的背影，是多麽的孤單又讓人心疼。
　　哎，怎麽又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那天晚上我做了個噩夢，夢到陶子和我拉著手，被小安於秋還有林夢的手下那壹批人追趕，陶子忽然放手說許南喬妳好無能，我和妳過的好辛苦，妳快滾吧，我後悔跟著妳了，然後我看著她走近別人的懷裏。好像是林夢，我撲過去的時候摔倒了，陶子壹邊和她特別親昵的說笑，壹邊把我踩在腳底。。。
　　第二天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渾渾噩噩的，感覺這個夢像是在預示著什麽壹樣，我真的怕，怕以後會發展成夢裏那樣的結局。給陶子發信息不回，打電話也不接，我知道她生氣了，更怕她會和林夢吵架，壹整天都提心吊膽的。那種滋味也很不好受，壹切看似風平浪靜，可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但我和陶子目前只能冷處理了，因為公司放假了，還有幾天就除夕了，我回了家，期間林夢給我打了個電話，居然破例的關心我的近況，而且再壹次邀請我年後到她那裏去工作，我知道林夢也有危機意識了，她能不計前嫌得繼續邀請我不是因為我有魅力她有多看重我，而是如果我跟著她，就等於近壹步的讓陶子死心，我在，陶子也走不掉。
　　某種程度上，林夢的做法是最好的選擇，我們三個人還可以保持著以前的關系，這其實也是我壹直希望的狀態，我甚至可以壹輩子不結婚，就這樣陪著她們，我是真的這麽打算過的。但很明顯，我不懂陶子，或者說我根本不懂女人，愛情是要有歸屬感的，更自私，更需要占有欲，尤其是陶子這樣的人，她也許需要的不過就是壹個完整的我，壹個完全屬於她的我。
　　我依舊婉言拒絕了林夢，但也沒有做其他的打算，先過完年再說。
　　我自己也不清楚是懷著什麽樣的心情回家的，總之特別壓抑，那幾天，陶子忽然就消失了，信息不回電話不接，我知道她在生氣，怪我的優柔寡斷，也怪我的膽小自私，可笑的是，這就是最真實的我，原本我自己最討厭的樣子。
　　又是壹個不點都不開心的年。
　　我唯壹能做的就是冷處理，讓陶子別那麽激進，說到底，我還是下不了決心，林夢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選擇了陶子，就等於選擇了放棄我打拼了多少年的事業，放棄那個我已經開始漸漸習慣了生活和工作節奏的城市，而且後遺癥還有很多很多，至關重要的壹點是，我根本不清楚陶子現在對我的感情到底是什麽樣的，她偏執，我更是如此，我根本不敢確定如果我們真的在壹起了，是否能幸福。。。或者至少安穩的走下去，我根本不相信被林夢這樣的大老板當金絲雀養過的女人可以和我甘於平庸。
　　可是我又低估了女人在感情上面的瘋狂。
　　年初三的晚上，親戚竄門剛回家的我窩在沙發裏，很壓抑，這個年過的心不在焉的，總覺得隨時會有事情要發生壹樣，於是，電話忽然在身邊炸起來的時候被嚇了壹跳。清晰的兩個字，林夢。我自然認為林夢不可能有閑情逸致到會來給我拜年，惴惴不安的接起電話後，我懵住了。
　　只有壹句話，“下樓，我在妳家樓下。”
　　真他嗎刺激啊，似乎身在異鄉的人總會有這麽壹種錯覺，那就是家裏和所呆在的城市完全是兩個世界兩個模樣，人也會有兩面，所以當林夢出現在我家樓下的時候，那種恍恍惚惚不真切的感覺又來了。其實我以前真不是壹個膽小的人，囂張跋扈，目中無人，吃過很多虧了，變得患得患失了，但依舊覺得自己骨子裏是有份傲氣在的，但這壹切都毀在林夢手上，我怕她，發自內心深處的忌憚，卻又崇拜。絕對不是因為她的外貌，因為我說過第壹眼就沒把林夢當成美女，但漸漸的發掘到她身上的魅力，她的那種無與倫比的氣質之後，我真的開始折服，更畏懼膽顫她的手段，也許她並不是壹個壞人，但身上那種幾乎只有在男人身上才能找到的大氣，殺伐果斷真的讓我很震撼，成熟的人冷靜的可怕，可以把利弊權衡到極致，可以忍耐所有感情來達到目的。這就是林夢給我的感覺。
　　陶子除外。
　　所以看到倚靠在悍馬旁邊的那壹襲黑亮的風衣的時候，我莫名的開始亢奮起來。光線不是很清晰，但林夢那張臉依舊耀眼，尤其是那標誌鮮明的濃眉，國人都愛清秀可人，我也不例外，但唯獨林夢，濃妝
　　重抹，大開大合，不會讓妳覺得有壹點點的膩味或是過度，標準的壹字劍眉，高鼻梁厚嘴唇，我的天為什麽這樣的女人在我心裏比陶子還要驚艷。
　　風衣下毫無例外的是壹雙壹直包裹到大腿的長靴，纖細筆直，但凡是靴控壹定會第壹時間興奮起來。我啃啃巴巴的問她怎麽會來這裏，林夢面無表情的擡頭：“查壹個人很難嗎？”我隨即搖頭苦笑，對她來說，查到我的老家地址自然不是什麽難事。然後在她的示意下上車。
　　壹路無話，我搞不清楚她想要幹什麽，我連出口寒暄的心情都欠奉。
　　車直接開到了城區裏最高檔的酒店，跟著她下車，上樓，進屋，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甚至在開口的時候，她只是回頭看了我壹眼，我竟然被嚇的壹激靈，下意識的縮起了腦袋，我以為她會在走廊上給我壹個響亮的耳光，然而並沒有。
　　進門後，我關門，她進屋，丟下手裏的包，放下手機脫外套，脫衣服，壹氣呵成。不過幾秒的功夫，我還在傻傻站著的時候，她已經幾乎光了，三點式的皮質內衣，甚至還有。。。黑色吊帶絲襪，我的腦袋嗡嗡的響，她指著旁邊的沙發讓我坐上去，我就坐了，疑惑又驚訝的和她對視的時候，她壹邁腿，修長性感的長靴踩著坐墊爬了上來，我被嚇的把身體蜷縮下去，卻被她抓住頭發輕輕拉扯著，壹只靴腿彎曲著跪上我的肩膀，散發著皮革光亮的情趣內褲，對著我的臉抵了上來，我硬了，硬得壹發不可收拾，她扯著我的頭發把控著節奏：“好聞嗎？想繼續嗎？”說話的時候我的臉已經貼上了她的胯，隔著那層內褲，和她的私處針鋒相對，邊角裏開始滲出濃郁的分泌味道，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帶著好聞的香水氣味，林夢似乎對香水很專壹，所以那股特有的香水味我很舒服，陌生的是，她那麽幹凈精致的女人，私處卻散發著好像幾天沒有洗過的腥臊氣味，夾雜著尿騷，但就是這原汁原味的氣息，熏的我雙眼開始冒火，小腹開始火熱，這股味道直竄腦門，欲望，只有欲望。
　　我忽然迫切的想念那壹小撮陰毛了，就是林夢的陰戶上端那壹小撮油亮的陰毛，還有那鮮紅的陰唇，即便是被舔的綻開的時候，依舊緊湊，像花瓣，光是這樣的味道，我已經開始腦補，那漂亮的陰戶上泛濫著愛液，陰道口下和陰唇上散布著分泌和白帶的模樣了，這是壹個成熟的女人身體發育到極致，自然而然飽滿起來的性分泌物，讓人垂涎。
　　“想！”我忍不住用臉在她的大腿間摩挲，她居然也跟著我的動作輕輕扭動起來，我快爆炸了，體驗過無數次她冷艷高傲的壹面，原來她也可以這麽撩人。
　　“為了來找妳，我馬不停蹄的開了15個小時的車，小便的時候甚至沒有擦。”她語氣平靜，卻逐字逐句在我腦袋裏炸開，隨即內褲被輕輕拉扯開壹個邊角，快要看到了，更濃郁更滾燙的味道，我的鼻子已經貼了上去，輕輕的磨蹭了，真想把舌頭伸進去啊。“現在，又想尿了，怎麽辦？”她輕輕的按著我的頭前後搖晃，沒等我回答，她又補充道：“尿妳嘴裏？給妳喝好不好？”
　　“嗯！”我已經目空壹切了，眼裏只剩下那誘人的胯。
　　“那妳好好伺候我？嗯，先給我舔屁眼？”原來她是會勾引人的，我的嗎呀。
　　“哦，不過最近我有點上火，味道會很不好，妳還舔嗎？”我恨不得把臉都塞她的肛門裏去，然後她就分開雙腿，我的腦袋順著沙發倚靠下去，她雙手撐著沙發的靠墊，把胯對著我的臉壓了下來，在我的臉上開始用力的摩擦：“想不想？我知道妳想，我也想了，很少有男人像妳這麽會舔。妳的舌頭，天生就是用來給女人舔逼，吃逼水，喝逼尿的，是嗎？”
　　“是！是的！”
　　“叫我女王。”
　　“是的，女王！”
　　“妳想給女王口交，舔女王的屁眼，再喝掉女王的尿是嗎？”像是在舉行儀式壹樣，她的話語裏必不可免的帶上了加重的呼吸和鼻音，我的腦袋已經埋進沙發裏，被她的胯抵著，瘋狂的摩擦。
　　“是的！我想！女王！”
　　“那麽告訴我，陶子在哪？”
　　“啊？！”我有點沒反應過來，直到那香噴噴又腥臊的胯在我的臉上飛快的又扭動了幾下我才忽然叫了出來。驚訝中，我用力的把臉從她胯下伸出來：“妳說什麽？陶子怎麽了？”林夢的動作也跟著停了下來，對視中應該發現我沒有說謊。
　　“她會來找妳的，壹定。”莫名其妙中，她的胯又按了下來，可是我不淡定了，張嘴去問，被她的胯抵著：“妳。。。嗚嗚，妳說？陶子又不見了嗎？。。。嗚嗚。。。”
　　“閉嘴。”她按住我的腦袋，隨即擡腳，輕輕踩住我的臉，細長又鋒利的靴跟抵住我的下巴，生硬裏帶著刺痛的感覺，還有皮革的香味：“現在，妳要做的是，閉嘴，然後伺候我到高潮，懂嗎？”
　　“嗯。”我的眼神淡了下去，有點心不在焉，陶子又不見了？但我確實沒收到陶子的消息。
　　但很快，我他嗎就很無恥的把這件事淡忘掉了。因為林夢踩著兩邊的扶手站直了起來，這絕對是最美妙的欣賞角度，我記得第壹次在會所裏的時候，林夢也是這個姿勢，而現在，更誘惑，更有張力，因為她的動作輕佻誘人起來，左手輕輕的對著內褲邊角上的系帶壹拽，內褲順勢掉落下來。
　　“看看，上面的分泌多不多？我快來月經了。”她雙手撐著沙發後的墻壁，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壹股濃郁到好似發酵過的分泌氣味，我攤開那只系帶式的內褲，分叉口上，壹灘觸目驚心的黃白交錯的分泌物，“含進嘴裏，舔，我要看著妳把我的內褲舔幹凈。”
　　嗯，我大口大口的吮吸咀嚼著，高跟有恨天高，腿也有，就是林夢的這雙靴腿，岔開站在我的頭頂上的時候簡直無法形容，壹擡頭的時候，就看見那漂亮的陰道，果然，黏糊糊的，散發著壹股充沛也最新鮮的味道，陰道口裏，有壹灘白色的黏液緩緩的蠕動出來，林夢扒著陰唇，對著我輕輕的搓揉起來，她居然當我的面表演自慰？我的牙壹次次下意識的咬緊，因為嘴裏含著的是她的內褲。
　　“陶子會找妳的，這是利息。”
　　說了壹句模棱兩可的話，我還在躊躇的時候，她彎腰拽下了我嘴裏的內褲。
　　“嫌味重嗎？”她像是在我故意挑逗我。
　　我搖頭，她又繼續：“還是年前洗過壹次澡。”嗯，我知道了。“我會把它按進妳的臉上，讓妳的舌頭伸到我的逼裏面，會很鹹，很苦，很騷。”
　　我忽然明白了，林夢這壹招真是絕妙，特立獨行的誘惑。
　　“待會，妳還要幫我舔屁眼，很臭的，我上火。”
　　我已經要崩潰了，伸著頭就要抵上去，她也大大方方的壹彎膝蓋：“來吧。”
　　舌頭快要舔到的時候她忽然壹縮身體，到嘴的東西就飛了，我甚至已經能聞嗅到那股有點刺鼻的濃郁味道了，她歪著腦袋看我：“那麽想舔？妳現在的樣子比狗還賤。”
　　“求妳了！女王！”
　　“嗯，我改變主意了，先不要舔了。”我的臉色估計是瞬間就絕望了起來。
　　她呵呵冷笑壹聲，隨即又輕輕撫摸了幾下飽滿鼓起的陰蒂。
　　“先喝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