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亮劍當戰狼

寂寞劍客

歷史軍事

這是在哪?
環顧四周,王野壹臉茫然。
視野所及,都是光禿禿的裸露的黃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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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鋼鐵意誌

我在亮劍當戰狼 by 寂寞劍客

2022-7-22 21:17

  茶棚裏的其他茶客便轟然大笑。
  這些茶客都是戰狼中隊的隊員。
  甚至就連茶娘都是程月臨時“客串”的。
  在收到保衛科的情報匯總之後,王野足足花了壹天多的時間從中尋找有用信息,最終篩選出陽泉、井陘地下黨的兩條情報。
  先是三天之前井陘地下黨報告,
  有兩個日本浪人自稱是黑龍會的骨幹,曾經找到井陘雜貨鋪敲詐了兩瓶衡水老白幹及兩大包幹果,井陘雜貨鋪是地下黨的交通站,井陘地下黨負責人擔心雜貨鋪已經暴露,所以讓雜貨鋪的同誌緊急撤離並上報總部保衛科。
  再是昨天,陽泉地下黨又報告了幾乎同樣的消息。
  又有兩個日本浪人自稱是玄洋社成員,跑到陽泉地下黨開辦的飯館中來打秋風,把陽泉地下黨的同誌嚇得不輕,趕緊也上報總部。
  從兩份情報的描述,這兩撥浪人明顯不是同壹撥。
  但王野卻從中發現了壹個機會,那就是冒充浪人。
  井陘那麽多雜貨鋪,陽泉那麽多飯莊,可是短短三天之內,地下黨經營的雜貨鋪和飯莊就連續兩次遭受日本浪人敲詐勒索,由此可見日本浪人在華北五省早已經泛濫成災,所以冒充日本浪人混進太原憲兵隊去打探消息是風險最小的。
  畢竟,那麽多的浪人湧入華北,鬼子那邊也是甄別不過來。
  這個年代畢竟不是互聯網時代,身份戶籍信息上網就能查。
  真要是隨便來個日本浪人就要核實身份戶籍,那各個占領區的鬼子憲兵根本就不用幹別的事情了。
  不過在去太原之前,王野還是決定先跟日本浪人接觸壹下,別的不說,至少先見識壹下日本浪人的言行舉止吧?
  要不然學的不像就露出馬腳了。
  順便還可以弄兩個浪人的身份。
  所以,王野便帶著隊員趕來陽泉蹲守。
  剛才,進城盯梢的傳來消息說,有兩個浪人從北門出了城。
  王野就預判到這兩個浪人肯定會在路邊茶棚落腳,所以提前占了茶棚,專等著這兩個日本浪人自己上門來送死。
  ……
  這兩個浪人起先還沒有聽明白,反應過來之後卻是大怒。
  眼前這個中國人看著像個好人,其實蔫壞,這是在罵他們倆是畜生呢。
  “八嘎!”走在前面的內田八郎便立刻將太刀拔出,怒道,“妳們竟然敢侮辱大日本帝國的武士,死啦死啦的!”
  “妳狗日的罵誰?”
  那個兇悍的中國人壹下站起身。
  這個中國人壹站起來,內田八郎和頭山次郎立刻神情壹窒。
  因為他們吃驚的發現,這個中國人的身高竟然有壹八米多,比他們足足高了壹頭,這種身高上的壓迫感太窒息了。
  當下兩個浪人下意識後退兩步。
  但是退了兩步之後,兩個浪人便立刻又反應過來。
  不對啊,這裏明明是在日占區,他們日本人才是上等人,中國人是下等人,身為上等人又怎麽可以怕了下等人?
  “西內!”內田八郎暴喝了壹聲,壹刀照著魏大勇捅過來。
  魏大勇壹側身躲過,再然後照著內田八郎的咽喉就是壹掌。
  只聽喀嚓壹聲脆響,內田八郎便立刻扔掉太刀,雙手捂著自己咽喉倒地上,倒地之後還像離了水的魚似的撲騰。
  後面的頭山次郎見狀不由楞住,待反應過來之後轉身想跑。
  但是才剛剛轉過身,就險些撞在壹個人的懷裏,急定睛看,卻是之前罵他們倆是畜生的那個中國人。
  這個中國人自然就是王野。
  頭山次郎下意識的就想要拔刀,卻已經來不及。
  王野疾探雙手,壹把就摁住頭山次郎的腦門以及下巴,再猛然發力壹錯,只聽得喀巴壹聲響,頭山次郎的頸椎骨便被拗斷。
  王野再壹松手,頭山次郎便如爛泥般癱倒在地。
  抽搐幾下之後,頭山次郎和內田八郎便再沒什麽動靜。
  王野再壹揮手,程月便立刻拎著茶壺走到外面茶棚下,負責警戒。
  王野則蹲下身,開始翻找頭山次郎和內田八郎的和服,以及包袱。
  這真就是兩個騙吃騙喝的窮鬼,身上幾乎就沒有壹樣值錢的東西,包袱裏除了兩身換洗衣裳就再沒有別的。
  但是王野想要的兩樣東西都在。
  那就是這兩個浪人的身份證明。
  這紙身份證明其實就是身份證,上面寫有這兩個小鬼子的詳細的信息,還有兩張壹寸免冠照片,這個就必須得想辦法換掉。
  將身份證收好,王野招手示意幾個副隊長小隊長過來。
  “老呂,這兩具屍體交給妳處理。”王野先對呂常勝說,“記得埋遠點,別讓陽泉的鬼子偽軍給發現。”
  “明白。”
  呂常勝點頭道。
  王野又接著說:“喜子、根生、東子,還有四根,進入太原城之後的接頭地點還有接頭暗號,都記住了嗎?”
  “放心吧,都記住了。”
  王喜奎幾個小隊長紛紛點頭道。
  “那行,待會依次離開。”王野沈聲道。
  茶棚裏的三十余名隊員便立刻分成五撥,先後上路。
  王野和魏大勇最後離開,程月還不忘叮囑魏大勇道:“勇哥,小心啊。”
  “妹子,放心吧,不就是進太原救人麽,小事壹樁。”魏大勇笑著說道。
  程月抿著小嘴看著魏大勇不說話,魏大勇便有些懵,我這是說錯話了嗎?
  就在魏大勇壹頭霧水之際,程月卻忽然湊上來在魏大勇臉上嘖的親了壹口,然後轉身飛也似的跑了。
  魏大勇便咧開嘴傻笑起來。
  都走出去好遠了,魏大勇的嘴巴都還是壹直咧著的。
  “嘿嘿,嘿嘿嘿。”魏大勇壹邊傻笑壹邊還不忘向王野顯擺,“小月親我了。”
  “草,我又沒瞎,都看見了。”王野沒好氣道,“臭顯擺什麽?就妳這德性,早晚就是壹家庭煮夫。”
  “家庭煮夫?”
  魏大勇問道:“啥是家庭煮夫?”
  王野道:“就是將來結婚生孩子之後,在家裏做飯帶孩子的丈夫,壹丈之夫。”
  說完這話,王野原本以為魏大勇會跟他急眼,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魏大勇聽了之後非但不惱,反而更加的沾沾自喜。
  “做飯帶孩子的壹丈之夫有啥不好的?”
  魏大勇得意洋洋地說道:“妳狗日的想帶孩子還沒人給妳生呢,哼!”
  可算是讓魏大勇逮著了壹樣比王野強的地方,那還不得往死裏奚落?他比隊長強的也就這點,這時候不奚落,過期作廢啊。
  魏大勇這個反應,王野是萬萬沒有想到。
  “和尚!”王野沒好氣道,“妳怕是個假和尚吧?”
  “俺早就還俗了。”魏大勇輕哼壹聲道,“要不然咋娶妻生子?”
  “得了得了,別老是把生子掛在嘴上了。”王野都快有些聽不下去了,沒好氣道,“說的好像小月已經懷了妳孩子似的。”
  魏大勇笑道:“那不是早晚的事?”
  “我草。”王野這下真聽不去了,埋頭往前走。
  魏大勇卻背著包袱追上來,笑道:“讓我想想,等將來生了孩子起什麽名字好呢?要是生個女孩肯定跟小月壹樣好看,就叫小小月?”
  “要是生了男孩,肯定跟我壹樣高大威猛。”
  “那該叫什麽呢?魏小勇?誒,就叫魏小猛。”
  王野頓時氣得不行,黑著臉道:“妳狗日的好狂哦。”
  “有媳婦就是這麽狂,沒辦法。”魏大勇嘿嘿壹笑,又道,“有本事妳狗日的也娶壹個媳婦,也給妳生個孩子瞅瞅?”
  “妳狗日的不要狂。”王野氣道,“回頭我找個更漂亮的。”
  “妳就吹吧。”魏大勇笑道,“就妳這樣的,誰願意跟妳?”
  說到這,魏大勇腦海中忽然跳起壹個靚麗的倩影來,那個妹紙倒是的確要比小月漂亮得多,而且看上去也是很願意跟隊長的。
  於是便又在心下默默的加了壹句,
  至少在根據地沒有妹子願意跟妳。
  ……
  李俠他們壹行在吳淞外海下了太古輪,換乘小船到了啟東縣上岸。
  接下來的上千公裏,就要靠李俠夫婦和隨行的11個學生自己用雙腳徒步行軍了。
  走進壹片樹蔭之後,李俠回頭對身後的11個學生說道:“同學們,走了壹上午了,坐下來喝口水吧,休息壹會,等過了最熱的這兩個鐘頭咱們再走。”
  聽到這,早就已經累得不行的11個學生便紛紛坐倒在地上。
  王佳芝卻在樹蔭中找了壹塊幹凈的草地,還在上面墊了塊手帕。
  李俠遠遠的看見,不由得搖了搖頭,這樣的大小姐怎麽吃得了苦?
  壹行人正休息呢,負責護送的啟東遊擊隊就給他們送來了中午飯,就每人兩大顆用鹽水煮熟的土豆,沒別的。
  李俠原以為王佳芝肯定吃不下這種食物。
  但讓他大跌眼睛的是,王佳芝非但吃了,而且還吃得是津津有味。
  吃了兩大顆土豆,這群學生的精神就恢復不少,便紛紛開始憧憬起到達延安之後的生活以及工作來。
  “同學們,妳們打算做什麽?”
  有壹個男同學看著王佳芝問道。
  王佳芝沒有反應,另壹個女學生回答道:“我想當老師。”
  “我是學醫護的,我想當護士。”另壹個女學生道,“而且我想去野戰醫院。”
  “我是學新聞的,我想當記者。”又壹個男同學滿臉憧憬的道,“最好是能當壹個戰地記者,跟戰鬥部隊壹起。”
  “我想要進抗大。”
  “我要去中華社。”
  見王佳芝始終沒有回答的意思,那男同學便忍不住主動問道:“王佳芝同學,妳想去哪個單位做什麽工作呀?”
  “我想去戰鬥部隊。”
  王佳芝不假思索的道:“打鬼子。”
  “啊?”問話的那個男同學便立刻傻在那裏。
  現在的女同學都是這麽猛的嗎?去戰鬥部隊?
  李俠聞言來了興趣,笑著問道:“為什麽想去戰鬥部隊?”
  王佳芝笑笑沒回應,心裏卻說道,因為他在戰鬥部隊呀。
  ……
  七月初,正是壹年中最悶熱的時節。
  清水壹郎將襯衣都給脫掉,光著膀子還是覺得燥熱無比。
  而更讓清水壹郎感到心煩意亂的是,八路軍內線還沒招!
  這個八路軍內線真有鋼鐵般的意誌,特高課用盡了各種各樣的手段,甚至連電刑都已經用上了,卻毫無用處。
  看著已經血肉模糊的內線,清水壹郎猶豫了。
  以八路軍內線現在的狀況,肯定是扛不住新壹輪的酷刑,再動大刑,沒準直接就把人給弄死了,那就沒法向司令官閣下交待了。
  他可是已經向司令官閣下打了包票。
  負責上刑的兩個鬼子憲兵也是熱得滿頭大汗。
  其中的壹個鬼子憲兵問道:“課長,現在怎麽辦?”
  清水壹郎猶豫了片刻後道:“水刑,給這家夥上水刑!”
  “哈依!”那個鬼子憲兵猛壹頓首,當即拎來壹桶水,又找來壹塊又黑又臟的毛巾,攤開來覆蓋在八路軍內線的臉上,固定住。
  另壹個鬼子憲兵拎起水倒在毛巾上。
  八路軍內線便立刻開始劇烈的掙紮。
  水刑的可怕之處不在於肉體的疼苦,而在於可以讓人壹次又壹次的體驗溺亡的恐懼,壹次水刑的過程,相當於壹次溺亡的過程。
  生死之間有大恐懼,能坦然面對死亡的人就已不多,
  能夠坦然面對壹次又壹次死亡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然而這個八路軍內線卻十分的反常,慢慢的居然不再掙紮。
  灌了三次水之後,清水壹郎示意鬼子憲兵拿開毛巾,然後蹲下來問道:“姓名?”
  然而,讓清水壹郎感到很惱火的是,那個八路軍內線只是很輕蔑的瞥了他壹眼,甚至就連罵人的話都懶得說。
  清水壹郎瞬間感受到強烈的挫敗感。
  他從來沒遇見過意誌如此堅定的人。
  不過,這個八路軍內線也激發起了他的鬥誌。
  策反這個八路軍內線,將成為他特工生涯的高光時刻!
  當下清水壹郎打起精神說道:“看來妳已經做好了離開這個世界的準備,是嗎?”
  “但是,我想要告訴妳的是,死亡的方式有很多種,身為壹名特工人員,選擇死亡的方式是壹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在妳們中國的文化中,”
  “有很多創造性的東西,”
  “其中就包括許多酷刑。”
  “我看過壹本書,講述的是清朝的壹個江洋大盜,”
  “因為藐視皇室,皇帝下令處死他,處死的方式非常的別出心裁。”
  “就是讓劊子手用小刀子剜割他身上的肉,而且還有刀數的限制,這個江洋大盜被判決的刀數為三千六百刀!”
  “壹刀不能多,壹刀也不能少。”
  “如果刀數還沒割完犯人就死亡的話,”
  “負責行刑的劊子手就會受到嚴厲的懲罰。”
  “據說行刑的時間長達三天,在這三天裏,犯人的夥食相當不錯,而且還會有大量的補品,供他延長生命,使他不會過早的失血死亡。”
  “這種刑罰的名字叫做淩遲!應該說這是壹種很有創造性的刑罰。”
  “我們這裏有個醫務兵,在入伍之前是東京醫學院的壹年級學生,他的人體解剖學還沒學完便應征入伍了。”
  “我很為他感到遺憾,本來他可以成為壹名優秀的外科醫生。”
  “我想,對於這樣的壹個士兵,我們應該給他壹個解剖實踐的機會。”
  “這位先生,我知道妳不怕死,也已經做好了離開這個世界的準備,那麽就不妨嘗試壹下淩遲這個酷刑。”
  “我不知道那個江洋大盜為什麽被判為三千六百刀,”
  “但既然這是皇帝的旨意,我們就按這個規則進行。”
  “我相信三千六百刀以後,那位壹年級的醫學院生壹定會呈現給我壹副完美的人體骨骼,我會把他送到醫學院收藏!”
  “長谷川君,進來吧!”伴隨著清水壹郎的壹聲大吼,
  壹個穿著穿著白大褂、戴著眼鏡的鬼子憲兵推門進來。
  在這個鬼子憲兵手上,還托舉著壹只白色的搪瓷托盤。
  托盤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亮閃閃的各種樣式的解剖刀。
  在這壹瞬間,清水壹郎死死的盯著八路軍內線的眼睛。
  只要八路軍內線的情緒有壹絲的波動,眼神有壹絲的慌亂,清水壹郎就有信心撬開他的嘴,然後成功的將其策反。
  然而讓清水壹郎失望的是,
  八路軍內線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反應。
  臉上表情平靜得就跟古井之中的水面,沒有壹絲波瀾。
  清水壹郎心頭再次湧起強烈的挫敗感,但他仍舊沒有放棄,給長谷川醫務兵使了壹個眼色,長谷川醫務兵便端著托盤大步走上前。
  放下托盤,再拿起壹把鋒利的解剖刀。
  為了營造出壹種強大的精神壓力,長谷川醫務兵還刻意的拿解剖刀在八路軍內線面前進行長時間展示。
  然而這些都是徒勞,根本沒什麽卵用。
  從始至終,八路軍的眼神就沒聚過焦。
  “八嘎!”清水壹郎終於徹底失去冷靜。
  奪過解剖刀,清水壹郎反手就切了下去。
  只聽呲的壹聲輕響,八路軍內線的右胸口就被劃出壹道深可見骨的傷口,殷紅的鮮血便立刻湧出來,流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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