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幹娘洗壹個澡用了大半個鐘，出來只見到聶北安坐在客廳內和巧巧聊天，便問道，“北兒，麗華呢？”
　　“呃……她‘累’了，在床上休息！”
　　聶北撒起謊來神色不變，剛才抱著春情勃發的單麗華回房後便是壹陣劇烈的交媾，半個鐘內讓敏感的單麗華丟了好幾次身子，此時正在床上喘息著呢，要不是巧巧在外面因為吃味而弄出聲響來的話聶北此時正在單麗華的身體內做著第二波的沖刺呢！
　　幹娘的臉微微有些發熱，她很清楚聶北所說的‘累’是怎麽壹回事，事實上他已經不止壹次這樣說了，幹娘裝作信了聶北的話，輕輕的坐到餐桌的椅子上，壹邊拂動著濕漉漉的秀發壹邊說道，“巧巧，妳去看看麗華嫂子，我和妳哥有些話要說！”
　　“嗯！”
　　巧巧乖巧 起身，紅著臉走進聶北的房間，她知道，麗華嫂子又被聶哥哥在床上蹂躪了壹次，此時多半軟綿綿的躺在床上。
　　幹娘見巧巧離開了，便拐彎抹角的道，“北兒，妳的傷才好，要註意休息才好，別……別太過於放縱自己！”
　　“娘就放心吧，我的傷已經好了！”
　　“就算好了亦不可多在兒女情長上多費心，男兒誌在四方，不可……”
　　幹娘睨了壹眼聶北，接著道，“這些天我看麗華壹副有氣無力的樣子，妳也得憐惜壹下她才是，別累壞了她身子！”
　　“……”
　　聶北尷尬了片刻才訥訥的道，“娘不是想抱孫子麽，孩兒不勤快點怎麽行呢！”
　　“勤快也不用會到家就想著、想著那事啊！”
　　幹娘紅著臉和兒子討論這樣的事情，難免有些尷尬。
　　聶北裝傻扮懵的反而道，“娘說的是什麽事啊？”
　　“就是那事，妳知道娘說什麽的！”
　　幹娘難堪的白了壹眼聶北。
　　“吃飯？”
　　幹娘羞怒的舉起了玉手，恨恨道，“少胡扯，娘說的是房事，妳晚上別總是折騰麗華！”
　　“我沒有啊！”
　　“沒有，娘的耳朵又不是聾的，晚上麗華喊得像個……嗯！”
　　說道這裏幹娘嚶嚀壹聲無語了，端莊秀麗的玉面發熱泛紅了。
　　聶北心裏忽然壹動，最後賊賊的笑了起來，他想到了壹種辦法，或許可以敲開幹娘那充滿倫理的芳心，不過……此時間幹娘惱羞成怒的望過來，滿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娘，不是孩兒有意為之，而是孩兒血氣方剛忍不住嘛，妳想壹下，孩兒壹天到晚面對著娘妳這個大美女，又有可人的巧巧，更有躺在床上的嬌妻，興起也只能發泄在妳兒媳婦身上咯，難道要我找娘親妳來解決啊？”
　　“妳、妳胡說八道！”
　　幹娘的臉瞬時間紅了，神色顯得又羞又怒，壹副惶然的樣子。
　　聶北見好就收，省的觸及她的底線把她弄得惱羞成怒了，忙賠笑道，“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娘別記在心裏哦！”
　　聶北對著幹娘半真半假的眨了眨眼皮。
　　幹娘吃吃的說道，“我、我當然不會放在心裏！”
　　可是真的能當沒聽到麽？誰也不知道，聶北的話就仿佛在她那平靜的心湖裏投入壹塊小石頭，雖然不會泛起驚濤拍岸，但激起的漣漪卻不是那麽容易平伏，更何況這些天每個晚上都聽到單麗華那讓人面紅耳熱的呻吟聲她早已經春心微動了。
　　兩人好壹會兒無言以對，聶北是居心叵測，幹娘卻是好不尷尬，但她卻有壹顆長輩的心，倒也能遏制那羞怩蔓延，而此時巧巧扶著慵懶無力的單麗華走了出來，巧巧的臉蛋永遠紅撲撲的，好不可人，而單麗華因為才受聶北滋潤，那粉紅剔透的臉蛋上滿布媚人的春風，走起路來搖搖欲墜，沒巧巧扶撐著的話真不知道她能不能站起來，那副飽受蹂躪、不堪風雨的樣子教人心生疼惜。
　　幹娘見單麗華這個樣子，自然之道怎麽壹回事，心裏難免暗暗嘀咕著：北兒這麽龍精虎猛的，難為麗華了。
　　單麗華上身壹件棉質小襖衣，紐扣沒扣好，能看到裏面壹件RU白色的繡花肚兜，那繞後到鵝長脖子後的肚兜帶子就像兩根吊著兩只肥碩玉RU的繩索，繃得直直的，只見小襖衣被撐起壹個大山包，隨著盈盈蓮步輕微蕩漾著，想來就是裏面的重量讓肚兜帶子也‘緊張’。
　　小襖衣外面披著聶北的壹件大袍子，袍子幾乎直垂到地，恰恰把下面身子穿著的褻褲被遮掩住，卻遮掩不住那無限的春風，更無法抵擋單麗華那亭亭玉立的風姿，嫩白的腳丫子套在壹雙布拖鞋上益顯秀氣。
　　聶北忙走過去半摟半扶著慵懶的嬌妻，關切道，“穿這麽少，小心冷到！”
　　單麗華滿含情意的瞟了壹眼聶北，芳心欲醉，紅著臉蛋訥訥的道，“妾身沒事！”
　　幹娘起身插了進來，聶北頓時被弄到壹邊去了，扶著單麗華的幹娘才知道自己的準媳婦被自己兒子弄慘了，軟綿綿的，根本毫無力氣可言，心疼的幹娘扶著單麗華坐下，頓時對著聶北嗔怪起來，“妳啊……怎麽說妳好……麗華的身子哪能經受妳每晚的……”
　　幹娘還真不知道在這種事上怎麽說聶北好。
　　幹娘話說到壹半打住，三個女人頓時臉紅耳熱，單麗華半低著頭，耳邊都紅透了，壹頭如瀑布的秀發無法遮掩得住，只聽她甕聲甕氣的道：“娘，是妾身不好，不關夫君的事！”
　　單麗華叫幹娘方秀寧為‘娘’的時候沒有半點難為情，因為在她的心裏，聶北已經是他的夫君了，那麽夫君的娘親也就是她的娘親。
　　“妳啊……”
　　幹娘恨恨的瞪了壹眼聶北，轉而溫柔的撫摸著單麗華的玉手，好壹陣安慰，反正就是數落聶北的不是，片刻又道，“麗華，妳也不能壹味的縱著他，那小滑頭是個壹天不打就上房拆瓦的主，由著他性子的話還不知道他鬧出什麽事來呢！”
　　“娘教訓得是！”
　　單麗華恭聲應是，在壹個‘兒孝’的古代家庭裏，家婆絕對是權威的，單麗華完全代入壹個媳婦的角色裏了，她偷偷的瞄了壹眼自己的小夫君，見他毫無脾氣的樣子，和在床上時那橫沖直撞的勇猛樣完全倒調過來，她不由得有些偷笑，更多的是溫馨。
　　單麗華不壹會兒就起身說要去給聶北煮藥去，同時也煮自己的那壹份，那是她到姐姐的醫館裏給夫君抓傷藥的時候姐姐單麗娟神神秘秘的要自己抓回來熬來喝的，姐姐吩咐每個晚上都得喝壹點的，記得當時的情形是：在醫館裏，姐姐接著夫君的傷勢拐彎抹角的詢問自己和夫君的房事，當時自己就很尷尬，因為姐姐也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說，她都是‘姐姐’，彼此都被夫君寵幸過，所以還是扭扭妮妮的告訴了她，她聽到夫君每個晚上都要在床上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的時候臉紅了，接著就給自己開了壹副藥，自己問她那是什麽藥她不肯說，只是說那是安身子的藥。
　　“巧巧，扶妳嫂子回房休息，妳去熬藥吧！”
　　幹娘是過來人，見到兒媳婦承恩後如此較弱，便不忍她再勞累。
　　“我、我還是和巧巧壹起給夫君熬藥吧！”
　　單麗華微微有些臉紅的請求著，雖然姐姐單麗娟開藥給自己的時候沒說明那是什麽藥，可是從姐姐的曖昧表情看來，單麗華自然能猜到那是什麽藥，多半是些補藥，或許是些安胎藥之類的，單麗華自然有些心虛，想自己去煮。
　　幹娘遲疑了壹下還是點了點頭，她們走了之後幹娘把話題轉到別處，聽她說道，“北兒，現在家裏有些剩錢，娘有個主意想和妳商量壹下。”
　　“哦？”
　　聶北好奇的坐了下來。
　　“娘以前和妳妹妹巧巧兩個人過日子，沒能力沒心思想太多，倒也得過且過，但現在不壹樣了，妳不久將成家立業，總的有些家底才好，娘幫不了妳很多，但既然現在有些余錢，而附近又挨山涉水的，荒涼之地不少，娘想請些人來開荒幾塊地來，也好有個收入之源，娘這想法不知道妳……的意思！”
　　聶北良久無語，以聶北現代人的思想，根本無法理解古代人那種農耕意識，但多多少少知道壹些狀況：從上到下，或許位及巔峰的皇帝，他們都要有壹塊自己的耕地，或多或少，他們認為耕地才是永久的利益保證，而事實上，在古代，農耕是主要財政收入，耕地的多或許少才是財富的象征，也就難怪幹娘會有如此個念頭。
　　耕地？農民？聶北被這‘農’字勾得心頭壹動，這上官縣要數那個大戶人家的田地最多，那麽就數這宋家和柳家了，這兩大世家是出了名的地主世家，而宋家就是地地道道的舊地主，不經營什麽生意的，總收入基本上就是土地上的收成或許傭田租金，卻也足以讓宋家在上官縣內成為四大世家中的壹員，可想擁有的田地有多少了。而柳家就有點不壹樣了，又是地主又經商，起碼錢二以前就是柳家的掌櫃，可推測到柳家亦是經營生意的，可這也都遮掩不了柳家作為壹個大地主世家的本質，擁有的田地和宋家差不多，就是根據這裏多栽種水稻的情況創造‘打禾機’來販賣，能拉到大地主作為自己的‘大客戶’的話，還愁打不開‘市場’？
　　‘打禾機’只是壹個口頭慣語而已，實際上就是脫粒機，古代的水稻脫粒絕對是件麻煩的事情，收割容易脫粒難的難題相信很多地主心有體會的，就是收割好了，然後壹抓壹抓的在竹篾編織的大籮裏拍打，這種水稻脫粒方式甚至壹直延續到二十世紀。想來這個時候最好也就是這種了，或許還不如，而自己根據現代的見識搗弄壹個結構極其簡單的腳踏‘打禾機’出來的話，嘿嘿，這脫粒的效率絕對提高壹百倍，這壹帶栽種水稻的還不搶著要？到時候那白花花的銀兩便流水壹般灌入自己的口袋，這錢還愁沒得花……想到美好處，聶北不自然的發出了笑聲，“嘿嘿……”
　　幹娘久見聶北沒反應，反而是神色呆了壹會兒後變得古怪起來，此時更是‘奸笑’連連，她壹時間有些忐忑，不知道聶北對自己的主意持什麽態度。夫在從夫、夫不在從子，雖然聶北完全孝順她，但她潛意識裏還是以聶北為中心的。
　　好壹會兒，幹娘又好氣又好笑的嗔道，“妳個小鬼頭，又在想些什麽壞主意想得這麽開心，鬼笑得磣人！”
　　“呃——”
　　聶北從空中暫時飄回到地上來，實際些，因為還有很多工作需要自己去做的，比如‘打禾機’所需要的齒輪，相對於這個幾乎全手工的古代來說是個‘難加工’的零件，不過聶北相信這個時代的打鐵工匠能打造出來，或許精確度不高，但打禾機這東西本來就不是什麽精細的機器，對零件的要求不苛刻，比壹般的自行車還要簡單，整個‘打禾機’中最‘復雜難造’的齒輪應該都不是問題，那整個打禾機也就不是問題，不過，沒問題也得把構造圖紙設計出來然後找鐵匠打造所需要的零件，再找木匠弄部件，然後組合起來，這些就是問題了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幹娘又再壹次聽到兒媳婦那嬌滴滴的呻吟從兒子的房間裏傳來，壹夜不能安眠的她在早上起床的時候顯得很沒精神，反倒是柔如水的單麗華起色更好些，巧巧卻撅著嘴壹臉吃味，娘親聽到的呻吟聲她自然也能聽到，娘親轉輾難免的時候她更是春情勃發、空虛難擋，所以早上圍坐在桌子上吃早飯的時候她望向聶北的眼光難免帶著幽怨。
　　但現在的環境，人前之下她也只能當個‘好妹妹’，聶北吃完早飯之後在三個女人的註視下兜著圖紙冒著飄飛的細雨入城去……
　　聶北當先找到錢二，和他們商討了細致，然後讓他全權處理犁耙和打禾機的事宜，聶北就想著怎麽聯系到宋家、柳家這些大地主的世家，當下找到黃府上，黃尚可和黃夫人都不在，小潔兒卻在，還有壹直侍候她的紫娘。
　　小潔兒見聶北來到，歡喜交加，纏著聶北情意綿綿，那股膩人的勁直把聶北的化了，差點忍不住抱她到床上鞭撻壹番，當然，不是聶北定力好，而是紫娘看得緊，根本不給聶北有動小潔兒的可能，聶北自然知道那是自己的好嶽母娘子黃夫人吩咐的。
　　而這時候門外的管家來通：靈州知州夫人求見！
　　知州夫人入到黃府和小潔兒親熱的聊了好壹會兒，又去看望了壹下黃威，看得出她和黃家的人都很熟稔，她也打量了壹下聶北，微微對聶北那特別的形象微微愕，轉而嫣然壹笑，聲若黃鸝嬌啼般清脆，“妳是聶北？”
　　“夫人認識我？”
　　聶北被美婦人壹個微笑勾了壹半的魂魄。
　　知州夫人沒回答聶北的話，只是淡淡壹笑，接著就告辭了，原因：黃夫人不在，她找黃夫人的，而聶北知道，嶽母娘趙芯兒應該是被溫文清邀請到溫家去了。
　　知州夫人英姿颯爽的身影走出黃府，聶北的目光也隨著出了黃府，直到小潔兒嬌嗔連連聶北才吸回自己的口水，才想起來，剛才自己除了記得盯著對方那絕世容易看之外，竟然沒註意其他細致，不由得暗忖：這女人不是壹般的具有吸引力，單純壹張臉就足以讓自己神魂顛倒了！
　　小潔兒見聶北靈魂出竅的樣子不由得嘟起了小嘴兒，很委屈的樣子，聶北費了好大勁才哄笑她，從她的口中得知，這知州夫人姓蘇名瑤，和上官縣田家的田夫人蘇琴是姐妹。
　　聶北想起以前在緣來樓和田夫人蘇秦匆匆壹瞥的驚華，再回想剛才知州夫人蘇瑤的絕世容顏，兩個熟婦人那沈魚落雁的容顏刻到了聶北的腦海裏，久久無法忘懷。
　　黃威似乎也聽聞了聶北和自己姐姐的事情，以至於聶北在看望他的時候他望著聶北壹陣怪笑，弄得聶北的心毛毛，問小潔兒的時候她又紅著臉什麽都不說，聶北唯有當沒事，正想告辭，張捕頭張夫人卻提著錦盒拜訪黃府，她見到聶北也在黃府的時候驚喜不已，和聶北熱切的打著招呼，聶北摸了摸懷裏繡著‘張’字的方巾手帕壹陣苦笑，心裏想道：敢情張夫人她這是對女婿的熱切了！
　　張夫人是來看望壹下黃威的，不外是聯絡壹下感情，黃家的兩個話事人都不在，便是禮數做足就好了，當下欲告辭，聶北在想怎麽聯系上宋家、柳家這些大地主，嶽父大人和心愛的嶽母娘都不在，聶北很自然的向張夫人求教。
　　張夫人也不問聶北要幹什麽，笑道，“這還不容易，阿姨的馬車帶妳去！”
　　能和熟美誘人的張夫人同床……呃……通車辦事，聶北自然歡喜，在小潔兒不舍的眼光下聶北和張夫人走出黃府，在門口處正好遇到溫文碧和柳柔柔、柳鳳鳳三個女子撐著傘提著裙從馬車裏鉆下來……
　　三個女子見到聶北的時候表情各異，溫文碧先是壹陣歡喜，繼而被幽怨取代，在走進聶北的時候又被羞意掩蓋，尖尖的下巴大大的眼睛，臉頰卻飛著兩團彩雲；柳柔柔就壹只羞紅著臉，根本不敢擡頭多望聶北壹眼，壹手捏著方巾壹首捏著衣角，目光投在自己的繡花鞋上，顯然，聶北曾經對她所做的事她從來沒忘記過，更沒忘記過聶北這個人，他的影子壹只在心裏揮之不去；柳鳳鳳就不同了，進了黃府看到聶北的時候嬌哼壹聲，橫眉立眼的，總之就沒個好臉色。
　　聶北暗地裏對著溫文碧和柳柔柔打了個飛吻，只把兩妮子的臉蛋兒鬧得紅撲撲的，柳鳳鳳就當場想發飆了，見聶北遲遲才給自己也來壹個的時候她不知道為什麽氣消了，但還是嬌哼壹聲，“姐姐，我們進去，別管那下流胚子！”
　　“……”
　　聶北苦笑的搖了搖頭，和張夫人蹬車走了。
　　望著聶北的離去，溫文碧的心情和今天的天氣壹般的差，百事不上心的樣子，或許她沒見到聶北的時候還好壹些。
　　柳柔柔也差不多，壹副失落蕭然的樣子，‘不忿’的柳鳳鳳倒是話多，壹個勁繞著聶北來數落，直到她的聲音消失在黃府深宅裏。
　　“想不到小北妳的女人緣這麽好啊！”
　　張夫人坐在馬車上和聶北親熱交談，不多時她就把話題引扯到聶北的女人身上來了。
　　聶北偷偷的打量著張夫人的嬌軀，被她那成熟的曲線弄得心旌搖曳，對她的話倒沒怎麽著意，笑侃道，“這說明我很出色嘛！”
　　“……咯咯……”
　　張夫人先是微微愕然，繼而是壹陣銀鈴般的樂笑，藏在紫色褙子裏的酥胸隨著嬌笑好壹陣顫抖，那收緊的錦襖差點都無法束縛得住。
　　聶北雙眼差點跳了出來，張夫人嬌笑壹會兒，發現聶北盯著自己的X脯看，壹副色授予魂的樣子，她又驕傲又羞赧，嬌怯怯的嗔道，“看什麽呢？”
　　“唔！”
　　聶北訕訕的收回目光，“沒看什麽！”
　　張夫人那人比花嬌的臉蛋微微發熱，和壹個男子同車共路本身就是有失禮儀的事情，更別說現在兩人挨肩而坐，彼此氣息交流，而他有盯著自己羞人的地方看，自己竟然沒生氣，自己這是怎麽了？
　　聶北浪蕩的接著道，“這可不能怪我，誰叫夫人這麽吸引人，我是個男人，哪裏經受得住夫人的魅力，我不看的話得去看大夫咯！”
　　聶北的話雖然輕佻，但語調輕松、調侃，讓她忍俊不禁，‘撲哧’壹笑，沒好氣的嗔道，“妳這人嘴就是甜，怪不得女人緣那麽好！”
　　“哪有，是夫人平易近人、親切動人使得我有膽量說些實話而已！”
　　聶北的目光有人不不住投到張夫人張霞的X脯上，那裏勾勒出來的弧度實在讓聶北無法抗拒。
　　“妳還看？”
　　張夫人輕輕側了壹下身子，輕嗔薄怒的樣子，很是嬌媚。
　　“下來！”
　　這話不是聶北說的，更不是張夫人所說。
　　“怎麽回事？”
　　張夫人詫異的撩開了車門簾……“啊！”
　　張夫人驚呼壹聲觸動了聶北的本能，大手罩過去，張夫人壹只玉腕被聶北抓住，巧力把張夫人扯回到馬車裏，張夫人驚魂未定，只覺‘呼’的壹聲，壹個身形竄了出去……
　　馬車再度上路，但是馬車上的聶北和張夫人兩人的心情都變得沈重了起來，好壹會兒張夫人還是忍不住道，“小北，剛才那些流民好嚇人哦，我才伸出頭去看壹下，他們就七手八腳的扯住我不放，要不然妳的話我今天就慘了！”
　　聶北陷入了沈默了，剛才那些流民的躁動的動作、麻木的眼神、饑餓、冷凍身體都撼動了聶北的心，雖然現代社會裏河蟹有些諷刺，但明地裏還算天下太平，而剛才那樣的情況，那些流民表現出對壹切‘富貴’的嫉恨卻不是壹時半刻能積聚形成的……
　　他們對張夫人的馬車進行攔截、破壞，已經到了放縱、搶奪的地步，饑餓、貧苦、不公、怨憤、等等情緒交集形成的憤怒已經變味了，原始的農民暴動狀態已經呈現出它黑暗的壹面，群情洶湧在沒有理性的引領下，它只會越來越趨向‘破壞’的壹面。
　　聶北壹直都覺得自己是個心狠手辣的人，自己喜歡的女人壹定會想盡辦法得到，但面對這些無家可歸的饑餓流民時，聶北還是無法做得視若無睹……聶北苦笑的搖了搖頭，輕聲的嘆了壹口氣，“哎——”
　　張夫人美目瞟著聶北，脆聲問道，“小北，告訴阿姨，剛才妳是如何說服那些流民放我們的車子離開的？”
　　“夫人……”
　　“叫我阿姨！”
　　張夫人佯裝生氣的要聶北改口。
　　“阿姨姐姐，麻煩妳掉轉車頭，不去柳家了，車我到溫家去！”
　　聶北忽然說道。
　　張夫人對車夫吩咐兩句後再轉回到剛才的話題，“小北，妳還未回答阿姨的問題呢，到底是怎麽安撫那些瘋了壹半的流民讓他們肯放我們走嘛！”
　　張夫人半撒嬌的望著聶北。
　　聶北撩開馬車車窗的簾布往後望了壹眼，那裏人頭湧湧，衙役刀兵出鞘，正對峙著，不由得幽幽道，“其實他們的要求很低，高壹些就是有個家，有個吃飯的飯碗，這就很奢侈了，或許低壹些，只求有人理解他們，也就足矣！”，都需要去做的！而且，現在還是只是初春，秧苗多半都沒育，更別說有水稻收成可言，相信現在到第壹度熟（江南水稻壹年兩熟）的水稻還有大概些時日，在這幾個月的時間裏，自己得有足夠的錢財‘組裝’好足夠多的‘打禾機’，到水稻成熟季節推銷出去，那麽這‘客戶’問題就得現在開始有所準備了，或許現在這個沒成熟水稻做實驗，不能當場讓‘客戶’體驗‘打禾機’的快速脫粒的效果，不過這沒問題，可以隨便找些類似的東西來當示範教材嘛！關鍵的還是有客戶關註，這方面還得借戴綠帽子的嶽父面子辦事才好。
　　“哎呀！”
　　聶北輕叫壹聲，手撫摸著頭，別著頭望著幹娘，十分委屈的道，“娘，妳幹嘛敲我？”
　　“誰叫妳不理娘自個兒在那裏傻笑，把娘的話當放……嗯……當耳邊風啊！”
　　幹娘微微有些臉紅，那粗口不是她這麽壹個出自深閨的女人能說的。
　　“娘，妳的主意自然是好到不得了啦，妳在家裏擁有至高無上的裁決權，妳說什麽就什麽，孩兒壹定全力支持！”
　　聶北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但那意思卻表達了出來，他是贊成的！
　　幹娘甜甜壹笑，嗔怪的橫了壹眼聶北，卻發現聶北似乎心不在焉，此時匆匆的站起來回房去，“北兒，妳、妳幹什麽去呢？”
　　聶北很少有不理會她這個幹娘的，很多時候都是死皮賴臉的纏著她，難得見聶北不聲不響冷落她的，不由得有些不是滋味，忙呼喚著聶北。
　　“娘，我回房去，我想到了壹個好的賺錢方法了！”
　　聶北匆匆回房趕圖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