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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1-7章】【作者:0二狼神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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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 【罪红尘】【第一卷玉湖惊澜1-7章】【作者:0二狼神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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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2-25 09:59:46 | 只看该作者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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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0二狼神0 于 2018-12-25 10:00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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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明:本文为本人原创,但因已在外站发表,所以将1-15章发表在本区。
     后续文章将在新手试贴区发表。  
      ***  ***  ***

       第1卷玉湖惊澜

  第1章痴男怨女

  “小俊,事情办得妥了?”轻柔缤纷纱幔之后,酥柔娇慵女音传出。在堂下躬身而立身一个少年郎,生得虎背熊腰,只是那一张脸却不似身材那般粗豪,不但看着颇为俊朗,而且稚气未脱。魁梧少年小心翼翼回道:“禀师傅,弟子江北蜂盗已经被弟子灭了。”

  江湖上谁人不知,江北蜂盗一伙危害一方,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这少年郎一举灭掉匪帮,乃是大快人心之举,可此时他说了出来,却是唯唯诺诺,底气不足。

  “呦!厉害了!江北蜂盗的武功可是各个不弱,你居然将他们能挨个宰了,可见功夫见长啊。你说,师傅该怎么奖你?”纱幔后女子虽然被堂下少年称作师傅,可是言语中并无半分师长威严,反而透着一股轻佻戏谑的味道。

  堂下少年脸红了,垂着头,紧张兮兮道:“弟子岂敢妄言功绩,弟子全凭师傅调教的好,才敢擅自去将这伙匪帮剿灭。师尊义薄云天,为江湖除害,为天下英雄豪杰楷模。弟子为师傅效力,不仅是份内之责,更是三生之幸。”

  “扑哧”一声,纱幔后女子笑了出来,轻啐一声,道:“小油嘴子,学会拍马屁了。祁俊,你给我滚上来。”

  “嗯……”听了召唤,祁俊脸上更显慌张,咬了咬牙,慢吞吞地走上前去,轻轻掀起了纱幔。只见宽大软榻之上,一名女子半躺半卧,那女子生得国色天香,妖娆艳丽,肤若凝脂,体态丰盈,顾盼间含春眼波流转,妩媚动人。女子高挽云髻,身上披一件粉红轻纱,冰肌雪肤若隐若现,内中一件水蓝抹胸护着高挺玉峰,大片洁白乳肉露在外面,挤出深邃沟壑,叫人为之心动。下身是一条与轻纱同色的长裙,虽不透亮,可半撩在膝头,显出两条白皙匀称小腿。一双雪白玉足也赤着,圆润脚趾上涂着鲜红蔻丹,同样惹人遐思。

  谁曾想,广寒宫主祝婉宁在人后竟然是这般风流妩媚模样。

  祝婉宁在江湖中素有无双夫人美名,一是赞她武功超卓,天下无双,二也是暗指其人绝代风华,艳姿无双。祝婉宁执掌的广寒宫,本来行事低调,极少在江湖中抛头露面,江湖中人甚至不知有这一门派存在。

  可自从祝婉宁接任掌门后,广寒宫弟子屡在江湖中行走,诛奸除恶,连连做下大快人心之事,不几年就名声鹊起,声威远播。如今江湖正道中人提起广寒宫来无不挑起大指,称一声赞。邪魔外道则是恨得咬牙切齿,欲将广寒宫拿了下来,占为己有。

  可为何只是想攻占,而不是斩尽杀绝呢?原来这广寒一派自掌门起,清一色尽是女子。且这些女子一个个貌美如花娇艳动人,怎不叫那些心怀不轨之徒想入非非。

  这三年来,祁俊时常见到师傅这般惹火打扮,叫他一个做徒弟的也禁不住心猿意马。

  硬着头皮站在师傅面前,祁俊眼睛都不知道放哪看,只好直愣愣看着地板。

  “过来,坐。”祝婉宁给祁俊腾了地方,拍着软榻让他坐在身旁。祁俊刚规规矩矩坐下,祝婉宁就身子转过来,一条纤细藕臂搭在祁俊肩上,整个身子倚了过去。胸前丰乳毫无顾忌地压在弟子手臂上,鲜红嘴唇贴着祁俊耳朵,口息如兰,娇声道:“做得不错,咱们广寒宫定然要比金乌殿的声威更胜一筹了,师傅坐定这天极门主的位置了。你想要什么,都跟师傅说,师傅什么都许了你。”

  所谓广寒金乌,皆归做天极门所属。可此时,天极门却尚未有个门主。故此天极中人要广寒金乌二堂在天下行侠仗义,斩奸除恶,十年之中,哪一家为世间除害最多,哪一家在江湖声威最盛,便是天极正主。

  满鼻都是祝婉宁身体幽香,祁俊连连深吸了几口气,让躁动不安的情绪稳定下来,咬着牙叫苦道:“师傅,别的弟子不敢要,就求您放过徒儿,您总这样,徒儿怎么受得了?”

  祝婉宁抿嘴笑着撇了祁俊高高鼓起地胯间一眼,随即把俏脸一沉,狠狠揪住祁俊耳朵,怒道:“臭小子,长本事了是不是,没我的命令你也敢溜出去。”

  祁俊疼得哇哇直叫,讨饶道:“师傅饶命,师傅饶命,弟子再也不敢了。”

  祝婉宁好歹是松开了手,没好气白他一眼,嗔怪道:“小俊,说多少次了,让你留在宫里就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向你死鬼老爹交代?你爹那老东西,死了也还要害人,让你这臭小子整天来气我。”

  被人这么数落先父,换做旁人,祁俊早翻脸了,可惟独面对祝婉宁,他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低眉顺眼一句一句地听着。没辙,谁叫老爹年轻时欠下了风流债,现在他老人家驾鹤西去,轮到他这个当儿子的父债子偿来了。六年以前,祁俊老爹临走之前的遗言交代,祁俊成年之前必须在祝婉宁手下为奴三年,才能算是把他爹欠的债给还了。何况重伤了他老爹的恶人,是祝婉宁在父亲过身几年之后,亲手斩断了手脚,带到祁俊面前让他报了大仇。于是祁俊一受父命,二为报恩,只好乖乖地跟着祝婉宁到广寒宫来,给这刁蛮师傅随意欺凌。

  其实这师傅对他也还好,刀子嘴只是偶尔,豆腐心却是平常……是吃他豆腐的心……动不动就要调戏勾引一番。据祝婉宁曾经无意间透露,祁俊和他爹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叫她实在动心。

  不过除却总要被师尊调戏的“痛苦”之外,祁俊还是乐得留在广寒宫中的,只因这广寒宫里,清一色全是女子,唯一一个男人就是他了。百花从中,祁俊还真有点乐不思蜀,连那劳什子庄主都不想接任了。

  “师傅,我再也不敢了。”祁俊立了功,还要认错,心里要多憋屈有多憋屈。眼珠一转,他又有主意了,谄媚笑道:“对了师傅,你看这是什么?”从怀里一摸,一打银票献了上去,果然叫祝婉宁笑逐颜开:“江北蜂盗那里得来的?”

  “嗯嗯,还有三千多两银子,二百多两黄金,珠宝首饰什么的。都交到账上了。”祁俊连连点头。

  “真乖。”祝婉宁柔若无骨的香滑玉手无限温柔地抚摸着祁俊帅气脸庞,让祁俊心里又是一阵发毛。接过来一个甜蜜秋波,才听祝婉宁媚声道:“好俊俊,师傅可爱死你了。要不师傅陪你一晚,帮你破了童子身?”祁俊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又是童男,面对貌美如花,妩媚动人的师傅百般挑逗,能不动心才怪。他甚至真想就这般把师傅拥了过来,好好享受一番她美妙肉体……

  正天人交战之际,一个如出谷黄莺一般娇甜声音传来,“师傅,你又再调戏祁大哥了!”

  救星来了!

  祝婉宁身后屏风转出一名少女来,那少女乌发如云,眉目如画。冰雕玉琢一张绝美脸庞上,无比精致的五官中带着浑然天成的纯美灵秀。她身穿一袭杏白绣花缎裙,微风吹过,裙带飘舞,仿佛仙子飘落九天,不占一丝凡尘俗气。这少女正是广寒宫中祝婉宁的最心爱的弟子白雅。

  祝婉宁讪讪一笑,不再和祁俊腻歪,坐正了身子,若无其事道:“雅儿,怎么不去练功跑到这里来了?”

  “我要不来呀,祁大哥只怕是要被师傅你给吃了呢。”白雅娇艳红唇嘴角翘起,似笑非笑,仿佛是嘲弄师尊不守礼法,连个徒儿也要调戏。

  广寒宫不似寻常门派,尊卑有别戒律森严。祝婉宁这个掌门,不但和徒儿们嘻哈笑闹打成一片,过分的时候时常会说些有关男女情事的话语,叫人面红耳赤,心生绮念。尤其是和白雅,这几年几乎形影不离,便是母女血亲,也不过如此。

  不过这种事情被白雅撞见了,祝婉宁还是有些心虚,“嗤嗤”笑着道:“傻丫头,师傅这不和小俊开玩笑么?又没把他怎么样。”

  白雅小嘴俏皮一撇,美目转了几转,也不接祝婉宁的话,自顾道:“徒儿听说祁大哥出去挑了江北蜂盗,故此过来瞧瞧。祁大哥,你没受伤吧?”说着双目望向祁俊,眼中尽是急切关爱之色。这便让祝婉宁这个做师傅的抓住了把柄,戏谑道:“小雅儿,你说师傅要吃了你祁大哥?只怕你莫不是要留着自己吃吧?”

  “师傅!”毕竟是闺中少女,白雅怎受得了祝婉宁这般调笑,娇嗔一声,面红耳赤顿足就逃了开去。

  祁俊夹在一对儿美貌师徒中间,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他在进入广寒宫第一日见到白雅就惊为天人。也许是上天眷顾,女神似也的佳人对他从无冷言。两人相处甚欢,私下里已成无话不谈的要好朋友。

  可谁也看得出来,祁俊心仪白雅,绝不愿将关系止于好友。但是单恋中男女最是患得患失,祁俊可真怕若是冒失表白,他和白雅便连朋友也做不得了,是以一直只敢默默关心呵护,半分爱意也不敢吐露。

  他可真是当局者迷,旁观之人早都看清,白雅望向祁俊眼神时常也是温情款款,透出爱恋,就拿这回祁俊出走来说,白雅比谁都急,每天几次去问当值弟子祁俊可曾归来。

  好不容易将祁俊盼了回来,又听说这番擅自离门是找江北蜂盗晦气,心急如焚,生怕他受了伤害,急慌慌不等祁俊向师傅禀报完毕,就赶来看他。在后堂偷听了片刻师徒对话,听出祁俊绝无受伤迹象,本来就想退下,可是师傅又调戏起了心中爱郎,一下子忍不住了,不惜被师傅戏谑调笑,现身替他解了围。

  祁俊愁眉苦脸看看祝婉宁,又望望离去白雅的背影,终是无可奈何。

  好在祝婉宁并非不解风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小俊,你去吧。见到雅儿,就跟她说,师傅玩笑过了,给她赔不是了。”

  祁俊松一口气,忙不迭道一声“是!”急急赶着白雅离去方向也去了。祝婉宁长叹一声,喃喃道:“可怜一对儿小情人儿,也不知今生可有缘分……”

  白雅没跑多远就被祁俊赶上了。听见身后祁俊叫她,站住了脚步,聘婷回首,道:“祁大哥,师傅放了你了?”

  祁俊苦笑道:“雅儿,那是师傅非要……”被心中佳人看到了别个美女亲近,祁俊自然要说明状况,他固然也贪恋和祝婉宁一起的旖旎风光,可却更盼着能得白雅垂青。

  白雅无所谓笑一笑道:“行了,不用说了,我还不知道,师傅就那样子……”

  祁俊为难道:“唉……我也不想啊。”为了撇清自己,祁俊此时不惜做个出卖师尊的奸佞小人了。

  白雅扑哧一声笑了,轻啐道:“口是心非,我才不信,师傅是大美女,难道你不愿和她亲近?”

  “我……”祁俊一点也不傻,但是在白雅面前总是笨嘴拙舌,这也算是关心则乱。既不肯欺骗佳人,又不想承认贪色,只好岔开话题道:“师傅说她玩笑开大了,给你赔不是,你别忘心里去。”

  白雅幽幽叹道:“师傅对我那么好,我怎会怪她。”方才所见,毕竟涉及男女情事,白雅并不愿继续下去,话锋一转,问道:“祁大哥,刚才你还没告诉人家,这次出去可有险情。”

  说起此次独自征剿江北蜂盗,祁俊又来了精神,总算有资本在佳人面前吹嘘一番了,他自然不会错过这大好机会,于是把胸膛一挺,大言不惭道:“怎会有险情?我这身功夫乃是广寒神技,那般宵小毛贼怎么能伤得了我?”

  “讨厌!羞不羞?”白雅被祁俊怪模怪样逗得忍俊不禁。祁俊已然一本正经道:“羞个什么?我又不是自夸,说得是咱们广寒宫的武学。咱们广寒宫武学精深,我自然不会受伤。”白雅道:“就你会吹牛,这番话你对师傅说去。照我看呐,你用得是你祁家的枪法吧。”

  祁俊可知道白雅心思灵巧,什么都瞒不过他,只好嘿嘿笑着承认了:“我用枪法熟一些,毕竟练剑才几年而已。你可不要对师傅去讲。她可讨厌我用我家的武功了。”祁俊家传追魂夺命枪,也是一门绝学。

  白雅不屑道:“你以为师傅那么精明猜不出啊?她就是不跟计较。”

  祁俊吐吐舌头心知白雅所言不假,又道:“对了,雅儿,我给你带了礼物回来,在我房里呢,你随我去取。”

  “嗯……”白雅犹豫了,毕竟她一个女孩子去男子房中还是有些不便的,可想了想,她还是点头了。

  因广寒宫是女子门派,弟子们多是二三人同住一间,但祁俊这唯一一名男子,就只好独住了。清幽雅静一间卧房,有专人打扫的一尘不染,可见祝婉宁对这个故人之子有多关照。

  祁俊取过床榻上一个长条包袱,打了开来,里面赫然是一柄连鞘长剑。“这是江北蜂盗那里得来的,我看着还好,就带了回来,将这剑柄剑鞘从新装裹一下,正好合你用。”说着将长剑递予白雅。白雅拔剑一看,只见剑身轻薄,流光四溢,寒气逼人,果然是柄利器。将宝剑还入剑鞘,白雅脸上露出甜甜笑意,心中喜得并非得了宝剑,而是因祁俊历险之际仍把她记挂心间。

  见到佳人欢喜,祁俊心花怒放。忽然间,他和白雅长相厮守之念更加强烈了,痴痴看了白雅片刻,直把一个娇滴滴绝色少女盯得含羞垂首。祁俊才胀红脸颊,嚅嗫着开了口:“雅儿,我有话对你讲。”

  白雅已然猜到祁俊所想,沉下了心,漠然道:“祁大哥,你讲。”

  祁俊横下一条心,把牙一咬,道:“雅儿,你知道,我来广寒宫只能停上三年,过不久,我就要回家了……”

  白雅点头道:“我知道。”

  祁俊又道:“我想让你随我一同离开,你愿意吗?”祁俊说得很委婉,可也很明白。把话说完,他的心扑通乱跳,瞬间提到了喉咙,只等着白雅发落。

  白雅闻言娇躯巨震,精秀双眸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即又变得暗淡,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颓然道:“祁大哥,你对雅儿有心,雅儿明白,只是……只是雅儿只怕要辜负了祁大哥的好意。雅儿……”白雅忽然停住,深吸一口气,果断道:“恕雅儿不能答应祁大哥美意。”

  祁俊顿时如同斗败的公鸡,一下子泄了气,可他还是强颜欢笑道:“没事,没事。就当我没说……”

  白雅面带惨淡愁容,低声道:“要是没事,雅儿先走了。”

  “哦,好,我送你……”

  “不用了……”

  月西斜,清幽广寒寂静无声。

  祁俊仰面朝天,和衣而卧,蛮憨少年出师不利,为情所困,破天荒的失眠了。他却不知,此时广寒宫内,亦有人如同他一般心事重重,难以成眠。

  “师傅,他今日向我求亲了……”白雅身边是和她一样片缕未着的师尊祝婉宁。师徒二人固然皆是女子,这般依偎同眠,也是难合礼数。更何况,锦被下,白雅芊芊素手正抚在祝婉宁高耸玉峰上。而两人四腿,也纠缠一起,香胯间玉露未尽,粘腻湿润,刚经过一场同性相欢。

  祝婉宁道:“我就猜到你有心事,练功也不尽心。才早早叫了停……你回绝了?”

  “嗯……”听白雅不情不愿声音,就知她不舍祁俊。

  祝婉宁柳眉凝锁,长吁短叹,半晌才开口道:“雅儿,你的事情,我本不该多言。可我实在不忍心你行那飞蛾扑火之事。退上一步,海阔天空。何苦非要白白葬送自己?”

  白雅目光一寒,坚决道:“师傅,你为雅儿好,雅儿晓得,可是我意已决。而且事到如今,也再无退路,您不必劝我了。”

  祝婉宁又是一声长叹,想了想,忽然提高了声音:“白雅!无论如何,你这一身功夫也是我所传授,我的话你听是不听?”

  白雅恭敬回道:“雅儿当然听师傅的话,可若是那件事,师傅就莫要再说了。”

  祝婉宁又重回温软语调:“你这苦命的孩子,为何如此执拗?”

  白雅黯然道:“雅儿自知命苦,从不敢多做妄想。”

  “可你又为何告诉师傅他向你求亲呢。”祝婉宁平静道。

  “……”白雅漠然。

  祝婉宁道:“雅儿,醒醒吧。你要做的事情,太难太险,眼前有珍惜你的人,你若错过,岂不是要抱憾终身。我可告诉你,祁俊这小子我看的清楚,虽然是富家子弟,可是人品方正,漫无心机,对你又是情有独钟,你可要把握住啊。”

  白雅痛苦地闭上了双眼,许久才道:“师傅,您说的我懂得。不错,祁大哥爱雅儿,雅儿心中也有祁大哥,因此……因此雅儿想将身子给了祁大哥,也了却一桩心事。”

  祝婉宁并不因白雅苦情相诉有半分感动,冷笑一声,不屑道:“你糊涂,你以为这样就能了了心事,从此再无记挂,不留遗憾了么?我告诉你,你这般只会更加牵挂他。他也会更加爱你,一旦你遭了不测,你就不怕他为你作出不智之举么?”

  “这……”白雅无言以对,她将一切想得太过简单了。

  师徒二人彻夜长谈,东方既白时,白雅坚定之心终于动摇了。可是她仍有最后一件心事难以释怀,偎在祝婉宁温暖怀抱中,白雅泪痕未尽,轻声问道:“师傅,可徒儿这体质……”

  祝婉宁神色也是一黯,颓然道:“总会有办法的……”

  第2章广寒春怨

  纵然多日奔波又一夜未眠,对体壮如牛的祁俊也是不在话下,可此时他面容惨淡,神情萎顿,全是因为遭了白雅拒绝,无论做何事都提不起劲来。

  垂头丧气站在那里,哪怕面前师尊穿得比昨日还要惹火,他依旧打不起精神。

  这美女师尊,今日穿着更加要命。粉红纱裙还在,内中紧束摸胸却变成了宽松肚兜,白花花沉甸甸一双大奶多半个露在外面,稍个不慎,就连殷红乳尖也晃了出来。若说上身还有几块布片遮挡也就罢了,下身就完全是不堪入目,粉红纱裙固然垂及脚面,可毕竟透光露肉,和内中轻薄亵裤交叠一起,也模模糊糊地将隐秘处黑绒显现。

  祝婉宁穿着风骚,可面上却是冰寒如霜,凤目渺起,紧盯祁俊不放,沉吟半晌一言不发。直让祁俊心里发毛,他固然心有所思,可是因少见祝婉宁如此严肃,不由得心中暗道:“我这是犯了什么大错,叫师傅这样看我。”又胡思乱想:“难不成是雅儿在师傅面前告我一状,说我在她面前胡言乱语。”想想又不可能,就算被拒绝,祁俊也信极白雅人品,绝不是搬弄是非的小妇人。

  好不容易等到祝婉宁开口,果然是和白雅有关:“小俊,昨天你和白雅说了些什么,你还记得么?”

  这可是事关祁俊终身大事,他怎么可能不记得,想起被心上人拒绝,祁俊心中愈发难受,偏偏师傅又要提起,他不能不答,点了点头,道:“弟子记得。”

  “哼!”祝婉宁冷笑一声,“好你个祁俊,有些胆子。刚刚在外面做了大事,回来又要拐我爱徒,我问你,你何德何能啊?”

  冷嘲热讽,绝非祝婉宁平日待祁俊态度。祁俊不解,扬起星目回望祝婉宁,凄凉面色略带不忿。

  祝婉宁一句不饶祁俊,仍旧连声责难:“在我这里待了三年,一点好处没捞着,眼瞧着要走了,找个最美的姑娘睡上几天,你也算不虚此行啊?对不对?”

  “到时你拍拍屁股走人,回去做你的玉湖庄主,白雅一个孤苦伶仃的,找你不见,寻你不着,你可全无后顾之忧啊!”

  连番嘲弄,字字诛心,惹得祁俊再难隐忍,目露恶色,低声吼道:“师傅明鉴,我是想娶白雅为妻,绝无始乱终弃的念头。”

  “哦?你说得轻巧,那我来问你,男婚女嫁,父母之命,你禀过谁了?是你娘亲同意了,还是我这个做师傅的同意了?”祝婉宁句句如刀,问得祁俊哑口无言。

  祁俊不向祝婉宁求亲不是没有原因,只祝婉宁不时在他面前做出种种撩拨媚态,可叫他心生惧意,吃不准祝婉宁是真心还是假意,万一要是吃起白雅醋来,一口回绝,他更无退路。若是白雅首肯,他先斩后奏,说不定还能据理力争。

  祝婉宁又道:“怎么样,无话可说了吧?我看你就是想玩玩,吃干抹净,擦擦嘴走人。好,既然你是这般人品,你这就给我滚出宫去!再也不要回来!”

  祁俊终于忍无可忍,强烈反驳道:“你这是污蔑,我对白雅绝对一片真心,即便与她无缘,我也从不敢有半分亵渎。若是我有半句虚言,叫我天打雷劈。”

  “行了,行了!好端端地说这个,真晦气,呸!呸!呸!”祝婉宁虽然还是皱着眉头,话语却软了下来,眼中更是几分嘲弄,几分得意。

  “你!”祁俊气得直跺脚,心道又被着鬼灵精师傅耍弄了,她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如何总作出这般幼稚之事。

  祝婉宁又把祁俊唤道了身旁,待他坐下,并未欺身挑逗,不屑道:“看你那狼狈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雅儿不肯嫁你,你就这样啊,还有没有点男子汉的样子了?想想你爹当年……算了,不提那死鬼……”

  祁俊郁郁心情被祝婉宁如此一搅,反而舒畅许多。但他也知道祝婉宁既然知道了他向白雅求亲,这番叫来定然和此事有关,说不定是要宽慰他。

  祝婉宁显示幽幽长叹一声,却提起了她说过的不提之人,“小俊,你可知当年我为何不曾和你爹在一起?”

  祁俊当然不知道这段往事,茫然摇了摇头。

  祝婉宁忽然满面凄凉,全不似平日快乐做派,默然许久才缓缓开口:“雅儿和我一样,都是一样的命,此生命运多舛……”

  祝婉宁再一开口,和白雅毫无关系。

  一段江湖惊天秘闻从祝婉宁口中娓娓道来,只听得祁俊心惊肉跳,恨得少年咬牙切齿!

  话说天极门不过成立三四十载,创建之后,数年间便称雄武林,声势如日中天,几有领袖江湖之势。天极门固然高手如云,名家辈出,可能有此盛威却绝非朝夕所就,比如武圣门、无量道这般门派,最短也是经历百年风雨才成江湖领军门派。区区一个天极门,如何一步登天,乃是江湖中不为人知之秘。

  但无论如何,天极门斩妖除魔,也是武林正道,对于其崛起之谜,旁人固然有疑也不过多追问。只不过,这天极门自从称雄之后,行事极为霸道,对江湖门派内中事务多有干涉。有门派不服于他,顷刻便被剿灭。幸存含冤者遍请武林同道主持公道,却一股脑都向着天极门说话,以至于许多门派对天极门所为敢怒而不敢言。

  天极门朝夕之间崛起,陨落也是弹指之间。话说二三十年前,天极门忽然销声匿迹,数年无声无息,直到十年之前,才出现广寒金乌二门,自称天极遗脉,在江湖中走动。尽管也是行侠义之举,可是声威又怎及当年,如今不过是江湖中二三流的小门小户。

  祁俊年纪不大,对天极门传说只是略有耳闻,自从进了广寒宫,也听祝婉宁讲过天极门一二,不过对天极门过往的江湖恩怨仍是一无所知。睁大眼睛听了祝婉宁讲完天极往事,道:“师傅,您入天极门已久,只怕知道其中隐秘吧?”

  祝婉宁粉面冷若冰霜,咬牙切齿道:“我怎么不知?这般衣冠禽兽全都该受千刀万剐之刑!”

  三十几年以前,祝婉宁还不满十岁,便被当时声势正盛的天极门收入门下,入得便是这广寒宫。那时广寒宫也如同今日一般,尽是貌美如花的女子,不过当年的广寒女徒,不修内功,不练剑法,单单习得是一门叫做“春情媚”的功法。

  只听其名,便知这功法绝非正道。不错,“春情媚”乃是专为女子修习的媚术。习得此功法的女子,可以青春常驻,娇颜不衰,略施手段就可叫男人死心塌地拜倒裙下。可是这门功法却也能改变女子体质,使修习过得女子沉沦色欲,难以自拔。

  天极门当初设立这广寒宫,便是收集天下娇娃,专门训练,一为供其门人淫乐,二则送与各派掌门、江湖名宿,以美色手段拉拢邀买。

  得了天下群雄支持,是以天极门才可在短时间内称霸武林。

  在当时,随意一个天极弟子只要建有功勋,就可到广寒宫中淫乐数日,广寒女子任其玩弄。到了喜庆节日,天极门或是在广寒宫排宴庆贺,或是邀请所谓武林正道中人到此玩乐,广寒宫便成了酒池肉林,随处可见交欢男女,一宫上下,污秽不堪。

  祝婉宁就在这种环境中成长,待她刚满一十五岁,出落的亭亭玉立,“春情媚”稍有小成,便有个头戴金色面具的老者将其破身。从此祝婉宁便如同宫中其他女子一般,被无数男人奸淫玩弄。

  祝婉宁不同于其他女子逆来顺受,她无一时不想逃出这广寒淫窟。终于有一日,时机到了,祝婉宁侥幸脱逃,就在那几年,结识了祁俊的父亲。两人暗生情愫,就在要成就好事之前,祝婉宁不忍心欺骗祁俊父亲,将过往全盘道出。祁俊父亲虽然心爱祝婉宁,却不能释怀她不堪往事,终于没有接受这苦命女子。

  两人分道扬镳,祝婉宁一时失魂落魄,不幸又被天极门所擒,带回广寒宫,她以为她即将受到无尽折磨。

  可是,其时的广寒宫主告诉她,天极门经历了一场巨变,已经不复存在了。如今祝婉宁已是自由之身,去留皆由她自行决定。将她擒回广寒宫,只是要告诫她严守广寒宫之秘,不得向外人吐露一字,否则必将斩尽杀绝。

  那时祝婉宁身无立锥之地,亦因情所伤,便决心留在了广寒宫。当时宫主也是天资过人之人,不知如何从天极门得到几种精妙武学,便教与广寒弟子用来防身。祝婉宁聪颖伶俐,最是出众,其时宫主谢世之后,便将位置传给了她。

  当年的广寒宫主对于天极门消逝原因守口如瓶,从不肯多言半字,祝婉宁也不清楚天极门为何突然无影无踪。直到十年前,昔年的金乌殿镇殿使金无涯忽然找上门来,自称已成金乌殿主,意图恢复当年天极门淫邪风气,却被祝婉宁所伤,狼狈逃走。

  祝婉宁本以为从此可以相安无事,却不料,不几日后突然有高手夜袭,祝婉宁力战不及,为来人制住。来人不伤人,不徒色,只对祝婉宁提出一个要求,要她广寒弟子从此在江湖中以天极门名义现身诛杀奸邪,并许下承诺,十年之内,广寒宫与金乌殿谁在江湖中声威高,谁便可执掌天极十年。

  祝婉宁问起来人是谁,那人答道:“三重天王。”

  天有九重,愈高愈险。三重天天王武功已非祝婉宁所及,其上六重难以估量。至于九重天上又有天外天,天极门主的实力已是祝婉宁无法想象的了。

  祝婉宁没有选择,她只能同意。虽然福祸未卜,但却能保得广寒一门暂时无忧。

  这便是广寒宫一门女子多在江湖中行侠的缘由,祁俊听了既为天极门残害女子兽行愤慨,也因祝婉宁终于能脱离苦海所庆幸。

  他在广寒宫中三年,又不是瞎子聋子,怎么会不知道祝婉宁多和男子交往。听了祝婉宁讲述才知,是因她修习了旁门左道的邪法才饱受情欲折磨的。以前稍稍有的不耻,此时全变成了同情。他天性纯良,想到老爹临阵退缩,伤了祝婉宁的心,心里不知怎地倒替祝婉宁抱起不平来。

  但说了这么半天,他可是等着师傅说白雅的事呢,怎么提起往事来了?祁俊猛然省悟,难不成白雅也修习了“春情媚”不成?按说白雅入门是在广寒宫脱离天极门掌控之后,那些女孩子再没必要修炼这种淫邪法门了呀。

  心里打鼓,想问又看祝婉宁还沉浸在对往日的哀思之中,一时也不便开口。

  倒是祝婉宁讲述过这些之后,终于将话题带到了白雅身上,“小俊,你和雅儿相处也有几年了,你可知她出身如何?”祁俊摇了摇头,他只道白雅不过是广寒宫中祝婉宁最疼爱的弟子,至于她出身来历并不曾问过。想着祝婉宁提了天极往事,难道白雅和天极门还有什么其他渊源么?

  祁俊猜错了,白雅的出身和天极门一点关系都没有。

  祝婉宁道:“白雅出身高贵,乃是以前朝白丞相的孙女,在白雅幼年时候,其祖父遭奸佞陷害,一夜之间被屠尽满门,只有一个老奴带着她和她姐姐逃了出来,白雅后来和老奴、姐姐失散,辗转投到我门下,是想学了武功去复仇的。她犹豫是否嫁你,便是怕牵连了你。”

  祁俊可算松了一口气,怪不得白雅虽有时对他显出情意,事到临头又断然拒绝,原来是怕连累了他,于是急忙表白道:“师傅,您去和雅儿说,她的仇就是我的仇,我想尽办法也会帮她家复仇的。”

  祝婉宁摇了摇头,道:“你以为将武功练得高深,就能和朝廷对抗了么?你可知道,她那仇家便是如今权倾天下的义王萧烈。”

  祁俊登时愣住了,他虽然身在江湖也知道义王萧烈何许人也。此人一手遮天,便是皇帝也要让他三分。萧烈又笼络江湖奇人异士,身边高手如云,不要说行刺,寻常就是近身也难能。然则一旦败露,身首异处不说,必然又引来一场灭门惨祸。

  祁俊若是孤身一人,也不见得多惧怕义王萧烈的权势。可是在祁俊身后,还有玉湖庄一庄上下,他再懒于搭理哪些俗务,却也不能让他们平白送了性命。

  江湖中门派除了绿林道,谁敢与朝廷抗?这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况白雅孑然一身,又怎能成功。祁俊绝不愿看到白雅飞蛾扑火。他苦了脸,恳求祝婉宁道:“师傅,您可要好好劝劝雅儿,她这般做只会白白丢了性命啊。”

  祝婉宁微微一笑,道:“怎么不是。我已经劝过她了,时隔多年,她心思也有所松动,尤其是你出现之后,相较复仇,你也让她难以割舍。”

  祁俊由优转喜,这么说不但雅儿可能不去赴险,反而有可能让他娶回家去了?不由得脸上带了喜色,立时被祝婉宁看了出来。

  祝婉宁把脸一绷,道:“祁俊,你莫要高兴太早。我实话告诉你,今天叫你来,雅儿是知道的,也是雅儿要我问问你的意思。她可以为了你放弃复仇。可是,我不得不告诉你,当初她为了完成她的心愿,便打算以色相诱惑萧烈再行刺杀。向我求了许久,我才将‘春情媚’的秘法教给了她。她一旦破了身子,也会和我一样,饱受情欲所惑,说不定被人稍一挑逗就要做出不贞之举,到时你还不是要将她弃了。”

  祁俊这可傻了眼,原来心怡女神邪法在身,竟然都随时有红杏出墙的可能,这可叫他如何是好。可是想想白雅如仙子落入凡尘的绝世容颜,真叫他难以割舍,又怕若是自己说出不想要她,她便去行刺义王,白白葬送。心里翻几个个儿,终于下定决心道:“师傅,弟子思量过了,此生若不能娶白雅为妻,必将抱憾终身。纵然雅儿体质特异,哪怕……哪怕将来有个什么的,弟子也愿与她相伴一生。这话您尽可对雅儿去讲,弟子绝不反悔。或是弟子这就去见雅儿,当面和她说个明白,对天明誓。”

  “祁俊,我已经是前车之鉴了,凡有男子向我求欢,只要我还看得过眼的,我可是历来不拒,若是雅儿将来像我这般样子,你能受得了?”祝婉宁冷眼打量祁俊,并不信他。

  可怜一个小少年郎,还没娶亲,就要为将来帽儿颜色烦扰。但他实在太爱白雅,更不能见死不救。心里转了一千遍,也想不出个“不要”二字,一心一意只有雅儿的好,满腔满腹都愿照应女神一生一世。

  他大声道:“师傅,弟子下定决心了。一定要娶雅儿,将来……将来……反正就是要娶她。”

  这话说完,就听屏风后传来嘤嘤啼哭,再看祝婉宁也是泪滚香腮,满面悲戚,她咬一咬牙,恨声道:“你那死鬼老爹,若是有你半点真情,说不定你就要叫我娘了……”说完轻唤一声:“雅儿,你都听见了,还不出来。”

  话音刚落,仙子一般白雅莲步生风,衣带飘飘从屏风后跑出,一头扎进祝婉宁怀中,痛哭流涕。

  祁俊眼看佳人悲伤难过,也不知如何相劝,只等着祝婉宁轻抚白雅秀发,轻声安慰道:“傻丫头,哭个什么,咱们可早就说好了,要是他知道了,仍不计较,你就要嫁了他。”

  “嗯……”白雅啼声渐止,仍是伏在祝婉宁怀里一动不动,毕竟说得是她终身大事,身体的隐秘又叫未来夫君知道了,可怎叫她和祁俊相见。

  趴了许久,白雅才被祝婉宁强硬推开,一张清丽脸庞仍是梨花带雨,垂着红彤彤婆娑泪眼,哪里敢看祁俊。

  祝婉宁看看两个小儿女,又是一笑,道:“行了祁俊,我也不吓唬你了,雅儿身子没我说得那么不堪。你呀,好好待她,将来在床上把她喂得饱饱,不见得她就非得找野男人去。”

  祁俊怎么听这话都不是滋味,可是既然应了,也只能勉强笑笑。

  白雅则把头垂得更低,只因她和祝婉宁有约定,今日定然将话讲明。否则一个女儿家被这么说了,早就逃之夭夭了。

  祝婉宁肃然道:“春情媚乃是一门邪术,修习过得女子一旦破身多有贪淫之举,我便是其中一例。不过这只是身体所需,绝非心性所致。只要能忍得住,不见得就成个淫乱妇人,何况雅儿修习春情媚时日并不太长,远不似我这般受害至深。”顿了一顿,又对白雅道:“雅儿,你若决心嫁了祁俊,便要恪守礼法,决不可像师傅一样,你懂么?”

  白雅沉吟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抬头望了望祁俊,轻声道:“祁大哥,雅儿蒙你错爱,此生绝不负你。”

  祁俊道:“雅儿,你放心,这辈子,无论怎样,我都会疼你珍惜你。”

  互吐衷肠,含情脉脉对视片刻,白雅向祝婉宁盈盈下拜,明志道:“师傅放心,弟子谨记您的教诲。”

  祝婉宁点点头,又对祁俊道:“讨了白雅这媳妇,你可有的享受了,不过呀,我可说过了,你得喂得饱她才行,我这里倒也有些适合男子修习的房中术,到时候传了你去,你可给我用心学。”

  “嗯……是……”

  祝婉宁一句话,可又让一对儿小情人儿臊红了脸。祝婉宁可不管两个弟子羞是不羞,撂下这句话,起身边走。只留祁俊白雅独处房中,一时间,气氛无比尴尬。

  白雅低垂螓首,尖俏下颌几乎碰到心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祁俊脑子有些发懵,这就算是和心中佳人定下亲事了。可此时此刻,此景情景,他又该和白雅说什么呢?

  心中似有千言万语,可又好像被一块大石堵着。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第3章笨郎娇娃

  “雅儿……”尝试着轻唤白雅的名字,祁俊终于开口了,尽管他还没想好和白雅说什么,但是无论如何他也该打破这僵硬的局面。

  “嗯……”白雅只是哼鸣,平日伶牙俐齿无影无踪。

  能把人折磨死的寂静又持续了许久。

  白雅一个女儿家,竟然比祁俊还大方。忽然间,她扬起了头,美眸生彩,目光炯炯,逼视祁俊,看得祁俊好不自在。他干涩道:“雅儿,你怎么了。”

  深深吸一口气,带得与苗条身材不相匹配的一对胸前傲物起伏跌宕,凝视着祁俊双眼道:“祁大哥,雅儿此时心里好乱,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又不知从何说起。”

  祁俊挠挠头,也叹口气,道:“嗯,我也是,以前我们那么聊得来,怎么突然没话可说了,我真笨,也不知道怎么对你说……”

  白雅道:“知道雅儿体质,祁大哥你真的不嫌弃雅儿么?”

  祁俊立时摆正神色,信誓旦旦道:“雅儿你要是再怀疑我的心,我这就发誓给你看,我今日若是有半字虚言,叫我天打……”

  话不说完,已然被白雅打断,“不要!雅儿不要祁大哥发誓,雅儿只要祁大哥好好的……若是将来祁大哥嫌弃雅儿了,也定然是雅儿不对……”

  话至此,祁俊也立时表态,急急上前几步,拉住白雅柔若无骨一双素手,捧在胸前,表白道:“雅儿,永远不会!过些日子,我就带你回家,选个好日子,娶你过门。我们做一辈子的夫妻。”

  白雅动容,泪花又在眼中滚动,她自幼孤苦,受尽磨难,一心想着为家人复仇,从未想过能得人呵护,却有祁俊这痴情种子,一心爱她,可叫她芳心全许给了眼前少年。

  两情相悦,祁俊猿臂舒展,水到渠成般紧紧将佳人拥入怀中。彼此静听心上人心跳,一时无声更胜有声。

  祁俊终是个为曾经过人道的童男子,白雅火热娇躯在怀,口鼻中尽是处子幽香,胸口又被一对柔软娇物抵着,他还有个不心猿意马的?胯下腾然火起,笔直直戳在了佳人小腹上。这般非礼唐突丑相,可叫祁俊背若芒刺,心中叫苦道:“小兄弟啊小兄弟,你怎么这般不争气。雅儿若是察觉了,还不把我当个无耻淫徒来看……”他心里虽急,可是也控不住身下硬挺,急得冷汗都要落下了。

  白雅修习春情媚术,对男女之事熟稔于胸,又有以身饲敌之心,心中早有准备。觉得异常时,便晓得那是何物件,并无分毫反感。只是她仍是黄花处女,即便身前是她托付一生的情郎,也不免羞涩畏怯。

  轻轻推开祁俊,水汪汪一双灵动秀眸含羞带露望了情郎一眼,不便点破,只是轻声道:“俊哥,说不定师傅又要回来,让她瞧见又要笑我。我们不如出去走走。”

  忽的从“祁大哥”变成了“俊哥”,祁俊骨头也轻了三两了,张着大嘴差点乐出声来,忙不迭连连点头。

  广寒宫本就是为了天极弟子游玩享乐场所,遍布亭台水榭,风景优美如画。两人徜徉在其中,固然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地方,可心境不同,又是别有一番情调。

  但祁俊却是有苦难言,他胯下宝贝一旦硬起,又哪有那么快安份的。走在庭院小径上,佝偻着腰,只怕被白雅发觉。

  白雅看他狼狈模样,心中一直暗笑,实在不忍他出丑,才道:“俊哥,要不你先回去吧。”

  祁俊既有如蒙大赦的庆幸,又实在不忍哪怕片刻和白雅分离。正犹豫着,白雅又道:“这回子宫中人来人往的,叫人家看见也不好,晚些我们再见。”

  定下了约会,祁俊这才放心,慌张张哈着腰罗着锅跑了,躲回房中躺在榻上,瞪大眼睛想着今日种种,几乎不敢相信。这就能把他日思夜想的雅儿姑娘娶回家了不成?想着想着,因是多日劳顿,又一夜未眠,双眼阖起,沉沉睡去。

  恍惚中,白雅飘然而来,两人你侬我侬,鸳鸯同眠,说不尽的旖旎风流。正是浓情蜜意甜美时刻,忽然听到屋外有人轻叩门环,祁俊赫然惊醒,原来不过一场春梦。

  揉揉惺忪睡眼,一看窗外漆黑一片,已然是掌灯时分。随口问一声“谁呀?”就听门外传来白雅黄莺般悦耳娇音:“俊哥,是我。”

  祁俊立时睡意全无,跳下床来趿上鞋子出门相迎。见白雅手中提着个食盒,便知是因贪睡误了饭点,白雅前来给他送餐了。

  祁俊脸上堆起歉然笑意,道:“我睡过时辰了,还叫你费心。”

  白雅浅浅笑道:“谁要给你费心,是师傅非叫我送过来的。”递过食盒,转身要走,却被祁俊拉住了皓腕,“雅儿,我们一起吃吧。”

  白雅回眸道:“我都吃过了,你趁热快些吃吧。”

  祁俊当然不肯放白雅离去,依旧不撒手道:“那你陪我好不好。”

  “烦人……”口中说着不依,莲足却跨过了门槛。才进到屋里,半日不见就仿隔六秋的祁俊就将她拥入了怀中,口中喃喃道:“雅儿,我想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

  听着情郎绵绵情话,白雅心中甜蜜,任他拥了一会儿,取过食盒,真如个小娇妻般将其中碗筷饭菜一一摆好,催促祁俊道:“先好好吃饭,莫要想旁的事情。”

  拉一张椅子坐在祁俊身旁,纤纤素手托起小香腮,饶有兴致看着祁俊狼吞虎咽胡乱用过了一餐,刚想收拾碗碟,却又被祁俊一把搂住了蛮腰。句句绵绵情话传入耳中,白雅心也酥了。

  “嗯嘤”一声转身投入祁俊怀中,将螓首倚在爱郎宽广胸膛,幽幽道:“俊哥哥,雅儿的心也如你一般,永生永世不愿和你分开。”

  各诉衷肠,互吐心怀,情到浓时,两双嘴唇自然而然紧紧贴合。白雅对祁俊全无保留,任凭他吮住香舌嘬咂吸舔。白雅的吻技得自祝婉宁,两人因同修春情媚,春情勃发,早就享受过同性之乐。此时和爱郎亲吻,滋味又不同于美女师尊的细腻温柔。祁俊也是初吻,虽然笨拙生疏,却有男儿汉的粗狂霸道,被他吻着小嘴,白雅那过于敏感的娇躯已然变得火热。

  祁俊身下那根坏东西又在作怪了,比白日里更加坚硬,更加有力的在她身上戳点。白雅忽然怕了起来,她可真怕一个把持不住,就要在情郎面前主动求欢。她有心在仇敌面前做出种种淫媚浪态,可在情郎面前却胆怯了。

  白雅怕得几乎想逃,可是蛮腰却被祁俊死死箍着,动不了半分。渐渐地,白雅妥协了,迷醉在和情郎的热吻之中。一颗芳心百转千回之后,下了决心,哪怕今夜他就要了我,也心甘情愿。于是她也有了些许主动,藕臂环住了祁俊壮实熊腰,更加热烈,更加奔放的回应祁俊的热吻。

  一吻直到天昏地暗,两个有情人才堪堪舍得分离,白雅扬起美目深情凝望祁俊,却又被连在两人口唇边一丝晶晶水线臊得面红耳赤,垂下了头。

  祁俊连吸几口气,心口狂跳不已。

  昏昏烛火下,一切都仿佛罩上了一层轻雾,朦朦胧胧间,美得如梦似幻一般的佳人娇媚含羞。祁俊想起了方才的春梦,似乎也是这般,甜蜜相拥,激情热吻,最后抵死缠绵。

  他几乎分不清此时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一心想和怀中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娇娃更加亲密。他用颤抖的语音轻轻地唤了一声“雅儿。”怀中美人沉默,许久才也是用一声带颤鼻音回应了他。

  被祁俊唤着名字时,白雅忽然意识到,这一夜一定不会是寻常的一夜,也许她今晚也许不会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既羞且怕,又惊又惧,可是白雅心中却从不会有“不愿”二字,“他若非要,就由他来吧,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

  郎有情,妾有意,再度深吻,两人都已是意乱情迷,也不知是谁先谁后,吻着吻着两人就离开了桌案,滚到了床上。

  香囊解,罗带分。轻薄春衫下,嫩黄肚兜掩不住妙人儿一对高挺玉峰,祁俊喉咙干涩,连连咽下几口唾液,颤抖着向一对美乳伸出了手。

  隔着薄薄的丝缎,祁俊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白雅娇嫩柔软、丰挺弹手的双峰。他的眼睛注视着白雅酡红的娇颜,密切关注着白雅面部的一切变化,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佳人不快。

  白雅的眼睛一直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不住闪动,俏挺的鼻尖泌细细汗珠,鼻翼一张一翕,红唇时开时合,气息早就乱了。只是嘴角却微微地上翘,似乎非常享受情郎细腻温柔的爱抚。

  白雅的默许给了祁俊莫大的鼓励,胆子又大了几分。猿臂舒展,绕到了佳人修长玉颈后面,拿捏住两根细小带子,轻轻一分,绳结解开。柔软的布料滑落胸口,一对白皙浑圆的乳房立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好美……”祁俊由衷赞叹,白雅身材颀长腰肢纤细,可是胸前一对傲物却不输于任何丰腴女子,就和祝婉宁相比,白雅的美峰也小不了许多,更有少女酥胸娇挺尚在,更显得挺拔秀美。

  白雅肤色极白,彷如玉琢冰雕,傲然雪峰上两颗娇嫩蓓蕾亦是浅浅的淡粉,若和高挺美乳相比,又显得娇小纤弱。

  手掌按了上去,轻轻揉搓,白雅玉体也颤动起来,绯红霞色从脸庞散开,映满了全身,朱唇间发出一丝细不可闻的低低呻吟。

  祁俊爱极了白雅双乳,捧在掌上,仔细端详,握在手中,轻柔把玩。随着他的体贴爱抚,玉峰变得愈加胀大了,乳尖也勃然翘立。

  头回玩赏女儿家胸乳的祁俊立时察觉这一变化,又奇又喜,更飞快地拨弄起美丽胀硬的乳尖。

  “嗯……嗯……”白雅的身体敏感如斯,乳尖更是致命要害,被情郎这般挑逗抚弄,既苦不堪言,又乐在其中。白雅苦在仅仅胸乳遭袭,全身的欲火就全都熊熊燃起,酸痒体感钻进心里,犹如蚁噬。美得是乳尖酥麻,仿佛阵阵电流,涌过娇躯,带起阵阵漪涟,丝丝快意。

  她不能自已的轻声呻吟,让祁俊血脉喷张,早已高高翘起的下身更是怒涨如铁。

  “啊!”忽然间,白雅失声惊叫,她只觉得胸前一阵湿热,祁俊粗糙手指的温柔拨弄消失了,换做个细滑之物在胸前挑弄,“那是俊哥哥的……舌头……他去亲人家的小奶头了……他好坏,人家还以为他什么都不懂呢……”白雅心中碎碎念着。

  比之粗糙手指的温柔,祁俊的唇舌可狂暴了许多,如品尝佳肴一般,大口在白雅白嫩乳肉、娇柔蓓蕾上嘬吸吮吻,不多时就留下片片红痕,乳蕾也被吸得愈加红润。

  “啊……啊……”白雅再也克制不住,一声紧似一声地娇吟起来。

  祁俊愈发不满足,忽然抬起了头,脸上带着痴迷的笑意,将白雅拥过,美美地在她唇上一啄,柔声道:“雅儿,都脱了好么?”

  “嗯……”饱含春情的娇媚啼声表明了白雅的心意。她已然失神,任由祁俊摆弄着,褪下了轻衫肚兜,完美无瑕地上半身尽情暴露在爱郎喷火目光下。

  祁俊又一次痴缠着向白雅索吻。白雅欣然回应,更主动地将小香舌吐进了祁俊口中。握着美人玉乳,品着娇娃香舌,祁俊飘飘欲仙,可是他更加贪婪,白雅身上还有更多的秘密等着他他去探索。

  只在白雅唇上停了片刻,祁俊口舌就一路沿着香腮、玉颈顺势舔吻下去,丰乳自然也是重点,伏在白雅怀中吃了片刻奶,祁俊吻上了白雅平坦光滑的肚腹。

  白雅深吸一口气,体内春潮似乎平静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惆怅,她清楚晓得,祁俊是要去动她的裤带了。一旦下裳清除,女儿家藏了多年的处子元红必然交于他手,虽然无怨无悔,可是不免有些自怜。

  祁俊双手已然勾住了她的裤带,白雅的芳心提到了喉头,“他要剥光人家了,他要看人家那里了……”正想着是不是要和他交代几句,祁俊已然早她一步开口,他的声音坚定诚恳:“雅儿,祁俊请你放心,我要了你的身子就必然一生一世对你负责,一生一世呵护你,保护你,再不叫你受伤。可……可你此时若不愿,我不勉强你的。但是……答应我好么……我真的好爱你……”

  白雅听了几乎垂泪,她出身高贵,可转瞬间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孤苦无依飘零江湖,几何时有人如此疼爱于她。祝婉宁作为师尊虽然对她甚好,可是这般亲热话语也不曾讲过。祁俊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又不忌她体质异常,仍愿与她结作连理,这番发自肺腑告白,更让她感动得无以复加,一颗心全给了未来夫君,又何在乎这一层细小薄膜。

  娇躯剧震,倏然立起身来,拉着祁俊坐起。也不惊了,也不惧了,咬一咬下唇,羞赧道:“俊哥哥,雅儿已将你视作夫君,妻子侍奉夫君,天经地义,雅儿……雅儿又怎会觉得勉强……”

  互吐衷肠后,两颗心贴得更紧。白雅固然扭捏,却也硬强撑起,跪坐在床上,羞羞道:“俊哥哥,雅儿伺候你宽衣吧。”

  “这怎么可以?”祁俊把白雅视作女神,让女神伺候,可不折煞他了。尽管心中渴盼能得佳人相助宽衣,可仍旧把头摇起。

  白雅轻声道:“这本该是妻子做得。”说完,素手扬起,真就为祁俊宽衣解带。

  祁俊天生一副英俊面孔,在家中时是个娇娇少爷,倍受宠溺,到了广寒宫,说是为奴,祝婉宁也从不曾厉声责他一句,因此涉世不深的他脸上稚气仍在。可是,这祁俊自幼随父习得一身过硬功夫,饮食也比寻常人家强上千倍,身材异常魁梧,上衣除尽,八尺有余的健美身材显现出来,一身虬结肌肉彪悍无匹。

  白雅只知道祁俊身材健壮,可也从未见过他赤裸上身。此时见了心中一惊,“原来他这般强悍。”习武之人哪个不盼着有个强健体魄的,白雅虽是女子,不愿身材过于彪悍,可是见了夫君体健,心中只有更喜。忽的又想到,他身体如此健美,只怕那处也……芳心再乱,脸儿红霞更艳。

  祁俊见白雅发怔,不明就里,想着女儿家定然不肯为他去脱裤子,又心急想一睹娇妻幽谷风情,待要再抱白雅的时候,白雅羞红着脸,低声声道:“你站起来呀……”

  祁俊脑子有些发木了,有这般美女帮着脱裤子,任谁也不能淡然处之。

  白雅眼中盯着近在咫尺高高耸起的裤裆,似乎有一丝淡淡的腥臊之气钻入了鼻中,熏得她意乱情迷,定一定神,才扶住爱郎熊腰,将柔若无骨的春葱玉指,搭在裤畔,深吸一口气,咬一咬牙,鼓足勇气,将祁俊外裤连着犊鼻短裤一举剥除。

  “啪!”一声脆响过后,白雅连惊叫都没有,不顾处女羞涩,眼中只有祁俊胯下那条庞然大物。

  那一声脆响,正是祁俊男根脱离束缚,弹了出来,甩在白雅脸上所发。出了这个意外,可把祁俊心疼坏了,怎能这样对心中女神呢。见白雅发愣,以为她不喜,连忙坐了下来,搂住白雅香肩,连声道歉。

  他又怎知,白雅一是心惊,二则心喜。白雅虽然是处女之身,从未见过男子阳物,可是修习春情媚时,却用过不少木雕石刻的假物练习手口技巧。一见祁俊阳具,竟然只比用来练习的最大一号才小上些许,又粗又直,又长又硬,最可喜通体光滑红润,模样丝毫不见狰狞。

  “这就是他那根鸡巴,好大啊……”白雅心中暗暗想道。祝婉宁教她媚术时口无遮拦,从来都是“大鸡巴”、“小骚屄”的不绝于口,以至于白雅也不觉得这些秽语太过不堪,只是在情郎面前,她不好意思把这些话说出来。

  她亦知道,男子阳物愈加伟岸,女子所获快感愈加强烈。想起祝婉宁曾说只要能将她喂饱,她那春情媚体质,倒不见得能如何作祟。托付终身的爱郎既疼她,又然如此强悍,看来这凄苦命运终于是到了头,此生再也无忧。

  脸上被甩那一下,一点不痛,唯一的感觉就是热辣辣的烫到心里,烧入骨髓。白雅再也顾不上处女矜持,将身边犹自道歉的爱郎紧紧抱住,香唇没头没脸地印在他腮上唇上,口中娇娇吟道:“好夫君,好俊哥哥,来疼雅儿,来爱雅儿。”

  祁俊心酥体软热情回应,只不过,他那大手,已是迫不及待地伸入了白雅裤腰。

  因是跪坐在床上,白雅两条玉腿八字敞开,祁俊还不能轻易得手?掠过小腹上柔软毛发,祁俊直探幽谷,触及一片濡湿,却察觉不到再有芳草痕迹,轻轻捏弄两片多肉蜜唇,立刻让白雅情难自已娇喘连连。

  “啊……嗯……不要,好难过……雅儿受不了了……”白雅身体实在太过敏感,才被触及幽谷,全身就酸痒的无法承受,憋闷在娇体中已久的春情爆裂喷发,热情如火地晃动蛮腰,将雪乳擦着爱郎坚实胸膛不住颤抖,娇喘依依,呻吟连连:“俊哥哥,你摸人家那里,好舒服,好美哦……”一只玉手在爱郎宽广背脊胡乱抚摸,另一只手将起又落,她其实是想去把爱郎的男根握在在手中,仔细爱抚,可又因羞涩却步。

  强烈快意让纯情处女全身绷紧,想要收紧双腿,却因为姿势一时不能,只好让祁俊把个鲜嫩美穴里里外外摸了个痛快。那种无以复加的酸爽麻痒,如火如荼掠遍身上每一寸雪肤,娇躯愈加红润,锦缎般光滑的雪肤上也颤起一片片细小颗粒。

  汩汩清泉从花径中涌出,沾湿了祁俊一双厚实糙手,他毫不因为佳人的敏感而感到不适,反而更加喜爱白雅的热情似火。拥着白雅倒在床上,深情凝视着白雅一双迷茫美目,祁俊再也忍耐不住了,“雅儿,我要你!”

  “嗯,雅儿也要俊哥哥……”

  玉臂勾着爱郎脖颈,香臀稍稍抬起,任由祁俊将裤袜扯下,一对儿小情人完全赤裸相呈了。白雅闭上了眼睛,她等着那神圣一刻的到来。

  可是,半晌,祁俊并没有动静,微微开启一丝细缝。白雅又是一阵大羞大窘,可恨的俊哥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两腿间最隐秘地羞处。

  白雅羞得快要把脸捂上了,她宁愿祁俊直接插了进去,也羞于让人窥览私处风光。

  “别看呀!”白雅娇嗔埋怨。

  换来得却是祁俊惊诧赞叹,“好美啊!呼……雅儿,你身上每一处都那么完美。我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白雅除却一头浓密黑亮乌发,全身体毛都是极淡。尤其是幽谷周边,只是阴阜缀了一片稀淡芳草,愈往下面愈加罕见,娇嫩唇瓣上只有堪堪数根而已,既无克夫白虎之嫌,又显得花瓣白皙娇嫩。

  美穴已经被祁俊抚弄得汁水淋漓,晶莹莹一片水光,无比香艳诱人。

  祁俊唏嘘赞叹一阵,终于还是敌不过破去童男之身为处女开苞的诱惑,弃了欣赏之心,伏在白雅娇躯上,挺起壮硕男根,在蜜逢间研磨搔动。

  火烫龟首熨帖的白雅芳心悸动,哪怕破瓜之痛再苦,她也迫不及待要一试云雨春情了。八爪鱼一样缠住祁俊健壮身体,目色迷离,香息紊乱,一起一伏玉乳摇摇,口中哼吟道:“俊哥哥,来吧,要了雅儿。”

  祁俊也并非全然不懂男女欢好秘事,想当年在家中做个娇娇少爷时,没少到附近集镇偷览春宫书画,不然他又怎知吮乳撩阴这般手段,只不过书上可从没讲过女子洞孔藏在何处。真要插了进去,祁俊却不得其法了。

  没头没脑乱冲乱撞,接连几次也寻不到门径,可让祁俊又急又窘,想求着白雅帮他一帮,可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白雅情欲喷发,被祁俊坚硬男根顶得心急如焚,却不见进入,委屈哀怨道:“坏俊哥哥,你故意逗人家啊。”

  祁俊无奈只好苦着脸将实情道出,“雅儿,我……找不到……”

  本是春色无边激情时刻,被祁俊搅得添了几分谐趣。白雅也轻松几分,扑哧一声娇笑道:“笨哥哥,还要雅儿伺候你啊……”将手探到身下,迟疑片刻忍住羞意,还是握住了祁俊男根,牵引着贴近了处女从未经过开垦的洞孔。

  正待帮着祁俊送入,又想起一事,怯生生道:“俊哥哥,你……一会儿……轻一些……”

  祁俊点点头,温柔道:“雅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过的……”说是这么说,但要到了那一刻,处子开苞又怎能不痛。但听了祁俊的话,白雅悬在半空的心还是放了一些。握着男根,小心翼翼迫开两片湿滑腻唇,小腹微送,将一个浑圆龟首纳了进去。

  纵有蜜液相助,紧致窄小的花径遇上祁俊大货,仍旧被撑得一阵胀痛。白雅凝了眉,口吸凉气,忍住疼痛,轻声提点祁俊:“可……可以了……”

  祁俊真的痛惜白雅,见她痛苦,不敢胡来,柔声道:“雅儿,你可还好?若是痛的紧,我们就不要了。”

  白雅坚定摇头,“女儿家总要过这一关,俊哥哥放心来吧,雅儿不怕……”

  祁俊心知白雅所言非虚,既成夫妻,他迟早也是要把这苦楚送了白雅的。于是缓压腰身,将粗长阳物一点一点挤入白雅紧致花径。肉壁湿滑火热,借着丝丝甘露,祁俊才能缓步前行。挺送间,他已经感到那强大的夹合力量让他魂飞天外,极乐无边。

  爱郎进入身体愈深,阵阵胀痛也愈强了。白雅却能从痛楚之余,也体味到一丝饱胀快意,那股充实,是和女子同欢又或自渎时不曾有过的。一点点填进她情欲高涨的敏感身体,也一点点布满乐她空虚渴盼的芳心。

  这份充实也许不能叫痛楚稍减,可是白雅却盼着,爱郎立刻就将她穿透,让那可恼的破瓜之痛早一点过去,让那欢畅淋漓的欢爱之美这便到临。

  终于,祁俊不再动了,白雅已然觉察,雄壮龟首遇到了她身体里头最后一层阻隔。冲破那层嫩膜之后,她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

  祁俊趴下了身子,环着白雅玉颈,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无需再征得同意,熊腰猛然压下,粗长肉茎瞬间冲破障碍,将白雅洞穿……

  “啊!”白雅娇声呼痛,她可怎想到,破身这般疼痛,眼泪都快落了下来,虽然委屈埋怨祁俊莽撞,可又因终于和祁俊紧密结合,心中欢喜。

  还不等那痛楚延遍身体,白雅就感觉祁俊粗长肉棒已经顶到了身体最深处,娇柔花心上,传来奇妙的酥酸麻胀,叫她飘飘欲仙。

  “呵……啊……”娇媚酥甜一声呻吟,完全听不出苦楚味道。白雅将祁俊拥得更紧,在他耳边毫无顾忌的娇甜喘息。

  “雅儿,你可还好?”祁俊已然后悔那一记猛攻,心疼地不住抚慰。

  “好……好的……不痛……舒服……俊哥哥来,干雅儿,雅儿想要……”清纯处女头遭破身就食髓知味,春情媚邪功威力可见一般。

  祁俊不敢大起大落,只是尝试着缓慢蠕动肉棒,顶在花心研磨旋转。误打误撞下,真把白雅折磨的欲生欲死。坚硬男根磨着滴血的肉壁,火辣辣的疼,壮硕龟首抵着柔软的花心,酥麻麻的痒。粗长男根填满柔美花径,亦是胀痛,亦是充实。

  妩媚呻吟时高时低,娇甜喘息时紧时慢,白雅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了。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压在她美好胴体之上,身形伟岸的爱郎祁俊已经是咬牙切齿,一脸紧张。也没有听到,祁俊混重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疾。

  “啊!”祁俊只觉腰眼酸胀,阳物猛胀,一个不忍,股股阳精喷薄而出,尽数打在白雅柔嫩花心之上。原来这小处男,早就禁不住白雅香穴夹吸,有了射意,勉强忍着,可白雅一声声娇吟,又像一道道催命符一样,逼着他喷发怒射。

  直到一股股强劲热流打在花心上,白雅才晓得祁俊已然喷发。虽然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她却一点都不着恼,童男子初经人道有谁不快的。

  被祁俊一动不动重重压着,白雅强忍心中欲火,娇声软语道:“俊哥哥,你出来了?”

  “嗯……”祁俊不无沮丧闷声答道。他翻览那些淫书时,也知道男人若是快了,可遭人耻笑。

  “还不下来,你要压死人家啊。”白雅轻推祁俊,叫他从身上翻下。

  祁俊无可奈何长叹一声,立时抽离了白雅身体,只因用力过猛,尚未软去的龟首肉楞刮过撕裂痛处,又叫白雅娇声呼痛。祁俊连忙将她抱住,痛惜赔罪。

  待那疼痛稍减,白雅便也回拥住祁俊,柔声道:“俊哥哥,你不高兴了?”

  祁俊哭丧着脸道:“我看书上说,男人若是快了,可是有问题的。”

  这般幼稚言语逗得白雅忍俊不禁,更让祁俊窘迫,叹息道:“原来真会被人耻笑啊。”

  白雅笑意更浓,握起粉拳在祁俊胸口轻轻一捶,啐道:“你都看了什么书啊?”白他一眼,羞赧道:“你第一次嘛,都这样的。书上讲过……”话一出口白雅尴尬不已,她的回答可与祁俊的并无二般。

  祁俊也听出其中问题,在一旁偷偷憨笑。白雅白他一眼,自己也抿着樱唇窃笑连连。

  经过肌肤之亲,又有欢笑时刻,将男女初次裸对的尴尬冲淡许多,无论白雅还是祁俊都渐渐放开。

  甜蜜情话自然少不得讲,彼此间也多了调笑嬉戏。

  白雅缩在祁俊怀中,玉指划着祁俊坚实胸肌抚弄。祁俊拥着白雅,大手握着美峰揉搓。

  白雅幽幽道:“俊哥哥,你莫怪雅儿懂得太多,雅儿习过媚术,讲得都是夫妻之事,以后雅儿就只对你一个好,你想怎样雅儿都依你,你不会怪雅儿淫荡吧?”

  祁俊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道:“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你真好……”送上一个香吻后,白雅将螓首埋在祁俊胸口,静静地享受这甜蜜时光。

  第4章授业解惑

  白雅早就知道祁俊射过一次却不曾软去,有心求欢又羞于启齿,心里也怕那裂体疼痛。本想着这傻哥哥赶快来骚扰她,她自然毫不迟疑投怀送抱。可这呆头鹅只顾着把玩胸前嫩肉,迟迟也不肯碰羞处一下。

  祁俊并非不想,他只是太疼白雅,知道她破瓜痛苦,不忍心再让白雅吃痛。

  两人都是一般心思,却弄得各自忍受欲火焚身,谁也不肯先开口。有的没的,一直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儿,聊着聊着不免言尽,但对一对有情人也毫无影响,只是紧紧拥着,也如胶似漆。

  他们二人无语,却有人为他们代劳了。

  “好你个祁俊,还真是扮猪吃老虎。这就把我宝贝雅儿给睡了!你真是有些手段啊!”祝婉宁功力何其深湛,都已经站在门外,床上一对儿小情人还只顾着轻怜秘爱,一丝不曾察觉。

  “啊!”异口同声同时惊呼,连忙起身去寻衣衫,可偏巧白雅进门时根本不曾落下门栓。刚刚把衣衫捧在手中,祝婉宁竟然推开房门,不请自入了。

  “哎呀……”情急之下白雅扯过锦被慌乱盖在身上,死死抱住。祁俊慢了半分,只好将衣衫遮住要害。

  祝婉宁脸上还是带着她一如既往的轻笑,扫一眼锦被下瑟瑟发抖的白雅,看一眼面红耳赤目瞪口呆的祁俊,戏谑道:“我说雅儿,你昨夜还信誓旦旦要去报仇,这才不过一天光景,我叫你送个饭,你倒把自己送到人家床上了。”

  白雅心慌意乱,被师傅这般挤兑也不敢应上一声,将被子盖住脑袋,又气又羞,心道:“哪有你这种师傅,就算我们不该婚前就在一起,你也不能推门就进啊。何况,你那般多男人,又好到哪里去了……”

  祁俊此时已将白雅视作爱妻,自然不愿见她难堪,一向在师傅面前唯唯诺诺的他,此时也有几分丈夫气概,将责任揽过,支支吾吾道:“不甘雅儿的事,是我非要她留下的,是徒儿的过……”

  祝婉宁柳眉一挑,惊讶道:“咦?你这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有了老婆当真不一样了,都敢顶我的嘴了。”说着嘻嘻一笑,又道:“我可不管你们谁来勾引谁,男欢女爱,天经地义的。我来呀是来教你了。”

  “教我?”祁俊睁大眼睛,迷茫问道。

  祝婉宁终于收了戏谑笑容,正色道:“不错,雅儿体质异常,好容易得了你这夫君,我可不愿她重蹈我的覆辙。既然你已经和雅儿有了夫妻之实,我便要教会你如何收服雅儿。你可明白?”

  “是……”祁俊迟疑回道。祝婉宁也只有在传授弟子们武技时,才如此端正。一番话又将祁俊唬住了,可是他仍旧想不透,祝婉宁要如何教他。

  白雅却不似祁俊般容易打发,她躲在被下,嗔怪祝婉宁道:“师傅,那你也不好……不好这时候进来,你要人家以后怎么见你……”

  祝婉宁撇撇嘴,反而叫起屈来:“还不是为了你们?呼吸吐纳的功夫好学,可诸般手法不手把手教了小俊,他怎么知道轻重?谁爱来看你们做爱似地……”

  把祁俊晾到一旁,祝婉宁自顾登上了床榻,随手落下床幔。祁俊只听里面师徒二人低声细语,也不知说了什么。

  祝婉宁自然是去开解白雅,女儿家初夜就有人旁观,任谁也接受不了。至于祁俊的感受,祝婉宁可不管不顾。

  “雅儿,嗔怪师傅太鲁莽是不是?”祝婉宁侧卧在唯一男徒儿的床上,轻声漫语和她最心爱的女徒儿谈心。

  白雅气鼓鼓道:“师傅,你要来,也好和雅儿说一声嘛。”

  祝婉宁道:“谁叫你送个饭就让人家睡了,我还想着他小俊破你身子的时候就教他呢,也让你少受些痛。”

  白雅不吭声了,她心道:“我和俊哥哥欢好,也不要你来掺和。”

  祝婉宁不理白雅,自顾道:“雅儿,不是师傅多事,当初师傅糊涂,教了你媚术,已是无可挽回。所以也只好从祁俊那边下手,他若强些,你便好过一些,你懂么?”

  白雅也明白祝婉宁苦心,无可奈何“嗯”了一声。

  祝婉宁又道:“祁俊对你来说应是最佳之选,一则他有爱你之心,二来你不要笑话,我逗他时候,发现这小子本钱可不小。若是加以调教,你永远不用担心春情媚会在你身上发作。”

  一番话可算把白雅说得动了心,羞羞道:“原来是这样,徒儿谢过师傅了。”

  “行了,我叫他来了,你一会儿听我的,自然些,就像我们二人时候一样。”

  “嗯……”

  “小俊,你给我上来!”终于听到了祝婉宁召唤,祁俊却举步维艰了,当着长辈的面和娇妻欢好,他想也不敢想啊。

  “俊哥哥……你来……”这一次竟然是白雅在叫他。祁俊不能不动了,硬着头皮爬上了床,是看羞若艳李的白雅,还是迎向满目嘲弄的祝婉宁,祁俊的眼睛又没地方摆了。

  祝婉宁笑吟吟也不开口,倒是白雅怯生生道:“俊哥哥,一会儿听师傅话,要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师傅是为了我们好。”

  “哎……”祁俊傻呵呵答道。

  “还不把衣服挪开。”祝婉宁收了笑容,面如止水,一本正经命令祁俊。

  有白雅前面的话做铺陈,又是师尊命令,祁俊再不愿意也只能照办了。他实力真不是常人能比,硬挺许久,又被惊吓,依然不曾垂软。挪开衣衫,伟岸男根笔直弹起。

  祝婉宁看了心中一惊,她也曾见过祁俊勃起丑态,只是那时隔着衣裤,只能隐隐猜测大小,此时见了庐山真面,才知竟然如此巨大。只瞥了一眼,就不再关注,若无其事道:“好了,这就开始吧。雅儿,别捂着了。”

  白雅依言将锦被解开,雪白如玉绝美胴体又露了出来。祁俊不由自主的将目光落在白雅身上,这副娇躯,他百看不厌。

  忽然间,手被祝婉宁捉住了,牵引着放在白雅玉峰上,一旁祝婉宁不耐烦道:“傻看着作甚,夫妻行房,亲吻爱抚才是正道,雅儿肏都被你你肏了,你还装个什么?”

  祁俊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怎想到这般市井秽语也能从师父口中说出,而且说得还是她的宝贝徒儿。

  祝婉宁莞尔一笑,道:“小俊,我知道你小时候家教森严,这种话说不出口,可我告诉你,夫妻间的事越是下流越有情调。你不但要会亲会摸会肏,还要懂得言语调情。几句话就把雅儿说得动了情,她高潮自然来得快些。你再持久些,把她肏得欲死欲仙,高潮迭起,你想她还需要旁人来抚慰她么?”

  说这话时,祝婉宁已经拿着祁俊手掌在白雅胸乳上抚弄,灵巧手指勾动祁俊手指撩拨着白雅娇小迷人的乳尖。

  祁俊还在云里雾里,僵硬的被祝婉宁摆布,一时难以消化这些新奇论调。祝婉宁转而又向白雅道:“雅儿,我来问你,你喜不喜欢被小俊肏?”

  “嗯……”在爱郎面前被祝婉宁问出这种下流问题,白雅羞得无地自容,可她又想到祝婉宁不定又有深意,横了横心,娇颤着答道:“雅儿……雅儿喜欢被俊哥哥肏……”

  祁俊如遭雷击,清纯如斯的雅儿竟然也能把这种污言说出口来,全把自幼受得那些礼义廉耻道学颠覆得一干二净。可是这话却又无比刺激,血管中热流涌动,全身酸酥,真想这就再与白雅合为一体。

  祝婉宁似是看穿了祁俊心思,嘻嘻一笑,道:“怎么样?吓到没有?你们男人亦是如此。白雅清纯可人,举止端庄,可是到了床上,在你面前,却成了个风骚小妇人,你还有个不爱的?所以,小俊也好,雅儿也好,脱了衣衫就把那些道德教化全抛在脑后,喜欢怎样就怎么样。雅儿,这些你是懂得,不过春情媚一心是要取悦男人,你倒不必在你俊哥哥面前这般如此,你要他怎样就说出来,他这般疼爱你,绝对言听计从。”

  白雅修习春情媚术已久,祝婉宁这番话对她绝不新奇,略一思量就已想通,她微微点头道:“雅儿懂得……俊哥哥,你爱雅儿,雅儿也爱你,以后你想要如何肏干雅儿,雅儿都尽心伺候。”

  一边有祝婉宁谆谆教诲,一遍是雅儿春意盎然的告白,祁俊若在扭捏,可就真算不得男人了。他体味着白雅酥胸柔软,激动道:“我们夫妻自然不会隔心。”说着也不在乎还有人旁观,勾起白雅玉颈,扶她做起,痛吻白雅香唇。

  “这才对呢!”祝婉宁咪咪笑着看着两个徒儿亲热,手上不停,继续引导者祁俊勾以奇诡手法撩拨白雅身上每一处敏感所在。一边手把手地教,一边告诫祁俊:“我教你这些,你都给我记牢了,手法力道都不许错。否则仔细我揍你……”

  祁俊迷情于与白雅热吻,又专心感受着祝婉宁的诸般手段,并未察觉祝婉宁的话音已经发颤,气息也急促了。

  等爱抚到白雅腿间秘处的时候,祝婉宁忽然皱起了眉头,气恼道:“你们俩,干完了也不知道擦擦,弄得我一手都是……”

  原来祝婉宁指引祁俊拨弄白雅蜜唇,却把方才射进去未曾流干的精水放了出来,粘乎乎沾了满手。

  祁俊和白雅不好意思地分开了,皆是满面羞红,方才祁俊一发过后,尽顾着搂抱白雅精心呵护,哪顾得上处理那些秽物。

  祝婉宁这师傅也真没得挑了,从腰间取出一块锦帕,竟然亲手为徒儿擦拭起来,她低头那一瞬间,又望见祁俊高挺阳物,目色也迷离了。

  “师傅,雅儿自己来……”白雅怎可能让师傅代劳这等私密之事,连忙要去接祝婉宁手中锦帕,祝婉宁道:“不……不用……”她说话也支吾不轻,一直低着头,没人看到,她的目光从未曾离开过祁俊的男根。

  处理完毕,祝婉宁依旧教习祁俊房中秘术,只是说教也少了,手法也乱了。但尽管如此,这些技巧也比初哥儿祁俊的笨拙手势强上百倍。白雅在师傅和爱郎的合力挑逗下,眼儿也媚了,身子也软了,下体湿的一塌糊涂。

  口中咿呀呻吟道:“俊哥哥,师傅,别玩雅儿,雅儿受不了了呀……我要俊哥哥,要俊哥哥肏来雅儿……”

  祁俊男根也是硬挺至极,立时就要举起白雅玉腿长驱直入,祝婉宁制止他道:“现在不急,前戏之美,足以让女子飘飘欲仙。你玩得越久,她便越美,哪怕用手把她玩得泄了身子,一会儿再肏依旧骚浪无比,若你能用手法将她撩拨得一直在欲泄不泄边缘徘徊,等插进去的时候,立刻就能让她美到天上去。再玩一会儿,让雅儿彻底浪起来,她才破身,越浪痛楚越轻。”

  “嗯,徒儿明白。”祁俊双目通红,气喘如牛,一根阳物一撅一翘,情欲之火已然燃到最旺。此时他虽然是在玩弄白雅娇躯,但手却一直被祝婉宁握着。貌美如花的美女师尊若即若离地贴着,丰满肥硕的胸乳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臂膀。祝婉宁同他说话的时候,红艳艳的脸颊也贴了过来,口中喷出热息,尽数撒在他脸上。

  祁俊情迷欲乱,一时不合,侧头就要去吻师傅的嘴。祝婉宁连忙避开,沉声道:“不要分心,师傅正教你呢。”

  祁俊这才晓得失态,又把精神放在白雅身上。

  祝婉宁真怕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就要和祁俊抱作一团。虽然尚不曾教他吸乳舔阴技巧,可也只得叫停这次修习,她吸一口气,缓缓混乱心神,沉声道:“小俊,我来教你御女时的固精忍精技巧,你记牢了。”说着将一套口诀心法道出,要祁俊在欲射之时施展。

  这套心法并不繁复。祁俊根骨奇佳,本是武学天才,未曾到广寒宫之前就修炼过其父其母两套内功,到了祝婉宁门下,又修习广寒心法,对诸般运气行功法门了如指掌。这种粗简的调息技巧对他来说简直是如同儿戏一般,在迷情中只听了一遍,也足以完全掌握了。

  等得祁俊说他了解,祝婉宁嘱咐道:“行了,你们二人开始吧,一会儿也别太用力,雅儿刚破身,还禁不住狠的。”说完,跳下床去,逃也似的闪出了房门。

  师傅走了,祁俊也松了一口气,搂住白雅,柔声道:“雅儿,俊哥哥要肏你了,要不要?”他现学现卖,倒也真快。

  白雅正是情欲高涨,又被祁俊调戏,娇嗔不依,粉拳捶打祁俊心口,嗲声道:“坏蛋,快来肏人家啊。人家要浪死了……”

  轻提粉臀,缓分玉腿,祁俊又在白雅鲜美水淋淋的蜜穴上揉摸两把,扶着阳物,用龟首蘸些爱露,缓缓迫开了肥腻肉唇。因是经过一番挞伐,白雅香嫩花径开了许多,又有十足爱露护着,这番进入顺畅了许多。

  只不过白雅私处实在太紧,被祁俊粗大阳物插了进去,那般胀痛依旧还在,经过撕裂之处时,更是叫白雅痛得皱眉。

  但好在她情欲已开,酸酥麻痒的舒美快意全把疼痛压了下去,越来越能体味房事欢好的绝美滋味。

  两只素手搭在爱郎肩头,一双玉腿缠在夫君腰间,随着阳物愈加深入,白雅面色上痴迷春情就愈加明显。美目媚眼如丝,檀口发出腻人妙音,轻呼着“好哥哥,肏死我……”,娇啼着:“大坏蛋,慢一些……”,又似畅美,又似痛苦,一张迷人小脸,叫人既痛惜,又想将她狠狠蹂躏。

  祁俊一枪直捣黄龙,又触碰到了柔美花心,才停了片刻就生出一股轻柔嘬吸力量,舒爽的他几乎不想抽离。这便是修炼媚术之后,白雅体内自生奇相。祁俊第一次进入时,慌手慌脚,并未曾察觉,此时重装上阵,才能仔细体味到其中妙处。

  但他终究知道男女交合可不能只顾自己,定然也要交雅儿畅快一番,轻轻抽离了少许,又再度送入,这次并不停留,立时又缓慢拉回。

  祁俊盯着白雅迷醉小脸,柔声问道:“这样可以吗?还痛么?”

  白雅香息咻咻,语不成声,呻吟着道:“嗯……嗯……可以……都可以,只要俊哥哥肏雅儿……都……都可以……”

  于是祁俊又提快几分速度,势子也大了些,粗硬肉棒进进出出,在白雅甜美蜜穴中畅快驰骋。

  这般抽插挺送,可叫白雅尝到了苦中带乐的酣畅美妙。娇嫩肉壁与火热肉棒一次次的摩擦,酥酥麻麻的快感就一次次袭边全身。那当中有让她心之神怡饱胀,也带着丝丝难承巨物的痛楚。

  白雅时刻不愿与幽谷中紧紧夹住的肉茎有丝毫分离,那滑润龟首抵在娇柔花心的滋味带着点点疼痛,丝丝酸楚,阵阵酥麻,叫她欲罢不能。可是她也贪恋肉棒磨过花径带来的一浪浪波涛。

  敏感的娇娃无法做出选择,她摇摆着螓首,乱发如丝,精致五官微微拧起。美乳随着身体的起伏震颤出诱人波浪,引诱得在她娇躯上纵送爱郎禁不住俯身低首,一遍又一遍的舔咬上面变得嫣红硬挺的蓓蕾。

  祁俊含着美丽的乳尖,仍旧不忘含糊地赞美白雅美妙的身体:“雅儿,你的小洞洞好紧,好热,我要舒服死了,爽死了。”

  白雅热情的回应着爱郎,不惜说出更加令他兴奋地羞人话儿,“啊……嗯……俊哥哥,那是雅儿的小骚屄,你的大鸡巴再肏雅儿的小骚屄……快一点,重一点……雅儿,雅儿……受得住……嗯……”

  祁俊为这话精神一震,也不吸舔玉乳了,搂着白雅蛮腰,狂晃腰身,一次次重击在佳人深处。白雅再也说不出话来,只知道大口吸气,曼曼呻吟。雪白玉体在祁俊狂猛纵送下,彷如巨浪中一叶小舟起伏颠簸。

  这般迅猛的攻势只持续了不久,祁俊又缓和下来,他精奇的发现,白雅幽谷突然变得更加紧致火热,美人的眉眼也拧在了一起,红唇张开,贝齿紧紧咬合,勉强挤出几个字来:“到了,到了,雅儿到了……”

  说着,螓首,手儿握成粉拳,藕臂紧紧夹在两侧,玉体剧烈震颤抽搐,已然是美到极处。

  祁俊头一遭见到女儿家泄身,虽然知晓缘由,心中自是喜悦,可也不敢造次了。搂住白雅美背,温柔注视佳人每一丝变化,就伏在她身上,并不运动。轻声问道:“雅儿,没事吧?”

  白雅哪里还有精神去回他,只顾着颤抖呻吟娇喘,过了良久才恢复平定。彷如大病初愈,双目无神却透着欢喜,抬起玉臂,勾着爱郎脖颈,露出甜蜜微笑:“好俊哥哥,你把雅儿肏得好美,舒服死了,你动吧,雅儿也要让你舒服的。”

  能把心爱之人送上巅峰,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莫大荣耀。祁俊得意一笑,又喜滋滋在白雅身上恣意纵送。不多时,白雅双目又见迷离,再度被爱郎肏干得心神难定。

  但祁俊终究是初经人道,纵然是第二次也难以继力了,觉察出射意浓浓,他连忙收摄心神,将祝婉宁教他的呼吸吐纳之术行了一遍,果然射意大减。又奋力再战,知道白雅再攀高峰,才畅快射出。

  有情人完美交合,都是心中甜蜜,相拥狂吻。

  唇分之后,白雅脸上又见娇红,羞答答道:“俊哥哥,雅儿帮你清洁一下吧。”

  祁俊嘿嘿一笑,道:“该是我帮你来清洁。”正要去拿祝婉宁留下的锦帕,却被白雅抢了过去,玉指在祁俊胸膛轻点,娇声道:“你躺好,让雅儿先来。”

  从蜜穴中脱出的巨物总算是软了下来,上面还挂着白浆爱液。在祁俊惊讶地注目下,白雅不计污秽,轻启红唇,一口将肉茎吞下,灵舌扫动龟首马眼,嘬吸舔吮,如品佳肴。

  “雅儿,你怎么吃……”射过两次,祁俊也没觉得腿软,可此时被白雅含吮肉棒,他却觉得全身都酥软了。与前会交合还不过片刻,他胯下巨物竟然又有抬头之势。

  白雅吐出肉茎,扬起头来,对着祁俊顽皮一笑,道:“吃你鸡巴对不对?雅儿喜欢,雅儿要好好伺候我的好夫君。”

  “雅儿……你……真好……”祁俊幸福的呢喃出声。

  就在白雅口中,当一根雄壮男根被清理的一干二净的时候,也恢复了赳赳雄风,再度昂然挺立。

  白雅在龟首啄吻一口,手抚阳物,轻声对祁俊道:“俊哥哥,有两件事,想和你商量,也不知你是否应允。”

  祁俊道:“雅儿,你有何事尽管说好了,我哪有不同意的。”

  白雅犹豫一下,道:“雅儿已是你的人,照理说也该为你诞下子嗣,可是我们还没拜堂,所以我想我们暂时先不要有孩子。师傅教过我化精之术,我想想先化了这一次,等以后我们拜了堂,雅儿再为你生宝宝好不好?”

  祁俊一把将白雅搂过,怜惜道:“雅儿,怪我不好,想得不周,还要你费力化去,当然可以,什么都依你的,下次我小心些,不弄里面了。”

  白雅若不想留,自去行功化精,祁俊也不知晓,可她偏要向祁俊讲明,可见祁俊在她心中份量多重。祁俊便是要白雅多费一点力气也觉得是自己的过失,便晓得他有多爱白雅。

  彼此珍惜,难免又是一番激情拥吻。既然祁俊再度勃起,本当又有一番激情欢爱,可是白雅并未主动邀约。

  她缓缓开口,提出了第二个请求。

  第5章天赋异禀

  祁俊很头疼,心中后悔不迭:“怎么这事儿也能答应她……”方才见白雅伤心落泪,他才勉为其难点了头,可事到临头却真的下不了这个决心。

  看看白雅,白雅眼睛仍旧是红红的,祁俊也不好说个不要了。抬起手来想要敲门,却实在是落不下去。

  白雅垂下了头,低声道:“你若实在不愿,就算了,当我没提过。”

  祁俊如蒙大赦,正要开口解释。就听屋内祝婉宁道:“何人在门外徘徊?小俊雅儿,可是你们?”

  祁俊白雅接近祝婉宁寝室的时候,祝婉宁就有了警觉,暗夜之中有人走动,谁不惊心?那时她便将随身利剑取到了身边,静心听了片刻,觉出是两个弟子,不禁腹诽道:“这两个小崽子,不好好在房里做爱又跑到这里干什么?”这么想着,心里竟然有股酸意。

  此时祝婉宁心情极度不佳,她同祁俊之父是旧时情人,缘分未到分道扬镳。可祝婉宁却一直不能释怀,祁俊之父也心怀歉疚,这才有了要儿子入广寒宫为奴三年的约定。

  祝婉宁本想着负心郎的儿子来了,定然要好好凌虐一番,一解心头之恨。可那时故人已去,祝婉宁心中只存缅怀,再也记恨不来。祁俊来了,长得和其父极为肖似,性子又好,深得祝婉宁欢心。她不但不对祁俊强加一指,反而对加倍宠爱。日子久了,竟然生出一种难以言状的感情。是以时不常就勾引戏耍一番,聊以慰藉。

  若是按着她日常放荡行径,早把这俊俏小子吃干抹净了,可她终究和其父有过一段情缘,自持身份不敢妄为。见了爱徒白雅与祁俊交好,她便将白雅当作了自己化身,极力促成两个徒儿的好事。

  只是祁俊入门之前,她已经开始教习白雅春情媚秘法,等到她省过味来已是追悔莫及。故此才有了今日指导二人行房之事。

  可是祝婉宁修习春情媚更久,所受其害更深,见了那般香艳情景,情欲已是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忍住,逃回房中,已然自渎过了。可是角先生又怎及真汉子解渴,纵然泄出一次,依旧欲火难消,焦躁不安。

  这番祁俊白雅又来到她房前,她心中莫名起了恨意,暗骂道:“这两个小东西,是来炫耀的不成?”

  房门外无人应声,她豁然起身,不顾衣衫不整,猛然打开房门,就见门外一对小儿女各自垂首,扭捏不语。

  “你们来做什么?”声色俱厉一声娇叱,任谁也能听出她心境不佳。

  白雅被祝婉宁高了八度的嗓门下了一跳,连忙摇着师傅的手,低声道:“师傅,你小点声,我们进去说。”不由分说,把祝婉宁拥进房中,见祁俊仍在门外站着不动,又召唤他:“你来呀。”

  祁俊一脸狼狈相,愁眉苦脸地踏入了房门,顿了一顿,回身将房门关好。

  祝婉宁心思缜密,看着两个徒儿怪模怪样,已然察觉有异,疑惑道:“雅儿小俊,你们怎么回事?什么事非要这时说?”

  白雅垂下了头,玩弄着衣角,怯生生道:“师傅,我想让俊哥哥……陪你一晚!”

  “你说什么?”祝婉宁久经风浪,可也被白雅这句话惊得瞪圆了一双凤眼。

  白雅向祁俊提得第二个请求就是要他来陪祝婉宁一晚,她和祝婉宁都习过春情媚秘法,对其中害处一清二楚。以往教给她春情媚的时候,提及房事,祝婉宁都难以自持,情欲泛滥。每次教习过后,便要自渎解忧。也是从那时,师徒二人开始相互慰藉,磨镜相欢的。

  这次祝婉宁教授祁俊房中术时,白雅虽然迷离,可不是浑事不知,把祝婉宁表现看得清清楚楚,知道她又在受情欲折磨了,心中着实不忍。那时她就有心叫师傅留下,一同欢乐。可是白雅一来还是初夜,羞于有第三人在场;二则祝婉宁走得太快,不急开口人就逃了,所以此事只能作罢。

  至于是否和旁人共享一夫,白雅倒不十分计较。春情媚乃是一门奇诡淫技,其中记载转为了取悦男子,讲了许多男子为天、女子为地的道理,专要女子一心侍奉男子,不但又单女侍奉一男,亦讲过一龙二凤,甚至一龙多凤淫技。潜移默化间,白雅已受影响,觉得多女共侍一夫,也是天经地义。

  “不可,不可!绝对不可!”祝婉宁连连摆手,可是眼中春意,面上娇红,颤抖语声,起伏酥胸已将美熟妇摇摆意志出卖得一干二净。

  “有何不可?”白雅忽然抬头,目光炯炯,直视祝婉宁。

  祝婉宁颤声道:“总之就是不可……”

  白雅微微一笑,道:“师傅何须再忍,您曾讲过,您并未和祁俊父亲有过肌肤之亲,因名因实,都无需忌讳。若说师徒名分,您和雅儿不也那样……”白雅所知,远比祁俊以为的多。她随祝婉宁多年,祝婉宁对她而言亦师亦母,又经过同性相欢,关系甚为微妙。祝婉宁也把她当作唯一贴心人,许多话都曾对她讲过。

  “休得胡言!”祝婉宁恼羞成怒,少见得在两个最心爱的徒儿面前发了脾气。

  白雅幽幽叹一口气道:“师傅,雅儿怎不知道您受春情媚之害极易动情,这番为了徒儿,定然又是难挨,叫祁俊陪您一晚,又有什么碍的。他已然应了。您不是也挺喜欢他的么?”又问祁俊:“俊哥哥,你说是不是?”

  祁俊被点到,恍然大悟一样抬起了头,“嗯?嗯……哦……哦……”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个整话来。

  有这个傻小子在当中搅乱,祝婉宁繁杂心思也稍作安份,她心中并非不愿,只是觉得不能和祁俊做下那事儿。祝婉宁強自辩道:“小俊已是你的夫君,我是你师傅,怎么能和弟子争抢……”

  白雅白她一眼,道:“方才不是说过,和弟子都在床上戏耍过,和弟子的夫君就不能了么?”说着又委婉求道:“师傅,祁俊笨小子,您教他的可还没都学会呢,您要不再教他一次吧……”

  “我……”祝婉宁眼中春情都快溢了出来,要不再教他一次?她真的被白雅说得动了心,她甚至有些怨恨这小徒儿,怎么那么会说,这就把她这个当师傅的送了别人,可是小俊……模样真俊,身体真壮,那里……那里也真大……

  想到祁俊那根大货,祝婉宁胯下春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她想吸一口气,稳住心神,可是开口,那气息竟然变成了无比诱人的娇喘。

  “俊哥哥,师傅同意了,去啊!”白雅趁火打劫,推了推身边的祁俊。

  祁俊脑子还蒙着呢,哪看明了祝婉宁反应,白雅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呆傻傻走上一步,到了祝婉宁身前,道:“师傅,那个……”

  “呵……”情欲泛滥,祝婉宁已是不能忍受,祁俊贴近身前,带着雄性体息,让祝婉宁醺然迷醉。杏眼朦胧望着这个宝贝徒儿,情难自持,道:“小俊,你愿意和师傅好么?”

  祁俊呆呆点头,“雅儿说师傅对我们恩重如山,无论如何要报答师傅。”

  混小子就要和美女师尊上床了,却不懂得说个贴心情话,倒像刀山火海来报恩一样,任是哪个女人也受不了这种打击。可还好是祝婉宁,知道祁俊性情温顺,生性淡薄,除了一副好皮囊外,对任何事都浑浑噩噩。也不和他计较。但却道:“行了,行了,你们走吧,雅儿,你的心师傅清楚,这小子既然都不愿意,何苦勉强他。”

  祁俊可不傻,只是说话从不经过脑子,这番得罪人的话讲了出来,也怕伤了祝婉宁的心,于是立刻改口,“师傅,我可不勉强,我一直惦记着你呢,早就想……”他又口不择言了,这不告诉白雅,他一直对祝婉宁心怀不轨么?其实这也是真心话,祝婉宁每每作出勾引姿态,他还真就想着一亲芳泽呢。但是幸亏他没敢,否则少不了又是一番奚落耍弄。

  事情已经差不多了,白雅便知该退出去了,淡然一笑,道:“没事,雅儿就回去休息了……”

  “不要,雅儿你别走,要教他,也得当着你面教。”祝婉宁还是没有抵御住情欲诱惑,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不过是为了教习弟子而已。

  艳福从天而降,袍服被撩起,刚穿起不久的裤子又被褪了下去。肉茎上精痕骚气早就被白雅舔舐干净,这时又入了另一双红唇之中。

  美女师尊跪在了他的身前,托起两颗卵蛋,温柔抚弄,噙住龟首轻柔吮吻。

  白雅没有离开,犹豫了一下也到了祁俊身旁,“俊哥哥,我们一起陪师傅。”说完,她也跪在了祝婉宁身边。学习口技的时候,她有过和祝婉宁一起舔弄假阳具的经历,这时不过是换了一根真的。

  一师一徒,一般的绝妙口技,配合得天衣无缝。肉茎轮流在身下两名美女口中交替,一个含住肉棒的时候,另一个就去嘬吸卵蛋,很快祁俊阳物上就布满了两个美女的香津。二女也许是习惯了,亲着祁俊肉棒时,还忍不住要相互亲个嘴。

  祁俊一直一瞬不瞬地紧盯着双女奉上唇舌伺候,眼见粗壮肉棒不停在鲜艳红唇中进进出出,从身到心都是舒爽无比。

  柔软的嘴唇,湿嫩的香舌,给祁俊带来了莫大的享受。他已然飘飘欲仙,宛若升入云中。

  可一对美女师徒吻着吻着就不再顾及祁俊了,她二人不经意间又是把香唇对在了一起,从此仅仅粘合,亲吻的滋滋有声。

  香艳美景固然诱人,可是哪里及得上性器被人疼爱。祁俊只看了一会儿,就不耐饥渴,蹲下身去将二女拥住。

  两女唇分,娇喘连连,祝婉宁白了两个徒儿各自一眼,娇嗔道:“你们这哪里是来报答我,分明是让小俊占了便宜去。”

  白雅笑笑不理师傅,在祁俊口上轻吻一下,递个眼色给他:“去亲师傅。”摆在眼前的香唇,祁俊一侧头就把祝婉宁娇艳欲滴的香唇吻住了,舌头向前送去,祝婉宁早已张开小嘴恭候多时,一下子就和祁俊纠缠在一起,相互吮吸挑逗。

  两人甜蜜亲嘴,白雅也没有闲着,帮着祝婉宁宽衣解带,又为祁俊甩下束缚。见两人都清洁溜溜了,白雅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在二人耳旁轻声道:“去床上吧。”

  吻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二人这才堪堪分开,三人同戏,冷落了白雅,都有些不好意思。

  祁俊将目光瞄向师傅,只见这美妇人身材当真惹火,比之青春少女祝婉宁的身材稍微显得丰腴了一些,可是处处显出成熟风情,乳房高耸丰满,美臀浑圆硕大,皮肤晶莹剔透丝毫不显松弛。圆润白皙的大腿微微分开,内中水草丰美,诱人遐思。

  祝婉宁也开始上下打量祁俊,刚才也见过他裸身,但一直刻意不敢直视,这是再瞧无论哪里都充满雄性伟岸,尤其那条大鸡巴,真是世间少有。

  刚才亲过,也摸过,可是仍然叫她喜爱的无以复加,伸出手去,又将祁俊阳具握住,轻柔前后撸动,色痴痴对白雅道:“祁俊这鸡巴这般大,你以后有得美了。”一句话说得白雅有些不好意思,羞赧道:“师傅想要,随时拿去用。”

  祝婉宁眼看着祁俊一双贼眼不停在自己胸乳小腹上扫动,她嗤嗤笑道:“干嘛?想摸就摸啊。都这样了,你还怕什么?”

  话音一落,祁俊一下子就扑进了祝婉宁坏了,张开嘴巴叼住了一颗殷虹蓓蕾大口吮吸,一只手揉在屁股上来回抚摸,另一只手却探到了白雅胸前,揉搓起白雅香峰。

  祝婉宁叹息道:“这小子,还真会玩。”

  由着祁俊吸遍了四颗美乳,摸足了两个美臀。美女师徒都已经是面红耳赤,娇躯躁动。祝婉宁道:“小俊雅儿,我们去床上玩。”

  伸展长臂,一左一右,并肩用到了祝婉宁巨大的床榻上。三人围成个圈,对坐互视,祝婉宁左右看看,咪咪笑着道:“你们想怎么玩?我奉陪到底。”

  “嗯……”祁俊无语,不过床笫欢娱,还能怎么玩?

  白雅自然是懂得,想了想,她还是略作解释:“男欢女爱,花样繁多。若是二人,身体无一处不可用,无一洞不可入。今日我们一龙双凤,尤以男子最为享受,两人六洞,俊哥哥你都可随意肏干。”

  “六个洞?”祁俊不免惊奇。

  白雅脸上一阵羞红,尴尬片刻才道:“后窍也可以进的,只是今日未有准备,恐怕不便?”

  “什么准备?”祁俊打破砂锅问到底。

  祝婉宁将话接了过来,沉着脸道:“还能什么准备,就是没洗!怎么肏?今天只需肏屄,不许肏屁眼。”又很剜白雅一眼,气道:“雅儿,我算是看出来了,你这不是让祁俊来给我解渴,是让他讨便宜来了。他娶你这媳妇可真没白娶……”

  白雅垂着头,不敢言声儿,等祝婉宁说完了,撒着娇扑到她怀里,嗲嗲道:“师傅,人家本来没想留下的,是你非让雅儿留下。想着让大家都快乐些……”

  祝婉宁拿白雅没有办法,叹息道:“你这孩子……”

  白雅扬起了头,纯净无邪的目光望向师尊,红唇微颤,又是她二人相欢时那副索吻求欢模样。祝婉宁看得心动,弯下身去,又和白雅吻在了一起。两人接吻之时,白雅偷偷拉拉祁俊,指指祝婉宁美乳,示意他去亲吻爱抚。

  祁俊远比白雅想象得更加贪心,经过云雨滋味之后,早就食髓知味了。钻到两人身体中间,左一口右一口,又叭叭有声地嘬弄两人美乳。

  他那手更不老实,划过白皙美腿,肆无忌惮地钻入两个香胯中间,任意妄为。

  这师徒二人皆是美女,身材样貌各有千秋,但是胯间香穴竟然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一般的肉厚多汁,都是一般敏感至极。亲吻胸乳尚不能让二女颤栗,可一碰到肥腻花瓣,都是一样的娇吟起来。

  嘴儿也不亲了,两人分开,双臂撑在身后,各自大开双腿,任凭秘处暴露在祁俊视线之下,娇哼呻吟,享受着祁俊奇巧诡异又略显生疏的调情手法。

  这要命的手段,处处直指祝婉宁要害。她又怎料道,一夜未过,祁俊便一股脑都还了回来。对她而言,这感觉熟悉而又陌生。

  当真是报应不爽,这套刚交过祁俊的奇诡调情手法本是祝婉宁从一名欢场老手处得来,那厮只凭一根手指就能逗弄得祝婉宁高潮迭起欲死欲仙。祝婉宁阅人无数却极少相处长久,不久便将那厮踢开,但这套诡异手法一直铭记于心。每每夜半无人春闺寂寞,祝婉宁便用这手段自解忧愁,因此她教给祁俊时,各种力度手法全是自身体会改进而来。

  本来这手法就能瞬间撩拨起任何女子的春情,何况是她和白雅这般敏感的身体。又更何况是处处针对与她的力度手势。尤其是她自己的柔嫩玉指骤然唤作一个男人的手,少了细腻纤巧,多了粗糙狂热,愈发新奇刺激。

  种种酸酥麻痒如火如荼侵遍全身,身子变得愈加火烫,炽热情欲魔火烧得她心神不宁,再难忍受。艳美脸庞露出娇痴媚态,又似不堪蹂躏,又似欣然享受,当真风情万种,妖艳迷人。她水草丰满的娇柔私处,每一根毛发都已经被蜜液沾湿,滑落股间,滴在床褥上,浸湿大片。

  和她并肩同受祁俊侵袭的美艳徒儿白雅,也只比师傅强了些许。调情手法并非处处针对白雅,可也是叫女子难以忍受的厉害手段。初成雨露,便接二连三被这种手段挑逗,即便白雅刚刚将欲火泄出,也是难以抵挡。幽谷里头外头,已然湿的一塌糊涂,汩汩清泉喷涌而出,清晰可见。嫩滑白皙腿上,神秘幽深臀缝间,都被沾染湿润。

  丰腴熟妇,青春玉女,俱是绝色佳人。一个妖艳风骚,一个清纯可人,各具风情。此时美妇玉女都把一颗心儿送给了祁俊这个毛头小子,更赤身裸体全无保留任其把玩搔弄。浪处淫汁只为祁俊而流,酥胸美乳只为祁俊而挺。口中咿呀喘息带出的淫媚浪啼也全都是呼唤着祁俊的名字。

  “小俊,不可以了,受不了了……嗯……你要把师傅的屄给玩坏了……啊……啊……啊……痒死了,爽死了……美啊……小俊,师傅骚屄里好痒痒……你放过师傅呀……啊……”祝婉宁肆无忌惮浪叫一声高似一声。美徒儿白雅却不似师傅那般奔放,她的娇憨颤音低沉压抑了许多,“嗯……嗯……啊……啊……唔……唔……呀……呀”口中嘶嘶哀吟,乞求祁俊饶过:“俊哥哥,真的不能这样玩弄雅儿,你会……会要把雅儿弄昏的……我不行了……不行了……”

  争春斗艳似地婉转呻吟,传入祁俊耳中,更让祁俊胸中成就感油然而生。向前欺了欺身子,吻过祝婉宁嘴巴,又亲白雅小嘴。两女无不伸出香舌和他纠缠。不约而同伸出藕臂,一手去拥祁俊健美背脊,另一手把持住祁俊男根。好在祁俊阳物够粗够长,被两个娇娃同时握住也绰绰有余,一般的温暖柔滑,一般的精细呵护,肉棒在两名佳人手中愈发挺拔壮大。

  轮番依次亲吻已经不能满足两女需要,祁俊和白雅蜜吻时候,祝婉宁也将螓首凑来,三条舌头各自吐出,凌空追逐嬉戏。同时和两名美女接吻,可把祁俊美得不亦乐乎。激情愈加激荡,室内淫靡春意愈加浓烈。等三人停了亲吻,祁俊抠挖挑弄二女的手也止住了,把手指头抽了出来,带着二女骚汁蜜液,将二女拥入怀中。

  短暂的平静预示着另一场更加狂暴的风雨即将到来。

  白雅咬着祁俊耳朵,轻声说:“先去肏师傅,她忍了很久了。”

  祁俊点头称是,把目光投向祝婉宁,就见祝婉宁也媚眼如丝将两道热情似火的目光印在她脸上。白雅的话被祝婉宁听去了,她并不推辞,只和祁俊凝视片刻就缠了上去,痴迷谜道:“小俊,来肏师傅,你不是说早就想肏师傅吗。”两人相拥卧下,祁俊正要提枪刺入,却觉得肉棒被白雅小手握住了,白雅道:“俊哥哥,雅儿帮你。”

  白雅环着祁俊虎腰,提起粗长肉茎在祝婉宁泥泞肥美肉屄上来回研磨几下,轻轻一送,龟首撑开蜜唇,插入了祝婉宁饥渴已久的腔道。

  仿佛泡入一团棉絮之中,四面八方都被紧紧包裹着,祝婉宁柔软多肉的花径火热湿滑,汁液充盈。比起白雅紧致处女腔道,这次进入轻松了许多。毫不费力一枪入洞,尽根而没,美女恩师享受之余仍不忘提点祁俊抽送技巧。有了高人指点,悟性极高的祁俊很快掌握窍门,轻重缓急交替抽送,让祝婉宁美上云霄。快的时候,疾风骤雨,狂暴猛烈,撞得祝婉宁两股通红;慢的时候和风细雨,温柔体贴,细腻入微。

  这厢白雅眼看着爱郎肏干别的女人,虽然幽谷空虚,盼着大棒充实进来,可她却毫无争宠醋意,只会忙着伺候恩师爱郎。一会儿小嘴伸过去,和爱郎接吻,一会儿又弯着身子吮咂祝婉宁香舌。两只小手不停忙碌,要么去揉师傅的奶子,要么伸到师徒交合处,爱抚祁俊卵蛋。不过有时,白雅也会铮铮发呆,那是她瞧见祁俊粗大的鸡巴被祝婉宁美屄紧紧箍着,猛烈穿送,眼见着汩汩淫水止不住的从交合处挤出。白雅心道:“但愿恼人的破瓜之痛早些过去,我也要俊哥哥如此狠肏过来。”一时眼馋,白雅趴下身去,深处香舌,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祁俊沾染了祝婉宁淫汁的卵蛋。

  受了这等刺激,祁俊爽得几乎要射,急忙叫停:“雅儿莫闹,我可受不了了,快让你弄射了……”

  “别……别停……要……要到了……”这就是修习春情媚女子特质,极易动情,也极易高潮,更能从中享受到巨大快感。祝婉宁情火憋了半宿,又被祁俊逗弄得不堪忍受,只被抽插片刻就已经飘入半空。娇美身体越来越酥软,越来越火热,终于将花心绽放,任凭体内情欲洪流尽情奔放发泄,将一股股阴精淋撒在祁俊直捣在花心的龟首上。

  祝婉宁幽谷里头另有一个妙处,花心一开,吸力大增,如同小嘴一般紧紧吸住男根,任是铁打的汉子,也经不住如此嘬吸,瞬间便要喷发出来。祁俊若是行忍精吐纳之术,或可扛过这股吸力。可是双女在侧,尽归他一人随意欺凌侵犯,他迷得神魂颠倒,只顾贪欢,哪里还记得忍精。被祝婉宁一嘬一吸,立时喷涌,阴阳精水混在一起,和祝婉宁双双泄身。

  一男一女,一师一徒媾和一处,情迷意乱,同攀顶峰。相拥着,大口喘息,心神一定还要热烈亲吻,可把旁边观战的清纯小少女白雅馋得蜜露长流。眼看着爱郎肉茎脱出师傅浪穴,带出一股白浆,软趴趴垂了下去,知道祁俊已然尽兴喷发。她虽然不会吃师傅的醋,可是却有些委屈,他这一软不知何时才能再硬,这可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来肏人家。

  祝婉宁喘息稍缓,就推开压在她身上的祁俊,娇嗔着替白雅打抱不平:“笨蛋,这就射了,你不会忍忍啊?雅儿还等着你肏呢。”

  白雅心急也不好表现,无所谓笑笑道:“俊哥哥把师傅干得美了就好,雅儿没事的。”

  祁俊不好意思挠头讪笑,道:“你们两个啊,都那么美,谁还忍得住,一时忘了……”

  “讨打!得了便宜还卖乖。”美女师徒异口同声,讨伐竟然还敢犟嘴争辩的迷糊小子。

  祝婉宁将白雅搂了过来,凤目一转,在她耳边悄声道:“师傅把你俊哥哥弄射了,师傅赔给你一个。不过也不是立刻就成的事儿,要不师傅先教他给你舔舔小骚屄屄?”白雅气笑道:“才不要,我也不要他肏人家了。”祝婉宁怎不知白雅口是心非,在她乳尖上掐了一把,才对祁俊道:“小俊,我和雅儿方才可都吃过你鸡巴了。这会儿你也干不了雅儿,我教你亲她小屄屄好不好?”

  祁俊早把两个美女的幽谷秘处看得一清二楚,可是心意眼馋,若能亲上一亲,舔上一舔,也是天大美差。乐得眉开眼笑,忙不迭就点了头。祝婉宁白他一眼,忍不住又揶揄道:“瞧他那傻德行,花痴一般。”身手就强硬把祁俊脑袋按在了白雅胯间,没好气道:“给我好好亲,不伺候好你媳妇,我叫雅儿休了你。”

  如此近距离接近白雅幽谷,将将妙人儿最是令人神魂颠倒的秘处看得更加清楚。只见茸毛上都挂着晶莹水珠,两片色泽粉润的鲜美娇唇掩住内中春色,微微颤着煞是可爱。祁俊玩心大起,忍不住深处二指,将唇瓣拨开,惹得佳人娇呼无耻,却不夹紧双腿拒绝他一览秘境。

  鲜红嫩肉现了出来,洞孔细小如豆,一张一翕颤动不止,祁俊不禁奇道:“雅儿,你这里这么小,竟然能容我插进去。”抬头去看白雅,白雅纯美容颜晕红娇羞,妙目中含着春水柔情,不依得垂目偷瞄祁俊,那意思仿佛在说:“俊哥哥,你也学得这般坏了。”

  祁俊报之以顽皮微笑,白雅不再去看他,只是嘴角也微微扬了起来,露出迷人微笑。爱郎喜欢看她私处,她也无能为力,要看便随他看好了。

  小情人儿眉目传情,全被祝婉宁看在眼里,凑上前去,握住祁俊肉棒爱怜撸动,不无羡慕道:“小俊,您先好好疼疼你媳妇,师傅把你弄得硬了起来,尽兴和她去玩。”

  祁俊依言俯首伸舌,美美地舔上白雅迷人花瓣,滴滴蜜露入口,带着些许酸味,并不叫祁俊厌恶,甘之如饴,大口舔吸。一旁祝婉宁悉心教导祁俊如何用口舌技巧取悦女子。祁俊一边学,一边实践,耻骨沟壑,秘缝间细小樱豆,诱惑娇柔唇瓣,乃至内中美肉,祁俊将白雅美穴里里外外亲了个遍。

  舌尖勾挑,嘴唇嘬吸,以舌代棒入内穿梭,诸般淫技使出,把白雅弄得香汗淋漓,四肢娇慵,花枝乱颤,软瘫在床。不经意间竟然美美地小泄了一回。

  自幽谷深处,沥沥清泉撒了出来,祁俊连忙用口去接,咕噜噜一滴不拉全咽下了肚。白雅听得祁俊吃他骚水,又是感动又是莫名兴奋。

  祝婉宁捉暇之心再起,在祁俊耳边教唆道:“别都吞了,含一口喂给雅儿。”祁俊傻乎乎只道师傅还在教他,真的鞠一口喂到了白雅唇边。白雅自知祁俊口中是何物,心道:“他都不计较,我还拍什么?”欣然张开红唇,和祁俊一同分享自己泌出的爱露。口口相喂,难免又是一番痛吻。

  祝婉宁小阴谋得逞,却并不耻笑两个爱徒,只怪自己不该作弄二人心中歉然,有心助他二人尽快成就好事,钻到祁俊身下,一口吻住祁俊肉棒,将浑身解数使出,尽心尽力嘬咂祁俊阳物。

  其实祝婉宁此举也是稍嫌多余,祁俊年少体壮,在舔吻白雅下体时就已然硬胀,祝婉宁再去吮吸,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将一条壮硕男根吃得油光水滑,怒涨如铁,祝婉宁推推依然沉浸热吻中的小儿女,笑嘻嘻道:“还要亲到几时?雅儿你要是不要,我可要骑你俊哥哥了。”

  白雅连忙护住祁俊,幽怨求道:“师傅,让雅儿一回嘛。雅儿也好想呢,一会儿再让给你……”在祁俊脸上一吻,道:“俊哥哥,雅儿要你像肏师傅那样肏雅儿……”

  方才是徒儿侍奉祁俊去和师傅欢好,这会儿颠倒了过来,祝婉宁亲手将祁俊肉棒送入白雅小巧香穴里头,随手拍怕祁俊屁股,道:“行了,动吧,小蹄子快浪死了。”

  忍着又轻了些许的疼痛,白雅被祁俊一步步充实。等稍一适应巨物入体,就请求爱郎大力挞伐,祁俊毫无理由拒绝这种香艳邀约,畅快纵送。

  有着祝婉宁这欢场奇人在旁为祁俊助阵,白雅还能撑上几个回合。娇挺玉峰一会儿被祁俊含住,一会儿又被祝婉宁舔咬。香胯间两处最敏感的地方,既有伟岸男根奋力冲杀,也有纤纤玉指灵巧挑逗。

  是甘是苦已然无法分辨,唯一能做的便是娇喘呻吟。没过多久白雅就阴精狂泻,进入极乐之境。

  小娇娘也是尊师重道之人,身子爽过了,就不在纠缠祁俊,将他推开,让给了美熟妇师傅。

  祝婉宁来者不拒,接过祁俊,却不让他立刻插入,翻个身子趴在床上,将肥美香臀摇起,扭回头来眨眨眼睛,妩媚道:“小俊,从后面插师傅。”

  祁俊从祝婉宁身后饱览美穴春光,奋然而起,抱起肥白屁股,挺粗长巨物,“叽”地一声尽根而没。只把祝婉宁冲撞得闷哼一声,哀怨娇啼:“死人,你想肏死师傅啊……哎呀,要命了,就爱你这般壮的……”

  “啪啪”重击响彻香闺,祝婉宁在祁俊大力抽送下,臀股被撞得通红。后入狗交之势,入体最深,交合最猛,美熟妇人苦力支撑身体,奶光晃晃,臀浪涌涌,面色晕红,美目失神,口鼻扭曲。

  白雅开始还在两人身边穿插助兴,可看着二人猛烈交合,体中需要如火如荼般强烈,一个忍不住,学着祝婉宁样子,翘起香臀乞求恩泽。

  “师傅,让俊哥哥插雅儿几下好不好,雅儿好想……”白雅娇声恳求,祝婉宁倒也大方,前后晃动几下肥臀,便叫祁俊去疼惜白雅。

  挂着蜜汁爱露的硬物从祝婉宁体内抽离,转瞬又深入到白雅湿滑嫩穴深处。弓着身子,把持住白雅美乳,腰肢挺动,亦在白雅体内孟浪纵送。

  白雅自知抢了师傅爱物,实有不该,待饥渴稍减,就嘤嘤叫着,要祁俊再去肏干祝婉宁。这两个尤物,不但姿容样貌各具风情,美妙花径中也是别有洞天,或是紧致火热,或是温软肥美,都叫祁俊不忍割舍,难以选择。他既然得了二女群戏的甜头,索性不辞劳苦,辗转与二女双洞之间,肏干几下这个,抽插几下那个。当真忙得不亦乐乎。

  两女趴伏在床上,也不计较彼此淫汁爱液混杂一处,各自隆着娇臀,任由祁俊依次肏弄。得空时又要甜蜜亲吻,师徒情意尽显其中。也亏得祁俊有呼吸忍精秘法傍身,否则面对这两个贪食娇娘,他还真是力有不逮。

  祁俊实在是爱这一御双女滋味,连忍了几次精,都不舍得射出,直到把白雅干得气若游丝几欲昏厥,才抱着祝婉宁屁股猛挺冲刺,将精液喷洒。

  可不要以为祝婉宁能强悍多少,她固然贪欢,可也最不耐肏干,祁俊松开她丰腴腰肢,立刻便软绵绵倒在床上,气息虚弱,境况比白雅只好上些许。

  祁俊只道一时贪欢,又惹下祸事,左拥右抱连连赔罪抚慰。

  等得二女复苏,白雅将玉体蜷缩在爱郎怀中,甜蜜微笑。

  祝婉宁亦是将他拥得紧紧的,只是面上多了几分惊奇,不可思议道:“小俊,你可知道,方才那一次,我足足被你弄得泄了七次身子。”

  祁俊道:“那还不是要多谢师傅传授技巧。”

  祝婉宁茫然摇头道:“那吐纳之术,固然能帮你固精,却也不足以叫你连御双女持久不泄,你可真谓是天赋异禀。”

  第6章金乌殿主

  漫漫春宵,风流数度。一夜征伐,丝毫没有让祁俊感到半点疲累。当他醒来时,怀中两个娇滴滴美人都还在梦中,脸上晕红仍未褪尽,嘴角也都挂着甜蜜满足的微笑。回想昨夜种种,历历在目,又恍如隔世。

  祁俊将这两日来发生的事情仔细回思了一遍,便觉的似是在梦中一样,不敢相信。忽的,他神色凝重了起来。

  祁俊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扰了佳人好梦,可是他的心中却忐忑不安,望着祝婉宁,忧思片片。

  也许是时辰到了,也许是感应到了祁俊的目光,祝婉宁也悠悠转醒,看着祁俊正望着她,回敬了个甜甜微笑。凤目余光扫向祁俊下体,竟然发现那东西又直挺挺的翘着。暗道小俊果然奇伟男子,昨夜才破童子之身,就能把她和白雅杀得丢盔卸甲。这才不几个时辰,又龙精虎猛了。

  挪了挪身子,和宝贝徒儿贴得更紧,面上依旧媚色十足,娇声问道:“醒了,还要么?”说着又用手去扶祁俊男根。

  晨间勃起本是健壮男子自然现象,祁俊并无色欲之心,他一脸正色,不无忧心道:“师傅,昨日你说过天极门卷土重来,他们到底有何阴谋。你说那九重天,还有天极一点眉目都没有吗?”

  昨日祝婉宁把他叫去说了这段辛秘往事,祁俊虽然忧心,可是却被白雅身世体质之事冲得淡了,一时并未细思。今番醒来,顿时觉得心惊肉跳。若师傅再受天极恶徒控制,这可又如何是好。

  祝婉宁少见祁俊如此正经,叹一口气道:“这群人只有我说的三重天王显过身,其余我也是一概不知。”

  祁俊道:“敌暗我明,形势可对我们不利,师傅你有何打算?”

  祝婉宁冷笑一声:“哼!我不怕他们来,倒怕他们不来。纵然我广寒武功不及他们,可要拼个鱼死网破,到时看谁难堪。只要他们再有不轨心思,我豁出名节性命,也要将他们丑恶嘴脸揭穿,公之于世,他们再有天大阴谋也难以得逞。”

  祝婉宁一番话说得斩钉截铁,咬牙切齿。已是抱定了和隐在暗处的敌人同归于尽的决心。

  祁俊连忙劝慰道:“师傅,你何须如此,不若你和我一同回去,我家玉湖庄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可人手无论如何也比广寒宫稍多一些。将来也好有个商量。”

  祁俊说得委婉,玉湖庄明里暗里直接控制五支人马,在内唤二营三卫。二营各掌人马数千,三卫则人数较二营少,聚在一起也有五七千之众。几位当家人和头面人物俱是武功了得,放出江湖也是很辣角色。二营三卫之外又有五家长老、四大堂口,或参与谋断,或开业敛财、制造用物,各有所司。全部算起,人马足有两万之众。

  若论数量,或许还远不及天下第一大帮丐帮。但是丐帮松散与天下各处,而玉湖庄势力,大部集结在庄园周边,每日不仅精修武功,也按兵法演练军阵。是以单打独斗高手如云,群殴混战摧枯拉朽。

  如此强横势力,便是朝廷也有所忌惮。祁俊只说人手不谈实力,乃是为祝婉宁留下颜面,怕她听了不喜。

  这一夜过后,纵然知道祝婉宁阅男无数,他也把师傅当作了自己的女人,心甘情愿保护于她。

  祝婉宁精明干练,已然听出祁俊话中深意,暗道傻徒儿还真知道疼她,心里甜丝丝的。但时下情形,绝不能让她应允下来,一向行事果决竟不愿断然拒绝,委婉道:“你的好意师傅心领了,只是琐事太多,以后有机会再说吧。”祝婉宁无论如何也算是祁俊娘亲昔日情敌。今日却和旧情人的儿子有了肉体之缘,传扬出去,她自是不怕,祁俊可要身败名裂了。但以她的性情,随着祁俊去了,怎么可能不再续前缘。反倒不如若是祁俊有心,将来回来看她,两人自会再享鱼水之欢。

  祁俊知道祝婉宁性情,一旦拒绝绝无回旋余地,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就等我回去了,立时昭告武林同道,宣布与雅儿大婚,玉湖庄与广寒宫气同连理,永结同盟,或许还能叫那些人有所顾忌。”

  祁俊提到此节,祝婉宁也并未答允,但是她也知道祁俊身后实力,实是保命最后一张底牌,因此她道:“小俊,你想的不错,只是大肆张扬就不必了,玉湖庄少庄主与广寒宫接亲之事必然会传遍江湖。九重天的人不会不知,你若太过张扬,倒显得我们私下另有盟约。我看还是顺其自然就好。此外,广寒宫若非紧要关头,你切不可妄动。你玉湖庄实力非凡,若是在决战时刻出手,方能打蛇七寸,你懂么?”

  祁俊乃是玉湖庄三代独苗,自幼就被当作领袖培养,这些道理他还能不懂。只是因为幼年时家中管得太严,他心生叛逆,不愿多理俗务,才给人蛮憨感觉。若是他用上几分心思,绝不比任何人差。

  两人正说着,白雅悠悠转醒,她因初夜就被祁俊挞伐地太过猛烈,睡得极沉。祁俊祝婉宁交谈许久也没能将她惊醒。

  “师傅,俊哥哥,你们早醒了,在说什么?”迷迷糊糊地就听见身旁两人交谈,等清醒过来,白雅还未明其中究竟。

  祝婉宁无时无刻不喜欢作弄于人,看到娇慵美女徒儿迷迷糊糊憨态可掬,她故意道:“你俊哥哥说呀,昨晚上没够,可要再肏他宝贝雅儿一回呢。”

  “啊……”白雅失声惊叫,她被祝婉宁说得心思一动,下体收缩,火辣辣痛感立时传来。

  “怎么了?”祁俊见白雅皱眉,连忙关切问道。

  “没……就是下面有点疼……”白雅怯生生道。

  祝婉宁剜了祁俊一眼,拉下脸来道:“你也是的。雅儿刚破身就那么狠,一点不懂疼人。”

  祁俊惋惜点头称是,并保证再不敢犯。白雅又说是她自己贪欢,不干祁俊的事,祝婉宁这才不再嗔怪。

  随后,又将和祁俊商议之事,毫无保留告知白雅。师徒三人赤身裸体,在欢娱一宵的床上计较起门派存亡大事。

  一番计议过后,稍有谋划,师徒三人各自起身穿衣,美人脱衣固美,这穿衣时候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祁俊看着看着竟然动了色心。祝婉宁瞧出他的歪心,走上前去,把手儿插入他刚系好的裤带,握着粗大阳物撸了几把,柔声道:“等晚上吧。你走之前,尽管来找师傅。”又对白雅道:“雅儿,这些日子将你汉子借师傅用上几天,你也舍得?”白雅道:“有何舍不得,师傅喜欢,便收了他去,偶尔让雅儿分一杯羹便好。”

  一面调笑,三人各自穿戴整齐梳洗利落。

  这时候祝婉宁本该带着白雅督促一遍广寒弟子习文演武。祁俊则该回他小屋附近空场上自行练功。

  还不及分手,就见一名弟子急冲冲赶来,躬身禀道:“金乌殿主金无涯求见宫主。”

  祝婉宁柳眉一扬,奇道:“这厮怎地又来了?”随即又显过一丝尴尬,偷望一眼祁俊,陷入沉思。

  广寒金乌俱是天极外门,天极声望正盛之时,世人对这两个堂口一无所知。只有天极门中弟子才知,广寒不过一处寻欢场所,而金乌殿则是专为天极门做些见不得人的暗杀勾当。

  金乌殿殿主金无涯本是昔年镇殿使,无极门销声匿迹之后,金乌殿也随之了无声息。直到祝婉宁接任广寒宫主之后,金乌殿才重现踪迹。本来金无涯曾对广寒宫意图不轨,被祝婉宁所伤,怀恨在心。可他同样受了天极正宗所挟,金乌殿与广寒宫亦有许多奉天极命令合力清剿邪门歪道的时候。故此和祝婉宁多有接触,祝婉宁那敏感体质,一个不合就被这厮得了手,也是她入幕之宾之一。

  祝婉宁虽然与金无涯有肉体之缘,但金乌殿若想得寸进尺,再将广寒宫视作寻欢场所,可就没得商量了。祝婉宁对金无涯无甚好感,若无任务,金无涯上门求欢,十次倒有九次被她打发去了。是以金无涯也识趣,少有登门的时候。

  祝婉宁不禁怀疑这厮一早登门,绝非是为了求欢而来。

  广寒正殿之中,黄面道人清癯消瘦,三缕长髯飘逸洒脱,看着面相,也有几分道骨仙风模样。可知道他底细的广寒门人可晓得,平日扮作道人打扮的金无涯居心歹毒,行事很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见祝婉宁带着两个徒弟款步走来,金无涯脸上立时堆满谄笑,起身迎上,起个道揖,颂道:“无量寿福,一别已久,祝门主别来无恙啊?”话是对着祝婉宁去讲,一双贼眼却滴溜溜望向白雅。

  祁俊早就察觉这贼道人与师傅关系微妙,最不待见的就是他。如今和祝婉宁有了合体之缘,心中厌恶加个更字。他再色迷迷盯着白雅不放,祁俊立时黑了脸,都有心将这贼道人的一对招子废了去。

  白雅也不是见了金无涯一次两次了,对这种淫邪目光早就习惯,嗤之以鼻置之一笑。可却因方破了身子,又有祁俊在旁,脸升红霞,不敢接这双贼目邪光,垂下了头。

  祝婉宁心性也变了,以往她那些明来暗往的情人们也有撞上的时候,祝婉宁从来是面不改色,对谁都是一般颜色。可偏偏换了宝贝徒儿祁俊不行,她竟然觉得心里一阵发慌。但她终是经过大阵仗的,凤眼一挑,冷笑道:“金无涯,你大老远跑来我广寒宫不会就是给我来问安的吧?有什么事直说吧。”

  金无涯“呵呵”干笑一声,再不是痴迷色相,厉眉扬起,满脸悍色,喝问道:“无双夫人快人快语,金某也不打哑谜了。我问你,你身后的祁俊,是否在日前打着你广寒名号,挑了江北蜂盗?”

  祁俊心中一惊,原来金无涯此番前来竟是与他有关。

  祝婉宁不屑道:“怎么?这也关你金乌殿的事了?”

  金无涯沉声道:“祁俊诛杀江北蜂盗之时,用得不是你广寒武功,此事做不得数。我要你不得将此事算在你广寒门下。”

  祝婉宁柳眉倒竖,斥道:“金无涯,我看你管得也太宽了吧?我广寒弟子用何武功你也敢插上一腿?”

  天极两门门主交谈不及十句话,就已是剑拔弩张,针锋相对。祁俊怎么也没想到,他用自家武学为广寒宫做事,竟然惹得这般麻烦。

  金无涯武功比祝婉宁稍逊,又是单枪匹马独上广寒,气势也弱了几分,压下一股火去,缓和道:“祝婉宁,此事你尚有不知,金某并不惧你坐上门主位置,可是你要知道,难道你我二人就真需要坐这个位置么?”

  “哦?此话怎讲?”

  金无涯忽然噤声了,两眼目视祁俊白雅。祝婉宁立时会意,吩咐道:“祁俊,去把门关上。”又对金无涯道:“此二人乃是我心腹弟子,你有何话,但讲无妨。”

  待祁俊关上了门,金无涯皱着眉头思索片刻,才缓缓开口道:“你我早就议过,九重天重现江湖,不凭自家实力重振雄风,却把我们两个外门推倒前台。他们到底是何居心,尚未可知啊。”

  祝婉宁点头同意,却并不发言,等着金无涯继续。

  金无涯又道:“论及武功,金某不如你无双夫人。可是你可曾估量过金乌广寒的实力,你广寒宫门众不多,又皆是女子,若是做了门主之位,万一有个什么变数,你这些女徒儿们可能应对的了?”

  祝婉宁哑然失笑,道:“金无涯,你这心也操得太多了,不要说我这群徒儿各个精明强悍,绝不输你金乌弟子。就是九重天真要想对付我们,你觉得你那金乌殿就能好过么?”

  金无涯一番歪理说出,怎能让祝婉宁信服,可他又讲出一事却叫祝婉宁为之心惊:“这些年来,我也并非全听九重天调遣,九重天的内幕,我也曾探查一二,当年专管我金乌殿的三重天右护法的来历我已经查清了。”昔年的广寒宫不过如同一处妓寨,对天极门内务所知甚少,直到和金无涯接触之后,她才知晓,无论是对金乌殿还是她广寒宫,所能接触到的也只有三重天而已。

  “他是什么人?”

  “那厮叫做方子化,如今已经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此人乃是益州人士,幼年进学,二十岁不到就中了举子,赴京赶考之后忽然消失,再出现的时候就已经成了三重天右护法。”金无涯紧盯祝婉宁双眼,不徐不疾的将这个消息放出。

  祝婉宁不假思索就问道:“文举武举?”

  金无涯道:“当然是文举。”

  祝婉宁不禁迷茫,一个文士如何能做到江湖一大门派分舵护法的位置。

  金无涯又道:“在当年,我也曾见过此人几面,此人有功夫在身不假,但察他气息体态,绝非高手。”

  祝婉宁又问道:“此人失踪多久才出现的?”

  “七年。”

  祝婉宁略一思索,道:“这么说,此人武功应该是在失踪之后才学得了?七年,对于一个毫无根基的人来说,要有大成,势比登天。九重天仓促之间养出这么一个人来,是何目的呢?方子化放着大好前程不去奔,何必要和江湖中人搅在一起,若说是受了挟持,也不像啊。”

  金无涯称是道:“无双夫人心思果然细密,金某也想到此节,觉得扑朔迷离,总是想不清楚根结所在。”

  “你还查到什么?”

  金无涯道:“仅止于此,自方子化失踪之后,他家人也不知他去向,只道他在赶考路上遭了不测。”

  祝婉宁行事果决,想不清的事情就不再去想。无论如何金无涯此番前来是带着诚意来得,她也不再扳着面孔,但仍旧要问个明白,此事和她祝婉宁做不做门主有何干系,“金无涯,多谢你告知我这个消息,但是你若做了门主又能如何呢?”

  金无涯道:“金某前来只是想告诉你,金某已经开始探查天极隐秘。争门主之位,并非为了一己之私,只为与九重天接触更多。我倒要看看,他们葫芦里卖得什么药。”金无涯的心思竟然和祝婉宁一般无二。

  祝婉宁也是毫无争权夺势之心,只心忧九重天把她当作傀儡,等着没了用处,再杀人灭口。故此便想做了门主,查清内幕,伺机清除。

  金乌殿众杀手出身,暗访探查自然有过人之处。可祝婉宁这些年苦心经营,也绝非等闲,白雅便是其中一例,嫁了祁俊,已是和玉湖庄结盟。除此之外,祝婉宁还有多名弟子许配给江湖群侠,有的做了豪门少夫人,有的成了侠士续弦。既然当年天极门将广寒女子当作货物随意处置,祝婉宁又怎么学不来?只是她的弟子嫁人并非违心,全是行走江湖遇见心怡男子,结下情缘,明媒正娶。

  表面上看,金无涯门徒众多,风光万丈。可实际上,广寒宫除了一门女徒外,江湖上盟友遍布,实力远超金乌殿。

  但祁俊这张牌,祝婉宁只有在最后一刻才会打出。一则因为她与祁家两代相交,深知底细,一旦用上,天地也要搅翻。二则她并不愿与祁俊是相互利用关系,只想同他保留一份师徒又或更深一步的感情。是以她只要祁俊当作奇兵,深藏不露。

  金无涯要祝婉宁放弃争夺门主之位,祝婉宁的心还真的动了。她对金无涯的人品并不相信,但是她绝对知道,金无涯亦不会甘心当作砧板之肉,任人宰割。

  转瞬之间,祝婉宁心思调了几个个儿。争上门主之位,她势必要冲到台前,与九重天正面接锋。退上一步,隐在幕后,却怕金无涯利用门主之威,打压广寒。

  是进是退,两难抉择。

  正在踌躇间,忽然与白雅目光相接,只见她眼色有异,微微向后退了一步。师徒心意相通,祝婉宁立时读懂。她尚不明白白雅深意,可素知白雅心思缜密,要她让位必有深意。

  祝婉宁马上有了定夺,要金无涯遂了心意。

  可是让也不是白让的。祝婉宁故作诚恳,微微点头道:“金无涯,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其实我们都是一样的心思。既然你已有动作,好,我便成全了你。不过你可听清,当年你对我广寒宫图谋不轨,若你当了门主,威压我广寒又当如何?”

  金无涯没想到祝婉宁如此痛快就应承下来,脸上露出疑色。但无论如何目的达成,更加欣喜。见祝婉宁还有所顾忌,立时答道:“同仇敌忾,金某绝非不识大体之人。”

  祝婉宁摇了摇头道:“话是这么说,可是空口无凭,你叫我怎么信你?”

  金无涯哈哈笑道:“无双夫人,难道你还要金无涯立下字据不成?”

  祝婉宁娇滴滴轻笑一声,道:“金殿主可真会说笑,小女子又怎会如此幼稚。”面色一变,冰冷如霜,一字一句道:“我只要你将真阳决功法交了出来,此事就算定了。”

  “你说什么?”金无涯立时横眉立目,咬牙切齿道。他真没想到祝婉宁竟敢提出这般苛刻条件,要他金乌殿镇殿功法。内功心法无论对哪个门派来说都是不传之秘,泄露出去,便可寻得命门气海,等于把性命交在对方手里。

  祝婉宁冷哼一声,泰然自若道:“这点诚意都没有,你凭什么叫我退让?”

  金无涯道:“我看是你毫无诚意。祝婉宁你敢如此戏耍于我,也忒不把我金乌殿放在眼里了!”

  祝婉宁面色一正,肃然道:“金无涯,将门主位置让了给你绝非戏言,只是你要我退让,必然要有诚意,你看着办吧。”

  金无涯略一思量,沉声道:“真阳诀定然不可给你!你既然要金某拿出诚意,好,七修剑法的剑诀剑谱我给了你。”

  “再加一套无相步。”

  “不成!”

  “混元掌!”

  “你一门女子要我至阳至刚掌法何用?”

  “给是不给?”

  “好!”

  “成交!”

  祝婉宁先是漫天要价,逼得金无涯就地还钱,不得不将一套剑法,一套掌法献了出来。虽说这两套武功算不得最上乘武功,可也是非同小可。祝婉宁有了金乌殿拳剑二技,便可推演出金乌武技精要,将来一旦有变,广寒弟子尽可专指要害,克敌取胜。

  一番唇枪舌剑之后,事情总算有了结果。金无涯松了一口气,又是一脸色相,幽幽道:“祝门主通情达理,深小大义,金某佩服啊。既然如此,金某多在你这里盘桓几日,将拳法剑法教了你去。”他教授武技是假,想要赖着不走才是真。

  祝婉宁对他丝毫不假辞色,冷着脸道:“金殿主,多事之秋,我看就不必了吧,金乌殿那么多事还要你主持呢。等改日你把拳谱剑谱送过来就是了。送客!”

  祝婉宁也是拉的下脸,远道而来一门之主,连个饭都不留,生硬硬一声送客就给人打发了。

  金无涯撇撇嘴,知道祝婉宁喜怒无常,吃瘪也不是一次两次了。索性也不赖皮,拱一拱手,道:“既然如此,金某告辞了。”

  “不送……”

  祝婉宁并不虞金无涯在拳谱剑谱上做手脚,都是武学行家,捣没捣鬼,一眼即知。

  送走了金无涯,祝婉宁地方都没挪,就问起白雅为何要让金无涯上位。白雅道:“师傅,九重天既然敢把我们推到台前,定然不会惧怕我们妄动,若是做了门主直接和九重天接触,一旦有异举,更加容易被识破。反倒不如隔了个金乌殿来更加隐蔽,金无涯只怕也把九重天想得太简单了,他暗中查访九重天门众来历,难道他能保证足够隐秘么?雅儿妄自猜测,九重天对我们的掌控远比我们想象的大。”

  话说得含蓄,其实已经告诉祝婉宁,无论广寒还是金乌,都有可能隐藏着九重天细作,但白雅作为弟子,自然不好妄论同门师姐妹。祝婉宁却无需忌讳,她点点头道:“我也想过此节,可是都是我亲传弟子,没有实证,怎可妄言。其实金无涯也是明白的,否则,他又怎会独自一人就来我广寒宫,又匆匆离去了。”

  从见到金无涯,到师徒对话结束,祁俊一直寸步不离。他忽然觉得,原来江湖上的纷争厮杀离他如此之近,他再不是以往那个无忧无虑的娇娇少爷,已经无法避免的卷入了一场可怕的阴谋之中。眼前两个女子,需要他去保护。以前不愿去多想一刻的各种计谋战策,必须拿出来用了。可是他还有时间去适应这个世界吗?他有能力去保护眼前心爱之人不受伤害吗?

  祁俊当然有能力保护他爱的人,或者说他自认为他有这个能力。不错,他心机不深,武功放到江湖中也并非绝等。可是,他身后有着强大的玉湖庄作为后盾。虽然这股势力已经远不及当年,但若一旦爆发,也足以掀起一场狂风骇浪。

  当然,祁俊也需要拥有足够的能力,去掌控这股势力。

  不几日后,金无涯果然践诺,遣人将七修剑谱和混元掌谱送至广寒宫。祝婉宁接过剑谱掌谱,随意翻了几页,就叫人翻拓一册剑谱交与祁俊修炼。至于那混元掌,雕虫小技而已,不入祝婉宁法眼,只做研修之用。

  第7章临别秋波

  祁俊的归期已经不能再拖了,祝婉宁强忍不舍定下他和白雅明日登程返家。

  这段时日来,祁俊可算是想尽了无边温柔。每到晚间,身边不是有俏娇妻白雅相陪,就是夜宿在美恩师祝婉宁房中。当然,也免不了有几次师徒二人同享祁俊一条巨物的时候。

  祁俊也真算是天赋异禀,才破去童子身不久,持久之力便常人难及。便是白雅破瓜之痛全无,又有祝婉宁助战的时候,祁俊无需忍精,也能一次就将师徒二人个送上两次巅峰。就算祁俊无此能力,二女都已对他深深迷恋。如今又发现他体力过人,怎能不更加把他视如珍宝。

  但祝婉宁并非自私之人,她知道祁俊绝不属于她这广寒宫,也绝不属于她。于是在几经煎熬后,她还是做出了要祁俊立即离开的决定。

  时已入秋,夜凉如水。

  临别前三日,祝婉宁的闺房中却感不到一丝的凉意。

  第一夜,师徒三人又聚在了一起。一如既往的疯狂,每个人都尽情挥洒着体液,细腻、粗旷、温柔、狂暴、甜蜜、淫靡,交合的气息充满祝婉宁闺房每一个角落。祁俊不留余力,一次又一次让一对美师徒体会到欲死欲仙的感觉。

  第二夜,是祁俊独自度过的。那时在祝婉宁的闺房中,她和白雅师徒二人颠鸾倒凤,彼此用濡湿的下体互相厮磨。少了祁俊强有力的冲撞,两女固然觉得空虚,但是女儿家的细腻和温柔,依旧能让她们尝到欢娱的滋味。

  再一日,祁俊就要带着白雅上路了。白雅将她的夫君让了出来,她早已看出,祝婉宁对祁俊有情,祁俊也对祝婉宁有爱。再回广寒,遥不知期,她无论如何也要让二人单独厮守一宵。

  出乎意料地,祝婉宁这一晚再不对祁俊颐指气使,宽了衣衫,赤裸相对,脸上带着妩媚不失温柔的笑容,幸福地看着祁俊吮吻她鲜艳的乳蕾。

  祁俊迷恋祝婉宁两枚丰乳,可他品了不久也抬起了头。拥住美貌师傅的腰肢,爱怜地反复抚摸着她的一对山峰,无限柔情地在祝婉宁耳边道:“宁宁,随我去吧,我保证,要你以后永远不受伤害。”

  宁宁是祝婉宁特许祁俊在床上这样称呼她的,她不愿再作祁俊的师傅了,有时她想,她不过也是祁俊的女人而已。只做一个男人的女人,真好……

  她已经听过祁俊多次向她提出这种要求了,她甚至动心了,尤其是这一次,她真想不顾一切的随着他去了。可是,就在她就快点头的时候,她还是克制下来,倔强地摇了摇头。虽然是为了恢复自由之身而对抗九重天,可是祝婉宁心中还有个从不会对人提及的执念,她要复仇,为她的前半生复仇,为她这副人尽可夫的身躯复仇。比起白雅为家人复仇之心,她的怨念更深更重。但是饱经风霜事故之后,祝婉宁更懂得隐藏,没有人会看出她风骚妩媚的外表下,藏着一颗满是怨恨杀机冰冷的心。

  一向以来,恣意交欢不过是为了寻得片刻的麻痹。能融化这颗心的,只有拥着她的爱徒祁俊。

  祝婉宁不愿连累祁俊,只有逃避。

  不容得祁俊再次开口,祝婉宁递上了红唇,带着芬芳津液的香舌滑入祁俊口中,与他嬉戏追逐。甜蜜的吻结束后,祝婉宁娇笑着说:“小俊,今夜我可要把你吸干,你给我小心些。”

  祁俊也能读懂祝婉宁,他的提议被否决了,他只好用他强壮的身体去抚慰美丽的师傅。不再多想分别的痛苦,刮着祝婉宁的乳头,随意一笑,道:“哪次不是被我肏得腿都软了,还敢说大话。”

  祝婉宁故作气愤,娇叱道:“逆徒,连师父都肏,实在该打。”春意十足地大眼睛转了转,把身子又往祁俊怀中挤了挤,一手握住了勃勃翘起的奇伟男根,爱不释手地抚弄几下,嗤嗤笑着说道:“师傅要罚你,罚你这坏小子给人家舔屄去。”

  这种香艳的惩罚,谁也不会拒绝。

  “谨遵师命!”祁俊果然坏笑着,将祝婉宁推倒,分开了两条白皙丰腴的大腿。

  乌黑阴毛下,两片肥腻肉唇只是颜色稍深,上面闪着晶莹水光。祝婉宁素白柔荑分出二指,扒开两片肉唇,露出里面鲜红嫩肉,和吐着蜜露的深邃洞穴,“小俊,来,亲人家,先亲亲人家,人家一会儿也亲你的。”

  祁俊早就尝过美貌师傅鲜美肉味。可每一次都会觉得那美穴无比诱人,不做犹豫,一低头就吻了上去。

  口唇吮吸肉唇,舌尖耸入洞穴。爱液一滴不剩全吸入了口中,更贪婪地勾挑起洞孔中新涌蜜液,也卷进了肚里。

  祁俊口技经过几番调教,几番实战,已是非同小可。祝婉宁一下子就痴迷昏醉,股间传来的麻痒叫她全身酸软无力,全身血流都沸腾起来,只觉得血管中似有万千虫蚁爬咬。娇慵软在床上,口中只晓得咿呀乱叫,浪声淫语不止。

  祁俊为了将师傅侍奉周到,手口并用,轻勾慢挑,缓吸急搓,揉阴拨豆,吮唇钻洞,不一刻就将就将恩师报答得五官微拧,鼻息咻咻,花枝乱颤,更急急叫着:“小俊,小俊,慢一些,慢一些,嗯,嗯……啊,人家被你玩死了,不能再弄了,哎呀……哎呀……啊……”一声悲喜难明娇吟,祝婉宁幽谷中忽然涌出大量汁液,全被祁俊吸入了口中,吞咽入肚。

  美美地小泄一回,祝婉宁欲火消了几分。抱着祁俊亲了又亲,吻了又吻,脸上红潮未退,依然娇艳妩媚,一手握着祁俊阳具揉搓,一手拉着祁俊的手,揉在美乳上,甜蜜蜜道:“坏小俊,人家爱死你了,光让你亲就受不了了。”

  祁俊得意笑道:“宁宁你小骚屄那么美,我可愿意亲一辈子呢。”

  又被祁俊夸赞一句,祝婉宁甜到心里,投桃报李,自然也会回报祁俊,“人家不让你白亲,人家也来亲你的好不好?坐好了,让师傅吃你大鸡巴。”

  晃着白的耀眼的雪臀,祝婉宁下了床,施施然跪倒在了祁俊面前。祁俊不叫宁宁,又称起了师傅,故意道:“师傅,你又跪我了,我怎敢当。”

  祝婉宁哪受祁俊如此调戏,在他大腿嫩肉上掐了一把,疼得祁俊吱哇乱叫。才娇嗔道:“就你话多,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不由分说,分开祁俊双腿,仔细端详一番惹人爱的粗长肉棒,深嗅一口带着微微腥臊的男子气息,吐出丁香小舌,灵巧顺着龟首肉楞转了一圈,又俯低身子,将两颗雄壮卵蛋也舔了个遍,再依次含入口中嘬吸,将一对卵蛋伺候美了,这才用香舌从下到上,反舔一遍肉棒。

  香舌溜到龟首,祝婉宁抬起了头,仰望祁俊道:“小俊,师傅要吃你鸡巴了,看好了哦。”祁俊眼睁睁看着祝婉宁大张红唇,从龟首起,一点一点,将他胯下大物尽根吞没。

  这可不是祁俊第一次享受祝婉宁口舌温柔,一开始他还美滋滋地体味着祝婉宁檀口中的温润灵巧。可渐渐地他觉察出了不对,一道又一道强烈吸力从祝婉宁喉间檀口中发出,比之从祝婉宁花心吸力还要盛上几筹,又有舌尖不停地拨弄挑逗,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不多时,祁俊就不停地抖起机灵,胯下传来的快感更加强烈。只觉得腰眼酸酥,几乎想要喷射出来。

  这可是祁俊脱离童男身后从未有过的现象,他连忙运气忍精之术,可从不失效的呼吸吐纳完全不起作用,那酸酥之感越来越重,叫他全身都在发抖。

  祁俊一张脸憋得酱紫,喘息如牛,一身骨头似乎是被醋浸透,酸软的不行。心脏怦怦乱跳,肉棒剧烈搏动。

  祝婉宁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愈吸愈紧。祁俊实在忍不住了,狂喷而出的浓稠精液竟然比每次射的更急更多,一股接连一股喷涌不休,这无尽地射意也让祁俊体会到了更大的快乐,甚至比喷发在祝婉宁又或白雅的小穴中更加爽利。

  祝婉宁丝毫不介意祁俊喷在她口里,紧紧衔着龟首,大口嘬吸,帮着祁俊畅快释放。直到那一股股浓精不再喷出,才咕噜噜几口将精液尽数吞下,又用香舌舔舔那喷出浓精的小孔,恋恋不舍放了开来。

  重新偎入祁俊怀中,戏谑地盯着他因太快而臊红的英俊脸颊,笑而不语。

  祁俊被看得好不别扭,又觉得今晚实在丢人,气恼道:“今日怎么这般快?师傅,难道我不行了呀。”这时他倒是真心实意在叫师傅,在祝婉宁面前,房事一道,他永远是个学生。

  祝婉宁勾着祁俊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恶狠狠道:“蠢家伙,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我告诉你这可是师傅的绝技,不过好久不用了,要不然两口就把你吸出来。”

  祁俊心怀惧意,乖乖道:“师傅,我可再也不敢了。”

  祝婉宁叹了口气,问道:“刚才射得爽么?”

  祁俊不敢隐瞒,诚实点头:“爽,忍不住的就射个不停。”

  祝婉宁忽然像做错事一样,歉然道:“小俊,你别怪人家,方才那是采补术。不过你身子壮,偶尔一次没什么的,人家也没把你采得太狠了,又是用嘴,不会有大碍。”

  祁俊奇道:“这采补术真的有么?”祁俊多少知道些江湖秘闻,也风闻采补术乃是一大邪术,男采女,女采男,欢好间将对方元阴元阳化为己用,对自己的身体大有裨益,而对方却深受其害,有甚者甚至能被采补一空,命丧黄泉。

  祝婉宁点点头道:“当然有,我也习过。不过这门功夫太下作,很少用到。今天用在你身上,一是和你开个玩笑,二也警告你,江湖上三教九流五花八门,门道太深,事事都要小心。尤其是女色,来历不明的女子,若是勾引你上了床,像方才那样,女子的口中下体生出奇诡吸力,千万不可贪欢。立时将她制住了,就是将她杀死也不可继续。懂么?”

  祁俊道:“我有你和雅儿,怎么还要去找其他女子。”

  祝婉宁淡淡一笑道:“小俊,你生得俊俏,家世又好,可是世间女子追求的对象。你本钱也足,将来若是再有几个女人,也是常理。不过我可跟你说好,无论你找多少女人,可不许对雅儿不好,也不能冷落了她,你明白吗?”

  祁俊坚决道:“我定然不会负雅儿,也只要雅儿……”说道这里他忽然顿住了,他本想说只要雅儿一个,可一想又不对,在广寒宫中已经有了个师傅同欢,于是只好改口道:“也只要雅儿和你。”

  祝婉宁不置可否,只是道:“昨夜我也和雅儿说了,她不会过于管你的,你放心吧。”

  这话题就此打住,祝婉宁有些后悔,在祁俊身上小施了一回采补术,让祁俊胯下肉虫软趴趴的。这可不像寻常释放之后,片刻就能雄风再起,想要再硬可得要些时候。

  想了想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道:“小俊,要不要先睡会儿,一会儿我们再玩?”

  祁俊软垂着,却不甘心,一心想要侍奉好祝婉宁,道:“宁宁,今夜一定不会让你扫兴,我还帮你亲,好么?”

  心肝宝贝儿徒儿如此尽心,只为了满足自己难填的欲壑。祝婉宁心中感动,心疼地握着祁俊软物,暗中自责。轻声说:“我帮你吃,一定让你硬起来。”说罢,俯下身去,衔住柔软龟首,用尽全身解数,精心卖力吮吻祁俊阳具。

  祁俊虽然一时不能勃起,却也舒爽畅快,或是爱抚祝婉宁裸背,或是揉搓肥奶,心中欲火毫无减退。

  也真是祁俊天生雄健,祝婉宁吮吻不久,口中男根就有蓬勃之势,祝婉宁心中大喜,更加尽力。螓首在祁俊胯间起伏,同时施展媚术,鼻翼轻颤,若有若无悠扬哼鸣从鼻中散出,撩人心弦,动人心魄。

  眼见肉棒越来越挺,祝婉宁已不再口含不放,常常吮吻几口就吐了出来,轻呵口息,用舌尖柔缓搔弄。时不时还要仰视祁俊抛过媚眼,口中发出甜腻呻吟,仿佛情难自已。

  又扭动腰肢,用肥乳在祁俊腿上挨蹭,立直身体时,握着肉棒用龟首戳在乳蕾摩擦。一开口,媚气十足、嗲嗲腻人的声音也发颤了,“好哥哥,你的鸡巴又变得大了,一会儿就能肏奴家了,想肏奴家么?奴家小嘴已经让哥哥肏过了,一会儿还要让哥哥肏小骚屄,肏奴家屁眼儿,奴家身上的洞随便哥哥来肏。”

  祝婉宁将专为取悦男人的春情媚术施展的淋漓尽致,眼神、肢体、声音无一不恰到好处,整个人都散发着淫媚骚浪气息。尤其是那一声声哥哥,从她这个比祁俊大了许多,又是师尊的口中叫出,可把祁俊唤得心都酥了。他大口喘着粗气,全没注意到胯下肉棒已经完全复苏,昂然爆挺。

  祁俊双目痴迷,难以置信地从干涩喉咙中挤出一句话来,“师傅,你……叫我哥哥?”

  “嗯……”依旧是无比娇甜诱人的声音从祝婉宁口中发出,一旦春情媚术使出,女子也会欲火高涨。迷人的晕红从祝婉宁妖艳绝美的脸上绽出,弥散在丰腴婀娜胴体,遍身皆是白中透出红润的春光艳色。

  祝婉宁同样迷失在了欲望之中,她不再是祁俊的师傅,她和祁俊仅仅是简单的男和女,她只想取悦眼前的男人。

  雪乳磨过粗壮肉棒,擦过体毛丰盛的小腹,划过坚实腹肌,来到了祁俊胸前。乳蕾和男子的乳头若即若离的抵着,扬起面来,深处香舌,勾挑这祁俊的下颌,喷出热气,撒在祁俊脸上,魅惑道:“你是奴家的好哥哥,大鸡巴好哥哥,你是奴家的亲爹,让奴家爱死,把奴家迷死,要肏死奴家的亲爹爹。”

  “呼……”祁俊长吁一口气,蒸腾的欲望让他汗流浃背,情不自禁地拥住丰腴艳妇,怪叫道:“师傅,不要这样……我……我受不了你这般……让我肏你,我要你……”

  春情媚能激起男人最大的欲望。

  祁俊是男人,一个雄壮异常的男人,他被迷得疯狂。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猛然将骚浪师尊推倒在床,掀起一双美腿扛在肩上,凶狠的将肉茎刺入了祝婉宁多汁花房。

  “呃……”祝婉宁被突如其来的狂暴进入插得微微一痛,哀喜难名嘶叫一声,随后不计祁俊刚猛强干,依旧浪语侍候:“亲爹,你轻一点啊,你鸡巴太大,太硬了,肏到奴家心儿里了,啊……哎呀……”

  见到祝婉宁这般淫骚面目,祁俊无比兴奋,全身激情也被调动起来,肉棒插到最深处,抵住花心不放,暴戾道:“骚师傅,宝贝儿宁宁,我就让你如意,肏得你浪,肏到你爽,肏得你小屄喷出水来。”说罢,将肉茎抽到最外,又狠狠送入。

  龟首肉茎一进一出,刮得祝婉宁肥美肉壁酸酥麻痒,过电一般颤抖。脸儿更娇,眼儿更媚。

  她一时迷离,一时娇媚,被这身强体健、天赋异禀的徒儿干得神魂颠倒,畅美快意一浪紧接一浪。忘情娇吟几乎从未断过:“亲哥哥,好爹爹,嗯……就那样肏你奴家,大鸡巴捅到宁宁屄里,可把师傅美死了。啊……”

  祁俊醉心于祝婉宁千娇百媚迷人模样,喜听她淫媚骚浪绵绵情话,爱看她前后翻滚一对雪白肥奶,倾情在肉厚多汁的肥美花径中。祁俊忘乎所以,没命的猛轰猛捣,一次次重击在祝婉宁花心上。

  “好宁宁,好师傅,你的小骚屄夹死徒儿了……徒儿,徒儿最爱肏宁宁的屄了,把师傅肏得美了,是徒儿该做的,徒儿就该孝顺师傅……”说这话时祁俊柔稍稍放缓了势子,可话音一落,就又是一阵猛捣。

  祝婉宁被插得魂飞天际,都已无法回话,只会翘着双腿,紧紧夹着祁俊腰肢,让他恣意在汁液横流的美屄中驰骋。口中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话语,娇喘呻吟中偶尔夹杂这一两个字不是“美”就是“好”,再多也不过:“肏死人家”这般浪语。

  春情媚术一旦使出,非高潮几次不能稍减。而春情媚又是最能助女子动情,春情来得快,高潮到得也快。

  不过片刻功夫,祝婉宁就迎来了今夜第一次被肉茎轰捣的巅峰,比之方才口欲小泄,这一次来得更剧更美。阴精浪液狂涌,又被体中巨物翻搅而出,淋在床榻上,如同尿床一般。

  巅峰来临时,祝婉宁神志恍惚,但她仍能感受到,祁俊已然不似方才那般狂猛。拥着她,吻着她的唇,只是在她体内蠕动,甚至有时静止不动。

  祝婉宁方才用春情媚助祁俊勃起,一次泄身过后,春情媚作用退了几分。祝婉宁既无意,也无力再次施展。只是拥着祁俊挺送小腹,由他肏干。

  等着二番巅峰过后,终于是挨过了春情媚带来的极致欲火,也不似那般骚了,也没有那般浪了,但仍旧被祁俊插得舒爽,勾起祁俊脖颈,拉近身来,赏他一个香吻。

  不多时两人唇分,祝婉宁发现祁俊又要忍精,娇声道:“小俊,不要忍了,再放一发,舒服了再说。”

  祁俊听从了祝婉宁建议,气喘如牛,咧着嘴道:“是……快射了,要射了……”

  “嗯……要不要还射嘴里?我帮你吃……”祝婉宁对祁俊千依百顺,有一次见祁俊乐得她吞下精汁,口上责难,从此却时常允许祁俊喷在她口中,又专门开口让他去瞧,随后才吞进肚里。

  祁俊不去忍精,射意浓浓,也无心换个地方了,就道:“射……射这里就好,要射师傅屄里……”说着话时,已然忍不住了,一股脑就将浓精喷进了祝婉宁体中。他知道祝婉宁有化精秘法,所以从无顾忌。

  美美射了一泡,又和师傅亲吻一阵,相互搂着,说起贴心话来。

  “要不这回我留着?给你生个胖小子出来。”祝婉宁把头倚在祁俊肩上,眼中含着笑意,俏皮问道。

  祁俊却当了真,火热手掌按在祝婉宁小腹上,一本正经道:“留下吧,别化了,你不愿随我走,那我也不走,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

  祝婉宁一把将祁俊手推开,哂道:“傻瓜,想什么呢?谁给你生孩子。你明天一早就给我滚!”说完给了祁俊个后背,不再看他。

  祁俊无奈叹息,美女师傅对他哪里都好,就是总爱逗他。他并不知道,祝婉宁转身,是不想叫祁俊看到她眼中的泪光。

  祁俊从身后拥住祝婉宁丰美身体,嗅着她的发香。喃喃道:“宁宁,我真的舍不得你。”

  祝婉宁回手探到祁俊胯间,握着男根,故作轻松道:“是它舍不得吧?尽想着干人家。”

  祁俊哭笑不得,自知辩解也没用,苦笑道:“你总是没个正经,反正只要有机会,我就回来看你,书信也要常来往,你这边若是有事一定告诉我,玉湖庄和广寒宫就是一家。”

  “切!你还敢教训师傅了?怎么你们玉湖庄还想吞了广寒啊?”祝婉宁不愿让祁俊觉查她有一丝眷恋。

  “你还有没有点正经了?”祁俊忽然怒了,觉得祝婉宁也太不可理喻,不顾她往日积威,终于发作了。

  被这般呵斥,祝婉宁不怒反喜,几十年来,从未有人为她安危如此心急。祁俊此举只让她觉得有了依靠,转回身来,重投怀抱,腻声告错。

  一门之主无双夫人从来不会想到,她也有在男人怀中撒娇一刻。而这个男人竟然是她的徒儿。

  祁俊自然不忍也不敢再多责难,柔声抚慰过后,相互撩拨的又是火起。免不了一番盘肠大战。

  一夜之间郎情妾意,梅开数度。祝婉宁有心将后窍也献给了祁俊,祁俊却觉得物大孔小,不忍美女师傅受苦,只是入她檀口花房。在一次从花径中抽送到欲射之时,又放入祝婉宁口中喷射后,两人才相拥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祁俊又在一阵口舌搔弄中苏醒,祝婉宁口含阳物,吮吻正香。吸得硬了,跨坐上去,颠狂直至高潮,才被祁俊压在身下,又是一番抽送。

  这一次,师徒配合得天衣无缝,最美一刻同时到达。阴阳二精交汇一处,激情无限,温柔无限。

        【未完待续】

         字数:512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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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8-12-28 14:58:58 | 只看该作者|
设定新奇,情节合理,描写细腻,不可多得的佳作啊,值得细细品味,楼主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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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1 04:27:58 | 只看该作者|

春暖花开 杏吧有你  谢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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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13 14:14:22 来自手机 | 只看该作者|
文章真不错,看得我硬了软,软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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