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徐藝寧的媽媽

　　「在哪裏買房比較好呢？還是先留著再做打算？話說回來，媽媽生日也快到了，送她什麽好呢？」我苦苦思索著，課桌上的草稿紙全是我的塗鴉，這麽多事要計劃，感覺頭都要炸開了。
　　突然，壹道充滿怒氣的叫聲把我從思索中拉回現實。
　　「陳然，妳給我站起來！」
　　我擡頭壹看，就發現講臺上的媽媽正在怒氣沖沖的看著我，美眸裏充滿了怒火。
　　而全班的同學則是同情的看著我，在這所學校裏，媽媽的嚴厲誰不知道，壹個個都想看我好戲呢。
　　看見我站起來，媽媽開口道：「陳然，我剛剛講了什麽內容？」
　　我怎麽可能知道，我心中暗道，但又不知道說些什麽，只好支支吾吾說著：「額，剛剛……講了……
　　「「牛頓的第三運動規律，還有39頁的那道例題12.」
　　坐我旁邊的胖子相當的仗義，壹開口，直接把總結給了我。
　　「額，就是講了例題12的反沖運動。」我得到胖子的支援，腰板瞬間直了，說話也又底氣了。
　　但胖子的小動作哪裏能逃得過媽媽淩厲的雙眼，只見媽媽面容含霜的瞪了胖子壹眼，顯然對他剛剛幫我的行為十分不滿，可怕的氣息直接把胖子嚇到不敢擡頭。
　　「噢，聽上去妳很認真聽課嘛，那電壓的瞬時值怎麽算？」媽媽顯然沒有放過我的意思，繼續開口問我。
　　「這個……不對吧，這不是後面的內容嗎。」我雖然看過，但確實沒記住這公式。
　　「哼，看妳這個樣子我還以為妳什麽都懂呢，如果妳以後上課還是這樣，妳就給我等著，坐下吧。」用近乎耍無賴的方式教訓了我壹頓後，媽媽終於是放過了我，冷冷開口道。
　　我百般無奈，這女人啊，總是能找到各種方法來折M人，根本不講道理，作為女人的教師媽媽，也同樣逃不過這個定律啊。
　　「我說老陳，妳膽子也太大了吧，妳媽媽的課都不聽。」我剛坐下來，胖子就把頭探過來，對我說道，話語裏充滿了對我的佩服。
　　「這有什麽的，反正我都會了。」我滿不在乎道。
　　「也是，妳次次物理滿分，林老師平日裏肯定幫妳補習，妳自然不用聽課了。」
　　胖子點點頭，「話說回來，妳媽媽講課比我們班物理老師好多了，不愧是專業的特級教師啊。」
　　「那是專業的問題嗎？我都不好意思揭穿妳。」我撇了壹眼胖子，沒好氣道。
　　「誰說不是啊，總比看壹個苦逼的大叔幹巴巴的講課好吧，只可惜妳媽媽只是幫我們班代課的。」
　　「妳們兩個交頭接耳的，還想不想聽課了？」
　　媽媽站在講臺上，看到我們兩個人正在說話，火氣又上來了，嚇得我們倆趕緊分開坐好，不敢再造次。
　　看著媽媽的背影，我又不禁走神了，今天媽媽穿的是米白色的小西裝，白色的套裙將媽媽那挺翹的美臀包裹著，構成壹道完美誘人的曲線，我又聯想到胖子所說的補習，想到媽媽那天雪白的臀部，就忍不住勃起了，憋得我相當難受。
　　說實話，我最近感覺有點力不從心了，畢竟在這所高中裏，就沒有笨蛋，上周我的班級第壹就被壹個女生拿走了，那女生文文靜靜的，平時就排十幾名，沒想到突然成為黑馬，讓媽媽對我的補習停止了。
　　我本來還想厚著臉皮和媽媽親近壹下，可媽媽不知為什麽，開始刻意躲避我了，似乎前兩周的行為有點太激進了，讓媽媽重新開始考慮我們之間的關系。
　　我嘆了壹口氣，女人心，海底針啊，之前還好好的，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不過目前還是先把成績搞上去，讓媽媽繼續幫我服務才行。
　　上完課，我就在學校門口的壹些店鋪到處瞎逛，在這裏，奶茶店、書店什麽都有，話說回來，我們學校管的這麽嚴，書店裏的最新小說卻是常常售空，也不知道教導主任辦公室那四個裝滿收繳的課外書的書架，花了多久時間。
　　我正喝著檸檬水，尋思著媽媽這會議怎麽還沒有結束，壹個熟悉的叫聲叫住了我。
　　「陳然！妳怎麽在這裏？」
　　轉過頭壹看，聲音的主人不是本人，正是徐藝寧，只見她迅速向我走來，由於走得急，腦袋後的兩只馬尾壹陣亂晃，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懂的都懂，不懂得說了也沒用。」閑來無事，我借用知乎上的梗，決定好好玩弄下徐藝寧來打發時間。
　　「裝什麽大尾巴狼呢，我猜妳是等林老師吧，我也是在等我媽媽。」徐藝寧也不傻，壹下子就猜到了事實，畢竟她媽媽也是負責高三語文的老師。
　　「知道了還問？問這麽多幹嘛？」我惡狠狠的回答徐藝寧，雖然她相當漂亮，可我對她也沒什麽興趣，或許在我心裏，我只是把她當多年未見的老友，當然也可能我只是壹個變態熟女控，擁有戀母癖。
　　「妳說話態度能不能好點嘛？這麽兇。」徐藝寧嘟起小嘴，滿臉委屈，看上去相當可憐，「我們可是青梅竹馬啊，我關心壹下妳不好嗎。
　　「打住，哪有兩年而已的青梅竹馬啊，還有別裝了，收起妳那副可憐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欺負妳呢。「別人不好說，徐藝寧這小妞絕對沒有看上去這麽柔弱，我可是聽說這家夥在她們班上女生的內鬥中取得絕對的勝利，怎麽可能被我壹句話弄哭了。
　　「哎呀，人家可是真的很傷心妳這麽說我呢，怎麽能說我裝呢。」徐藝寧收起那副苦相，笑瞇瞇的對我說，那種充滿了治愈的笑容，如果讓迷戀徐藝寧的胖子看到了，肯定會跪在她面前，大喊天使大人。
　　所有粉切開都是黑啊，我輕嘆壹聲，「妳找我有什麽事？」我開口問徐藝寧，無事不登三寶殿，這家夥找我肯定有事。
　　「人家就是想來問問妳下次國慶放假要不要和我壹起去玩嘛，畢竟我們這麽久沒見了。」
　　「免了，我國慶有事，妳再找別人吧。」我立刻拒絕了徐藝寧的請求，說實話，我不是很擅長對付女生，誰知道她們內心是什麽想法，畢竟我和徐藝寧這麽多年沒有見過，誰知道她是不是還是當初的樣子呢，與其陪徐藝寧，我還是更喜歡和知根知底的媽媽壹起玩耍。
　　「咦，怎麽這樣，明明有時間的說。」徐藝寧低下了頭，聽到我這麽幹脆利落的拒絕了她，看上去整個人都萎靡起來了。「我只是想和妳回到以前的關系而已，畢竟在這裏，我朋友就只有妳壹個。」說到後面，都有點帶哭腔了，「我又不是那種玩心機的女人。」
　　看著在我面前低下頭的徐藝寧，聽到她這麽說，我也有點不好意思了，感覺自己說話有點不近人情了。
　　「哎，妳別這樣行不，國慶節我確實有事，壹起玩這種事以後再說行不行，擡頭不見低頭見的。」我勸徐藝寧。
　　「真的？那說好了哦，不許反悔，騙人是小狗。「看著立刻恢復笑容的徐藝寧，看著那張充滿笑意的俏臉，怎麽看，我都感覺自己上當了。
　　「好啊妳，又騙我！」我有點難堪，以前我就天天被她騙，弄得壹副狼狽樣，結果現在又上當了，我惡向膽邊生，直接抓住徐藝寧的馬尾，想要發泄心中的不滿。
　　「陳然，妳在幹什麽！」
　　「啊，小藝！」
　　我剛剛抓到徐藝寧的馬尾，身後就傳來兩個女人的叫聲，如果我沒有聽錯，其中壹個人正是我的媽媽。
　　我回頭壹看，尼瑪，真的是剛剛開完會的媽媽，在媽媽旁邊，還有壹個女人，看樣子是媽媽的同事，如果我沒有猜錯，她就是徐藝寧的媽媽，張若初阿姨。
　　「媽媽，快來救我啊，陳然他欺負我。」
　　果然壹開口，我就知道大事不妙，在人家媽媽面前揪女兒的頭發，這種事怎麽辦啊，我可完全沒有經驗。
　　「妳還楞著幹嘛，還不松開人家女孩子的頭發！」見我還抓著徐藝寧的頭發，媽媽又繼續開口，怒氣顯然已經隱藏不住了。
　　我燦燦松開了手中的頭發，陪著笑解釋道：「玩鬧，全是玩鬧，我和徐藝寧玩著呢，絕對沒有欺負她的意思。」
　　「玩鬧？妳平時就是這樣和別人玩鬧嗎？」媽媽冷聲道，「陳然，看來是我平時對妳的教導太放松了，讓妳認為和別人玩鬧是這個樣子了。」
　　見我媽媽真的生氣了，徐藝寧也不好意思繼續演下去了，開口對媽媽解釋：「林阿姨，我和陳然真的是在玩，您別生氣了。」
　　「這小子現在都變壞了，藝寧，妳沒有被她威脅吧？」媽媽顯然不怎麽信徐藝寧的話，畢竟我什麽樣子媽媽可是相當清楚的「是啊，我看小然也不是那種人，他們都認識這麽久了，怎麽會發生那種事呢。雨夢妳也不要對小然太嚴厲了。」
　　壹旁的張若初阿姨也發聲了。
　　聽到當事人的媽媽都發聲了，媽媽也臉上的怒容也稍微緩和了壹些，但依舊眼神不善的盯著我，那眼神，看的我心裏發慌。
　　「好啦，妳是小然吧，這麽久沒見了，沒想到現在長這麽大了。」若初阿姨打破現場尷尬的氣氛，主動開口道。
　　「啊，張阿姨您好。」我急忙回應。
　　本校有三位知名美女教師，這位張若初阿姨就是其中壹位，與媽媽截然相反，若初阿姨為人溫和，就像壹位鄰家的大姐姐，在高三負責語文的教導，深受學生們的愛戴。
　　若初阿姨臉上總是掛著壹絲笑容，看上去就十分親切，頭發尾部用紫色發帶簡單束住，側放在右邊，有點像日本動畫裏的媽媽式發型，不過即使這樣略顯老氣的發型，卻依舊遮擋不住如初阿姨的那張童顏，看上去十分年輕。
　　看來徐藝寧的童顏是遺傳若初阿姨的，我心中暗想，忽略徐藝寧那可憐的身高，若初阿姨她們兩個站在壹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們是姐妹呢。
　　「雖然分開這麽久了，但看上去妳們關系還是很不錯啊。」若初阿姨繼續道，「藝寧這孩子平日老是不著調，妳也可以幫我管管她。」
　　「哪裏，徐藝寧成績比我還好點呢。」我尷尬的摸了摸頭，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就是事實，天天在學校玩的徐藝寧是年級的第五名，我才排二十名呢，天賦這種東西確實是無法改變的。
　　「裝什麽呢。」媽媽看我壹副謙虛的樣子，就氣不打壹處來，也不知道媽媽今天怎麽這麽生氣，「我說若初，妳別被這小子騙了，這家夥看上去老實，肚裏全是壞水。」
　　「餵，我可是您的兒子啊，怎麽這麽不給我留面子啊。」我連聲叫苦，壹副委屈樣。
　　「噗」若初阿姨看我這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看小然這孩子還是很不錯的啊，和我們家藝寧在壹起我也很放心。」若初阿姨笑著對媽媽說，「雨夢，孩子們也不小了，讓他們自己選擇也可以了。」
　　不知道為什麽，總感覺媽媽聽了若初阿姨近乎選女婿的發言，心情變得更差了，「嗯，若初妳就是太放縱了，妳看看那些學生平時都敢騙妳了，他們現在這個年齡，學習才重要。」聽起來媽媽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這麽晚了，也該回家了，若初，我先走了。」媽媽看看了手表，對若初阿姨說著。
　　告別完，我們準備分開，這時徐藝寧又冷不丁說了壹句：「陳然，別忘記周末我們壹起去玩啊。」
　　我心想我什麽時候又和妳約定周末去玩了，若初阿姨又說：「妳們要出去玩嗎？那正好我們壹起去爬雲斷山吧，妳覺得如何？雨夢。」
　　媽媽聽到若初阿姨的建議，也想了壹下，「爬山嗎？也好，反正周末我也有空。」
　　「那我們周日早上九點去吧，那天的人應該少點。」見媽媽答應，若初阿姨很快給出了時間。
　　我們約定好碰面地點後，就各自回家了，回家路上，看著正在駕駛位開車的媽媽，我感到壹陣心虛，畢竟這壹路上，媽媽都沒有和我說壹句話。
　　媽媽的臉上沒有壹絲表情，只是冷冷的看著前方的道路，似乎沒有發現我在看她，我們在車內的氣氛相當沈重。
　　「媽，您今天怎麽了，誰惹您生氣了？」我決定主動出招，把這尷尬的氣氛打破。
　　媽媽好像沒有聽到我說的話，目光始終放在車前的紅綠燈，沒有理會我。
　　「媽？媽您聽到我說話了嗎？」
　　見媽媽還是沒有理我，那我也不用再裝什麽好兒子了，就像貫徹我的厚臉皮道路。
　　「媽，今晚什麽？」
　　「媽，爸今晚是不是也不回來？」
　　「媽，過兩個月就是您生日了，您看您想要些什麽？」
　　「媽，今天您肯定是累壞了，我給您揉揉肩。」說完，我就打算伸手，打算摸媽媽的肩膀。
　　聽我越扯越遠，媽媽被我煩的要死，現在看我還想動手動腳，終於是開口道：「行了，陳然妳煩不煩啊，說這麽多，還有把妳手給我拿開，想死是不是？」
　　見媽媽終於開口說話了，我就知道，媽媽有點原諒我的意思了，沒有聽媽媽的警告，而是把手放在媽媽的肩上，輕輕揉搓著。
　　「妳幹什麽！開車呢。」媽媽又開口警告，不過語氣沒有之前那麽冷了。
　　「那行，回家後我再給您揉。」我依舊保持厚臉皮，孝敬媽媽這不是應該的嗎。
　　媽媽被我整無語了，不打算和我這個厚臉皮的人說話，我心中則是暗喜，網上的教學果然沒錯，對付女人，就得厚著臉皮，尤其在女人生氣的時候，妳不主動壹點她就會越想越氣，到時候就哄不回來了。
　　回到家，我麻利的接過媽媽的包，主動給坐在沙發上的媽媽揉肩膀，媽媽也沒有拒絕，閉上眼睛享受著我的按摩，過了十幾分鐘，媽媽突然開口道：「我餓了。」
　　「啊？」我壹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媽媽的話，看著媽媽依舊閉著眼的絕美容顏，我恍然大悟，這是想讓我自己煮飯給她吃呢，看來這就是媽媽對我的懲罰呢。
　　我連忙應承了下來，過了這麽久了，做菜對我已經不是什麽問題了，很快，我就把壹桌子菜擺好了。
　　為了消除媽媽的怒氣，今天我做的全是媽媽愛吃的菜，不過話說回來，菜都是媽媽買的，那也就沒有她不愛吃的。
　　媽媽看著桌面上的菜，點了點頭，顯然十分滿意。
　　「吃吧，妳爸剛剛說了，今晚也會很遲才回來。」媽媽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對正在站在的我說。
　　這不是我做的菜嗎？怎麽這語氣搞得我才是吃白飯那個？我心中暗道，不過我也不敢吐槽，只好乖乖坐下來吃飯。
　　不知是有意無意，吃到壹半，媽媽隨意問道：「妳今天找藝寧幹什麽？」
　　我心想，怎麽對妳親生兒子就直呼大名，對別人就叫的那麽親切呢？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媽，您可別誤會了，我可沒有找她，是她自己湊上來的。」
　　媽媽斜著眼看我，壹副不相信的樣子，「妳以為妳是吳彥祖？還人家女孩子找妳？」
　　我舉起手，叫苦道：「媽，您能別損妳兒子嗎？我長得也不醜，應該還是對得起廣大人民吧？真是她自己找我的。」
　　媽媽將信將疑，繼續問我：「那妳和她還約好去玩是怎麽回事，難道這不是妳同意的嗎？」
　　「那是她自作主張的，我可沒有答應她，您看我理不理她就完事了。」
　　得到讓她滿意的解釋後，媽媽也是不再對我冷淡了，「我知道妳嫌我啰嗦，不過妳們這個年齡確實不應該考慮這些。」媽媽頓了頓，又開口道：「若初看上去也很看好妳，妳認真學習，和徐藝寧考同壹個大學，之後妳想幹什麽我也不管了。」
　　「額，我知道了。」對媽媽的建議，我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看我壹副懶散的樣子，媽媽怒氣又上來了。
　　「妳能不能認真壹點，整天吊兒郎當的，上課發呆，妳看看，妳兩周都沒得第壹了，這周還變成第三了。」
　　媽媽相當生氣我成績退步的情況，不過話壹說出來，媽媽就有點尷尬了，剛剛那種說法，就好像自己想我得第壹，然後為我「補習」似的。
　　「咳咳，媽您放心，下周我壹定重新拿回第壹，不會讓您失望的。」我自然也聽出來媽媽話語裏的歧義，故意調戲媽媽。
　　媽媽對我的調戲相當不滿，眉毛緊皺，但也不好說破，只是吃完後就徑自回到主臥，看樣子，這碗還是得我洗了。
　　我嘆了壹口氣，看來這洗碗機我必須得買了，也不知道找什麽借口比較好。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心中總覺得壹片空虛，媽媽已經連續兩周沒有為我服務了，以前政治書說黃讓人學習下降，現在看來果然是真的，我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結果還是要努力學習啊。
　　正左思右想著，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我壹看，原來是申請好友通知，留言處寫著壹句話：我是妳的可愛的青梅。
　　可愛個屁啊！好吧，我承認徐藝寧確實可愛，不過她怎麽知道我的微信號的？
　　我點擊同意，對面就立刻發來了信息。
　　妳的小可愛呀：嘻嘻，陳然妳同意的很快嘛，妳心裏還是有我的我：我靠，平時我這麽沒有看出來妳這麽會意淫啊我：妳這麽知道我的微信號的妳的小可愛呀：嘻嘻，這種小事，隨便問壹下就可以了我壹看，就知道徐藝寧肯定是找我們班的那些男生了，憑她的容貌，不得把別人弄得神魂顛倒？
　　我：妳想幹什麽妳的小可愛呀：我是想和妳聊壹聊國慶去哪裏玩的事我壹看，直接把徐藝寧的信息設置為不提醒，和妳玩？我還不如和妳媽媽玩呢。
　　關上手機，我又在考慮怎麽和媽媽拉近關系，別誤會，我可沒有擔心自己考不到全班第壹，完全沒有這方面的擔心啊！我只是想脫離和媽媽這種每周只能壹次親密接觸的關系。
　　思來想去，我還是決定和媽媽多多接觸才行，我決定早起，和媽媽壹起晨跑，在其中尋找機會。
　　之前也說過，媽媽有晨跑的習慣，跑完就會去買菜，此刻我心裏已經開始顯然想入非非了，幻想著媽媽跑步扭到了腳，被我背著回家，然後……
　　我為我的這個計劃感到棒極了，又突然想到，女生攻略手冊裏面說的，要多送禮物給女生，長久以來，她就會對妳保持期待感，期待下壹次禮物是什麽，給她驚喜，讓她更依賴妳。
　　想到這，我就立刻打開手機，上網尋找著可以送給媽媽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