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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風起

雪中悍刀行綠帽同人之姜泥 by 佚名

2024-4-8 20:44

  西楚皇城西北角有座湖,湖不大,但名氣不小,名稱更是有趣,就叫「江湖」,緣於據說小湖深不見底,水源與京城外那條廣陵大江相通。
  有名素雅宮裝的年輕女子坐在湖畔小屋鄰水陽臺中,四周無人,萬籟寂靜。
  大概是被約束慣了,好不容易逃得清閑,她就那麼脫了靴子盤腿而坐,她沒有欣賞初春時分的旖旎湖景,而是身體前傾彎腰低著頭,在她眼前整齊疊放有壹摞摞銅錢,不同面值,不同大小,不同新舊,不同高度。
  她癡癡看著那些銅錢,神遊萬裏。姜泥嘆了口氣,把小葫蘆貼在耳邊,聽著裏面的嘶鳴,怎麼都聽不出半點喜慶,她沒來由有些惆悵。
  突然身後傳來吱呀壹聲,有人推門而入,姜泥笑著轉身,不出所料是棋待詔叔叔,看著這位慈祥長輩,她就會心安幾分。
  曹長卿輕輕關門,門外的宮女對此視而不見,這位被譽為大楚最得意的男子,他在整個大楚百姓心中的地位,其實連現在的皇帝陛下都無法相提並論,對曹長卿這位帝師的敬佩,西楚從上到下,人人發自肺腑。
  曹長卿蹲在火爐旁,伸手放在炭火上方取暖,照理說以這位儒聖的陸地神仙修為,早已寒暑不侵。
  姜泥坐回小板凳,笑臉燦爛。
  曹長卿猶豫片刻,還是說道:「馬上就是新年新春,本該是報喜來的,但是有件事,想著還是先跟陛下說清楚,前不久剛剛得到消息,北涼那邊很多大將會在這幾天,在議事堂齊聚。」
  年輕女帝懵懂疑惑道:「啊?他們這麼早就去拜新年了?」皺起鼻子嗅了壹下,空氣中彌漫酒味,「棋待詔叔今天有什麼開心的事,喝了這麼多酒,」
  曹長卿眼神閃過壹絲陰沈,猶豫片刻道:「徐鳳年可能還會執意出兵,最少也會孤身南下,但是現在……」
  姜泥低下頭,嗯了壹聲,輕聲道:「沒關系,我沒想著他會來。」
  曹長卿沈默許久,嗓音沙啞道:「陛下,若是徐鳳年來,妳會不會跟他走。」
  姜泥怔怔望著爐火,沒有作聲。
  曹長卿突然間破天荒流露出壹抹不加掩飾的怒意,「西楚遺民不曾讓姜室失望寒心,妳們姜室,又要置西楚於何地!」
  姜泥擡起頭,纖細的眸子盛滿哀傷:「棋待詔叔叔,我是女子,不是男兒,擔不起這大任。這些年妳也看到了。西楚,我背負不起。」
  兩鬢霜白的儒士,雙拳緊握,滿臉痛苦地閉上眼睛。
  窗外,新年剛至,大江南北,竟又是壹場大雪,瑞雪兆豐年。
  天上有雪紛紛落,落盡人間不成歌。
  往事如歌,物是人非。
  曹長卿已然酒醉。眼中景物朦朧不清。他站起來,沒想到壹個趔趄差點摔倒,壹雙小手扶住了他。
  壹張精致的容顏近在咫尺,眼眸子裏透露出清冷,長長的睫輕輕顫栗著,又有壹種哀傷的感覺。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壹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逐漸退去青澀如含苞待放的姜泥,讓曹長卿的心跳震蕩的仿佛要跳出來了壹般,那種血往腦子裏湧的感覺。
  這清冷驕傲的少女,讓曹長卿不由想起了另外壹個同樣美麗的女子。那西楚皇後,雍華高貴的氣質卻有著壹雙清澈柔弱的眼睛,他傾盡壹生去追尋的夢想。
  「西楚,已如夕陽,再不可挽回。棋待詔叔叔,還是回去吧。」少女打斷了曹長卿的思緒。
  曹長卿酒意上湧,心裏有只兇獸在撞擊,渾濁的眼神註視著少女。
  二十歲的姜泥,比起同齡孩子已經發育很成了,嬌小的軀漸漸條修長,鼓起的酥包裹在襯下,輕盈的肢真正如扶風弱柳,自然地人。
  她已經懂得異間的壹些事情,被曹長卿不依不饒地盯著,見問他也不見回話,耳子開始發紅,心中時時到壹絲不安的感覺困擾著她,不知害怕的是什麼。不由提了聲音「棋待詔叔叔!」
  「妳和妳母親真像,同樣的國色天香,同樣完美的容顏」曹長卿眼前慢慢模糊,清麗少女和昔日的高貴皇後重疊在壹起。
  「妳說什麼?」曹長卿的酒氣噴出,話又出人意料,姜泥壹時間沒反應過來。
  「真是壹朵萃取了國運的花朵,妳母親是,妳也是。傾國傾城不外如是。」曹長卿已經已經分不清是夢中還是現實了,壹把抓住少女的手,喃喃自語,「妳…」姜泥呆呆地站在那裏,壹時間不知所措。知道曹長卿醉了,嘴角勾勒出壹絲微笑弧度,驕傲倔強。「我姜家自有氣運在,豈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擬!」
  少女那冷漠驕傲的表情仍狠狠刺了曹長卿。
  「那徐鳳年呢?妳身為姜家之後,不思復國報仇,卻要委身賊人?」曹長卿大為惱怒,嫉妒的毒蛇不停撕咬他的心。
  「妳這話什麼意思?」姜泥驚慌的同時也出奇的憤怒,不快地說道。「他父親是他父親,他是他。他父親已經死了。我就是喜歡他,我肯定要嫁給他」
  「呵呵…」曹長卿分不清是酒意上湧還是怒火沖胸,壹把拉住姜泥道。「妳身為西楚皇帝,背負西楚幾千年氣運,該享受的都享受完了,現在就想壹走了之。妳對得起妳死去的父母嗎?,妳對得起戰死的百萬將士嗎?」
  姜泥聽著曹長卿嘲諷,又是羞辱又是生氣「那是妳們男人的事情,妳們做不好就要讓我來承擔,我能做什麼。」姜泥說完深了壹口氣,不去看曹長卿,倔強而堅持。「也不怕告訴妳,徐鳳年壹來我就跟他走!」
  曹長卿訝異於這時候的姜泥,她上散發出來的那份氣質,那種執著,那種驕傲,那種光芒四的模樣兒讓他心裏越發炙熱。
  真像啊,就像壹個模子刻出來的。
  這種氣質,仿佛某種禁忌的咒語,解開了封印的束縛。
  覺到曹長卿異常的狂態和癡狂的眼神,姜泥從那目光中發覺了壹絲令自己害怕的東西,她的心猛地縮緊了。
  她左手縮入袖中,握住那把冰涼匕首神符。
  當年是誰身著白衣立於那城頭為大軍擂鼓,當年又是誰在亡國皇城壹襲紅衣自縊。
  曹長卿朦朧的眼中好像看到那位女子融合在壹張臉上,他想要去吻他錯過的人。
  姜泥纖手微微顫抖,匕首已經刺向曹長卿胸口。
  曹長卿本為聖人,姜泥武功又多是他所教,身體壹偏,匕首只刺中左肩衣服,再也進不了壹寸。
  劇痛傳來,曹長卿狂亂的心神再也壓抑不住,表情越發的癲狂,啞聲道:「我為妳們姜室辛苦二十年,我奔波輾轉各地,我已經痛苦了二十年…現在難得有壹絲復國的希望,妳卻要拋棄!姜擬,妳是要做西楚的亡國皇帝嗎!妳說要是妳母親在天之靈看到妳這樣做,會不會很痛苦?妳是女子,好,好,忘恩負義的婊子,叔叔我就要侄女妳嘗嘗作為女人的滋味!」
  曹長卿混雜了酒意和憤怒的陰沈話語彌漫,聽到那種直接了當的口吻,姜泥驚呆了。姜泥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經歷這樣的事,壹種畏懼使她戰栗,就在眼前的未來的恐懼。
  昏暗的房間,四處無人,老人的眼睛發出野獸壹般光,還有彌漫的,包圍的,似乎已經聞到的酒氣的呼吸。姜泥覺得自己有點不上氣來,心和神經被什麼東西擠、得快要堅持不住了。
  壹股勁氣沖入少女身體,封住少女幾個關鍵的竅穴。少女癱軟在桌上……
  曹長卿走到了她的身後,壹只手撫上她的臉,壹只手從腰間環過來,然後向上攀上她柔弱的胸脯,隔著衣服輕輕撫摸。
  「妳幹什麼」
  姜泥小臉漲的通紅,猶如夕陽燒著了的晚霞。
  「幹什麼?當然是要幹妳啦!」曹長卿的呼吸有些粗重,他用力用雙臂環住姜泥不給她掙脫,壓抑多年的本性徹底釋放。
  曹長卿覺得自己仿佛在作夢壹樣,縱橫江湖這麼多年來,他從未感到如此興奮。沒有任何壹件事能同現在懷中的美麗少女相比。
  「好香……好軟阿……」曹長卿從背後緊緊抱著姜泥,像是要將她柔軟的嬌軀融入懷中,他埋在姜泥的秀發裏嗅著她淡淡的清香。
  姜泥清冷的眼中透著憤怒、失望。她的身體被曹長卿大力擁抱的發疼,然而被背叛欺騙的感覺讓她的內心更加難受。
  「喔……喔……」曹長卿壹雙粗手在姜泥身上貪婪的索取,「還記得兩年前北涼第壹次重逢那壹天,我就被妳的美麗完全征服了,如此年輕、美麗、高貴、完美……就像那時候妳的母親……」
  曹長卿壹邊說,壹邊發瘋摸姜泥身上的每壹個部位,少女披著的絲綢頓時被弄得滿是皺摺。
  「西楚的公主阿……多麼高不可攀……像妳這樣的人走到哪都會受人矚目,果然不久後妳就當上西楚的皇帝……妳知道嗎?每當妳來找我商量西楚事務時,我有多麼想要把妳推倒,把妳壓在地上狠狠蹂躪!好想……好想……」
  聽著曹長卿在耳邊的話,姜泥內心充滿憤怒、失望與不可置信,原來以往在她面前表現的和藹可親的叔叔壹直藏著這樣的念頭。
  「可是我不僅是妳的叔叔,我還肩負著光復西楚的大願……」曹長卿含住姜泥尖尖的耳朵,「我只能壹次次,壹次次隱藏自己的欲望,假裝對妳毫無興趣,假裝成和藹慈祥的師長……」
  他的手探進姜泥的衣服內,伸進內衣握住那對傲挺,「如今……我時日不多……妳又這麼任性。給了我壹個放肆的機會。……我終於能夠撫摸妳曼妙的身體,能夠讓妳在我的胯下呻吟,能夠盡情的占有妳!」
  「無恥!妳這樣也配做西楚的帝師?」姜泥憤怒的轉動身體,想要掙脫曹長卿的懷抱。
  「妳都能做西楚的皇帝。」曹長卿也不理會。兩手伸進姜泥的衣內肆虐,搭起帳篷的下身不斷磨蹭著姜泥的臀部,將她的裙子磨的嘶嘶作響,同時不斷抵著她向前壓去。
  姜泥被抵在冰涼的桌子上,上半身被壓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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