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原来小伟他妈说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妈不是本县的人，老家离这里有几
个小时的车程。在上高中的时候，我妈学习很好，人也漂亮，是学校的尖子生。
应该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事情。在高二的时候，我妈和另一个班的男同学要好，
后来发展成恋爱，有了肉体关系。那个年代叫早恋，加上我妈和那个男同学都是
学校的尖子生，被学校知道以后很重视，让当时我妈的班主任来调解。虽然我妈
和那个男同学有肉体关系，还好没怀孕什么的，班主任就照学校的意思，只要不
再来往，既往不咎，保住尖子生。那个男同学倒是没什么，反正占便宜了。我妈
不愿意，那个时候我妈情窦初开，相信爱情。班主任继续调解，结果班主任不知
道用了什么办法，把我妈「调解」到他床上去了。那时候班主任也是中年人了，
我妈居然和他保持关系很久，一直到高三。本来这事到我妈毕业可能就无疾而终，
但是那个班主任有些能力，校长换届时要竞争做校长，结果被对手抓住了和我妈
的事情。据说班主任的竞争对手专门跟踪了我妈她们很久，在她们幽会的时候捉
奸，故意要把事情闹大。捉奸的时候去了很多人，什么校长，教导主任，保卫处，
学生科。我妈和班主任在老师宿舍里搞，那时候的宿舍只是一间平房，木门。捉
奸的人故意要出班主任的丑，是直接踢开门进去的。据说进去的时候我妈和班主
任正光溜溜苟合在一起……就这样班主任校长做不成了，我妈在学校也待不下去
了。我外公就把我妈转学到我们这里的高中，也不想什么考大学了。混毕业以后，
外公通过关系让我妈进了县里ｘｘ局做临时工。紧接着就和我爸草草结婚。我爸
是厂里一个普通工人。他们结婚一年就有了我。我爸开始不知道我妈的事情，但
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后来事情就传到我爸耳朵里。我爸觉得被骗了要离婚，被我
外公劝住了。外公通过关系把我爸调到销售科算补偿。这样婚是没离，但关系就
不好了。开始几年经常吵架，小伟他妈以前常来劝架。后来架不吵了，变成冷处
理。这种事情现在不算什么，在那个年代算是大事。我外公家里要面子，觉得我
妈丢了家里的脸，就这样把我妈打发了。外公外婆只在我妈结婚的时候来过一次。
我现在知道我妈为什么低调了，还有我爸为什么总是不冷不热。听了我妈的故事，
突然觉得很理解我妈了。

我妈还是不让小伟进房间，我警告小伟只要我妈不愿意就不许去。小伟没办
法，就这样到了星期五。星期五下午只有两节自习课，我们经常逃这两节课，老
师一般不管。上午我们几个常玩的同学就商量下午逃课去游戏室，小伟说他不去。
我有点奇怪也没多想。放学就和同学去了游戏室，游戏室供应午餐，我们准备玩
到天黑的。不巧的是吃饭不久游戏室停电了。我们不甘心，换了几个游戏室都停
电。其他几个人要去很远的游戏室，我嫌太远不去了。他们走后我想课是不回去
上了，反正都出来了，不如回家睡觉，等晚上看看能不能通宵。回到家里关上门
就睡了。

睡了没多久听见我妈回来了，她到厨房待了一阵后到客厅把电视开了。我正
有点烦睡不着，想起床让我她把电视声音关小一点。这时候就听见小伟回来了，
我一听见小伟的声音就立刻知道他今天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去游戏室了。他是要
回来会我妈。我悄悄起床走到门边，把门开了一条窄缝，我妈正坐在斜对面的沙
发上看电视。我还怕小伟会进我房间，小伟一见我妈可能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根
本没想进来。我妈问他为什么没和我一起回来，小伟说我去玩游戏了。特别强调
「小智不到天黑绝对不会回来」。我妈看了他一眼继续看电视。小伟一屁股坐到
我妈身边，有点委屈的问我妈为什么这么久不理他。我妈停了一会才慢慢转过来
看着小伟说「小伟，不是阿姨不理你，我们差距太大，阿姨是经历过很多事的，
你还小，不懂，阿姨害怕」表情有点忧郁。自从听了我妈以前的故事，我对我妈
这话很理解了。

小伟现在精虫上脑，只顾给我妈解释我去了游戏室现在肯定不会回来，屋里
没人………我妈不理他，看自己的电视。小伟看我妈没反应，把一只手放到她的
大腿上。我妈一下拿开小伟的手，翘起二郎腿，夹紧了。「别这样，小伟，我们
以后都不能这样了」态度很坚决。我在想小伟会不会强上，如果他再敢强上我妈
我就冲出去暴揍他一顿。结果小伟看着我妈楞了一阵，说上厕所，就起身去厕所
了。本来想看场好戏的，我有点失望，又有点欣慰，心情很复杂。

没一会小伟从厕所出来了，他没去坐我妈旁边，而是溜到我妈坐的沙发后面，
挨着我妈趴在沙发靠背上。然后没话找话的和我妈聊天。我妈今天穿的短袖衬衫，
奶子把衬衫撑得高高的。下面一条灰色短裙，刚过膝盖，是那个时候常见的职业
装。我妈夏天上班时基本上都是这个打扮。走起来奶子一颤一颤，屁股一扭一扭
的，很诱人。小伟在我妈后面一会趴一会站，东拉西扯找话说。我妈爱搭不理，
小伟说几句她才嗯一下。小伟的角度很好，可以从上往下仔细欣赏我妈的大奶。
他在后面歪来歪去，眼光色迷迷的在我妈大腿和胸部游动，就像在「视奸」我妈。
我妈的衬衫很薄，被两个大奶高高的顶起，透过衬衫能清楚看见奶罩的形状。小
伟可能想从衬衫领口看奶，但是我妈衬衫扣子都扣好的，最上一颗都扣着，看不
见。不过在那个距离，隔着衣服看都很过瘾了。我妈可能也感觉到小伟在后面「
视奸」她，用手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口，把裙子拉到膝盖，遮住了露出的小半截大
腿。小伟涎着脸说我妈漂亮，我妈没理他，但我看见她嘴角笑了一下。就这样耗
了一阵，我都有点觉得没意思了。小伟突然说「阿姨，你上班累了吧。我给你按
摩一下」还没等我妈回答，就双手搭在了我妈两边肩膀上捏起来。我妈扭了一下
头，嘴动了一下，像要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就让小伟「按摩」了。

我从来不知道小伟会「按摩」，看他的样子，在我妈的肩膀上又「按」又「
摸」。不过他「按摸」了几下后，我妈可能也觉得舒服，身体往后靠了一点，还
捋了一下头发。小伟受了鼓励，大胆「按摸」起来，「按摸」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开始只是两边肩膀，慢慢就摸到手臂，又在后背按了几下，用手指轻轻的搔弄我
妈的脖子。同时趴低身体，把头靠近我妈的脸。我看见小伟一边贪婪的闻我妈的
体香，一边靠近我妈的耳朵在说什么。不过声音太小，又开着电视，听不见。我
妈看上去还一本正经的看电视，但明显注意力已经不在电视上了。过了一会，小
伟没有再按肩膀，而是两只手顺着我妈的手臂慢慢上下摸她短袖露出的部分。头
和我妈靠的很近，一副亲昵的样子，看的我心里有点泛酸。我妈也没有反对，只
是不时瞟一下小伟的手。我妈的皮肤很好，手臂光滑洁白，但我知道这不是小伟
的主要目标。

果然没有几下，小伟的手就看似自然的移到了我妈鼓鼓的大奶子上。双手都
移上去，我妈的奶不小，小伟的手只能盖住半个。开始小伟没用力，手顺着乳房
的形状若即若离的动，我妈身体扭了一下，没反对。就在小伟用力一握的时候，
我妈双手抓住了小伟的双手「小伟，你别这样……」只是语气比刚才拒绝小伟的
时候软了好多，而且也没把小伟的手拿开。小伟就让我妈抓着手，时轻时重的揉
我妈的奶。还把脸从后面凑过去，和我妈的脸贴在一起说着什么。声音不大，我
听着好像说他天天都在想摸我妈的大奶什么的。我妈脸开始有点红，喘气也不均
匀了。看到好戏要开演，我在门后面呼吸也开始加重。站着太费劲，我索性跪在
地上，调整好姿势，方便打手枪的姿势。我妈这个态度，让小伟胆子大起来。揉
奶的手更用力了，两个大奶在小伟手里不停的变换形状，即使还隔着两层布，都
像要溢出来一样。我几乎瞬间就觉得裤裆绷紧了。在小伟大力搓揉下，我妈本来
扣好的衬衫领口有两个扣子都迸开了，露出两边奶子的边缘和中间那道深邃的乳
沟，随着小伟的动作开合。小伟从后面把头越过我妈的肩，死盯着看，像要钻进
那条沟里去。我妈身体左右扭动，几次张嘴要说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只发出了
几个鼻音「嗯，嗯……」小伟可能觉得时机成熟了，哧溜一下从沙发后面窜到了
前面。动作很快，还抓着我妈的一只手没放，像是怕她跑了。小伟转过来就坐到
沙发上贴着我妈。我看见小伟的裤裆已经高高顶起一个帐篷，我妈也看见了，还
连看了那个部位几眼。小伟一坐上去就把嘴朝我妈贴过去，我妈一伸手推住了小
伟「小伟……别……」眼睛里充满纠结。小伟也没后退，很腻的叫了声「阿姨…
…」听得我起了一阵鸡皮疙瘩。